8. 小小的,也很可爱

作品:《她在仙门当社畜 gb

    欲求不满的蛟龙是可怕的,那双赤金色双瞳像要随时滴下滚烫岩浆,烧得她尸骨无存。耳边鳞片收紧的细响如振翅声般持续不断,将人整个绞入鳞海中,几近将人溺毙。


    口中塞满柔软,他得了甜头,更是寸土不让,似要连她的呼吸都要掠夺。


    吮吻不过半盏茶,傅星已觉缺水口干,有种水分都快被吸干的错觉。


    她没了办法,想去抓他尾巴,让这条小处蛟別这么激动,他再不克制些,自己真要被他缠成人干。


    谁料双手刚离开,梵清立刻用尾巴尖将她的手压回去,他睁开眼睛,眼眶憋地通红:"小医修,难受……"


    "你……"傅星一口气没倒上来,奋力将二人之间距离拉开后才喘上气,她瞪他,语气不大好,"你再这么急,我就要被你绞成肉泥了!"


    "可是……"心里不愿意,尾巴到底是松开了些。


    梵清靠在她肩头,喘得厉害,整条蛟跟要烧起来一样,仅仅是随意拥抱便是野火燎原。


    傅星被他烫得满头是汗,她比他还急,好说歹说她还有点看颜色的经验,这条小处蛟是半点没有,横冲直撞,逮着能舒服的点就一条路走到黑。


    为避免自己还没吃到就被绞死,她只好哄着他重新躺下,去探索空白地界。


    先把那松松垮垮的腰带解开,将处在朦胧红纱中的洒金白瓷亮出。


    然后用力压住梵清尾巴,微冷拂过硬鳞,从殿内两根赤红玉柱间穿行而过,抵达被浇淋的殿门前。


    带蜿蜒纹路的指腹放在门环上,因着金乌未出,灼雨垂挂,沾染在手上,连在黑夜里也是亮晶晶的清澈水色。


    梵清忍不住尾巴尖乱晃,晃得金铃乱响,口中呢喃:"医修,小医修……"


    "别出声,在研究。"傅星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试着指尖用力,轻轻推开那狭小殿门。


    梵清抓在她肩头的手骤然发力,蛟尾甩动地愈发厉害。


    低低高高呼吸声在这刻无限放大,如编钟入耳,又沉又脆。


    将近万年无人抵达的地界倏然破开,他不舒服地挣扎起来,妄图逃脱桎梏。


    她觉察出他的意图,慢慢退出时他又反悔,拉着她的手往里再送入三分。


    直至她走入殿门,他几乎是无师自通,迅速从殿内走出,用力绞住她。


    躺在地上的小蛟陡然坐起,长发遮掩不住的线条蕴含未爆发出的力量,就这么强硬将自己塞进她怀里。


    梵清不会在这种时候压抑自己欲念,若不是尚存一丝理智,还记得面前的是人,他决计会将她当树盘。


    “医修……师姐……”他配合她,弹拨出溪水潺潺的音符,蛟尾将人牢牢锁定,盘了一圈又一圈,是占有欲极强的姿态,不许第三人介入。


    傅星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连喘带喊出靡靡之声,生怕这时有突发事件有人来找,被人听到老脸丢尽,忙揽着他斥道:“给我小点声!”


    他不要脸,她要脸面的!


    梵清却已沉浸在无边炙海中沉浮,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昏暗中,雪白尖牙收不住,从两侧生长而出。


    他轻颤扒开她的衣领,趁她没注意,克制着咬下去。


    在体内翻滚的灵力立时找到出口,迫不及待喂进仙胎破损的身体。


    傅星还在研究蛟族身体构造,忽觉肩膀处疼了下,她还以为是望星楼太久没清理滋生蚊虫,结果听到“咕嘟”一声。


    他咬了她,尖牙陷入肉中。


    血色混着清涎淌下,濡湿浅白衣衫。


    深色逐渐蔓延,开出赤色花海。


    傅星只觉脑子蓦地晕晕乎乎,温热灵力流入体内,慢慢变得滚烫。


    动作不知不觉停下,哪怕梵清在耳边急得哼哼唧唧,尾巴绞上她也没办法做出任何反应。


    “医修?小医修?……”没了她安抚,梵清不甘收回尖牙,慌忙撤去灵力。


    可来不及了。


    傅星昏厥过去前,最后看到的是他额角,似乎冒出了两个竹笋般的尖尖……


    蛟龙的角……


    果然小……


    她不自觉嘀咕,但楼内寂静,每个字都清晰无比落入梵清耳中。


    小……


    她说谁小?


    梵清懵了刹那,随后意识到什么,拎起傅星衣襟使劲摇晃:“你给我醒过来!你说谁小!涿京老道不是说你没道侣吗!你还见过谁的!”


    他出龙渊之地,就想找个没道侣、没双修过、仙胎有损、无大贪欲的小修士,能解决蓬勃欲念的同时还能把旺盛的灵力分出去,一举两得。


    选来选去就傅星最合适,涿京老道拍着胸脯保证傅星完美符合自己条件,结果她居然说自己小?


    据他所知,赤玄宫可不管脱裤子后的事。


    梵清气结,不顾如今灵力还在体内翻涌,抓起傅星使劲往她脑袋上撞。


    额头相触那瞬,望星楼乍亮。


    外边游走的天衍宗还以为有星陨,拿了捕星网飞来,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而这边,天旋地转中茫茫不知何处。


    地动山摇,停了会,再次震动,像被人扔进竹筐筛选石子。


    两人高的丰茂野草分拨开一条缝,从内钻出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四处望望,不是水就是草。


    傅星只好摸索着寻了个制高点,等到爬上山石最高处,她傻眼了。


    这是哪?!


    她所在边缘草木蓊郁,河水宽广,细看下竟有碎金淌过。再往前便是悬崖峭壁,万千河水如同围了一圈白纱,从断壁处倾泻而下,胧胧白雾涌起,遮天蔽日,蔓延至此处,灵力化作微光在她周身闪烁。


    而那白雾与悬崖正中空浮起一座仙山,山上仙树枝繁叶茂,几乎盖住整片天。流萤垂挂,似有无数光点如细雨落下。


    她再往上看去,只看到从树叶罅隙间翻涌不断的云雾,不时有虹光闪过,各种异象交替出现,日月轮换,昼夜不停,导致忽明忽暗。


    突然,傅星在云层中捕捉到一条细长身影,游行于云雾,若隐若现,似在寻找什么。


    她也不知怎么回事,看到那道身影觉得害怕,慌忙爬下山石,往野草丛生处钻去。


    不过往前行两步,身后风声便裹挟雨水拍打过来,带着强烈威压。


    脚下一飘,她竟被风吹起,如蒲公英般飘在半空。


    "诶?"傅星愣住,不等她反应过来,背后猛地撞来一物,差点没把她撞地背过气。


    眼前白影闪过,果木香侵袭,将她层层圈住。


    耳边风声不断,身上湿透,压倒一片接一片草丛。


    半边身子入水,却无淤泥。清澈见底的浅滩下,铺着层五色石,密密麻麻的草木根系宛如大网将她兜住,一同兜住的还有卷在她身上的小蛟。


    "你说谁小!你还看过谁的!涿京老道不是说过你没有道侣吗!"梵清从水里将她拽起,红金竖瞳怒视她问。


    撕去先前披着纯良温软的表皮,他此番模样颇有些凶残。


    傅星见到是他,神智清醒过来,盯着他额头问:"你角呢?这是在哪?"


    角?


    什么角?


    等等……


    梵清神情稍稍软下来:"这是我的灵府,你刚刚……在说什么小?嗯?你还看过谁的?"


    灵府?


    那是什么东西?


    回想曾读过的修仙指南,傅星总算想起,所谓灵府就是修仙之人构建的精神居所,愈是花里胡哨愈是境界高深。她没到自己修出灵府这地步。自然没见过别人家的灵府长什么样,只知此处灵力充沛,草木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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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茏。


    妖修比一般修士要修炼的更快,傅星倒也没多想,伸手去摸他额角:"你果真是蛟?我第一次被丢进龙渊,应该摸到的是那条上古龙,他颜色与你一样,但是角像鹿角,你这个……"


    她又仔细用指腹去触摸,白润细腻的皮肤下,只摸到小小的鼓起,软乎乎的。再用力按下,终于摸到实质硬骨。


    傅星点头评价:"小小的,也很可爱。"


    尾巴原先还欢快拍打在她身侧,溅起大片水花。话音落下时已然顿住。


    梵清忍了忍道:"是吗?那你喜欢吗?"


    傅星闭眼细摸,摸地他愈发躁动,等到他快忍不住,她这才点评:"我觉得吧,你就这点小凸尖,还不如隐了去,就这么点,跟粉刺一样,若不是长得对称,唔!唔!等等,別剥我衣服!"


    梵清用力绞住她,面上不知是汗还是刚刚沾到的水,他急切地声音都变了调:"专注些!我们在双修!灵力并未全部一股脑倾倒进你身体,你就不能撑着些!"


    这人也太没用,初尝灵力竟承受不住,自己还得把她带回灵府双修。


    他又气又急,但转念一想,她若不弱点,看透自己真身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那点气顿时散去,催促着让她继续做灵府外未完成的事。


    傅星顿觉有种被逼上青楼的错觉,但这小蛟姿容实在可口,倒也没多么难受。她彻底放下乱七八糟的心思,在他的地界尽情享用他。


    这种在对方地盘里还压着主人公,触碰他,听他喘息,又看着他因自己失神,这种征服感光想想就让傅星毫不犹豫反压上他。


    左右已是有了经验,她故技重施,灵府内果真随着梵清反应开始变幻。


    与此同时,她发现自己身上越来越烫,几乎要被他烧着。


    酥麻沿着四肢百骸窜至天灵盖,离开时又带着无尽渴慕,傅星这才觉察出不同寻常。


    “我与你……”她不敢置信,颤声问,“共感了?”


    “嗯……”他不知是回应还是其他,死死贴住她,又亲又舐,发出细细密密响动。


    这种直击灵魂的触碰新奇又刺激,傅星咬上他的喉,沿着水珠滚落处往下,吻上盛满清泉的颈窝。


    梵清受不住她如此撩拨,绷紧着,绞索着,缠地连灵泉都渗不入罅隙之间。


    她揽住他,未见过光的水红玉柱在震荡中轻颤,紧闭殿门仅踏入半步便如打开水闸,浇得她也开始禁不住像雏鸟初飞般抖动。


    傅星忍住出声的冲动,狠狠用另一只手按住他后腰处的小窝,咬牙道:“别喊,你是不是快到了?”


    快到了?


    什么快到了?


    被安欲丹喂了上千年的梵清半睁开如有岩浆流淌的双眸,凝视傅星同样狼狈湿淋的眼睛,他努力张开牙关,断断续续问她:“到了……是、何意思?”


    傅星愣住,回想起那群缠成线团的蛇群,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没有那种……激情澎拜,飞流直下,快憋不住的感觉吗?”


    梵清茫然摇头,喘声急促,催促她:“你快些,再快些,就是你刚刚按到的地方,很奇怪,但是……很喜欢……”


    她哪会不知道他哪个地方舒服,两人如今依靠他的灵力共感,却不知道分给她的到什么程度。傅星只能觉出他深不见底的修为,和如今欲发不发,不上不下的钓劲,似是下一秒就要爆发,却迟迟不来。


    见他真不懂,傅星干脆换了另一个问法:“你们蛟龙,这样子,要多长时间才能结束?”


    梵清也不知道,但他在龙渊呆久,见过底下小蛟每到这时都会消失个三五六七日,他想了想,未免在这关口将人吓跑,犹豫回答:“两三日……吧?”


    两三日……


    吧……


    正在动作的傅星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