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貂蝉献身心难定,刘度牵念函谷军

作品:《三国:言出法随,截胡何太后

    刘度低头看着怀中温顺主动的貂蝉,心中却在思索着如何处置王允。


    此人野心太大,留着始终是个祸患,但若贸然除去,又恐引起朝堂动荡,毕竟王允在士族之中仍有几分声望。


    或许,可以先不动声色地收回他手中的部分权力,尤其是税收与官员任命这两块,再慢慢寻找合适的时机,将其彻底扳倒。


    至于貂蝉,刘度并不打算将她当作真正的眼线反用。


    此女心思玲珑,太过擅长伪装,未必会真心归顺。


    留她在府中,不过是为了麻痹王允,让他以为自己的计策得逞,同时也能满足一时之需。等日后时机成熟,再做处置不迟。


    怀中的貂蝉似乎察觉到了刘度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微微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媚眼看向他,带着几分试探,也带着几分刻意的讨好,轻轻在他的脖颈间蹭了蹭,吐气如兰:“将军…… 您在想什么?”


    刘度收回思绪,低头对上她的眼睛,眼中闪过一丝锐利,让貂蝉下意识地收敛了动作。他淡淡说道:


    “不该问的,别问。做好你该做的事就行。”


    貂蝉心中一凛,不敢再多言,只能重新低下头,安分地靠在他的怀中,只是那紧握的指尖,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她隐隐感觉到,自己似乎卷入了一场远比想象中更复杂的漩涡,而眼前这个男人,远比王允更难捉摸,也更难掌控。


    貂蝉想不通这些弯弯绕绕,可她清楚地知道,此刻的自己早已身不由己。


    既然已经选择顺从,那就必须拿出十二分的诚意,若是不能得刘度的宠爱,再加上他此刻已然起了疑心。


    日后在将军府中怕是真要寸步难行,甚至可能落得比在王允府中更凄惨的下场。


    想到这里,貂蝉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惶恐与不安,决定彻底放开。


    她微微抬起头,一双媚眼似含秋水,直勾勾地望着刘度,先前的羞怯与拘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豁出去的妩媚。


    她伸出双臂,紧紧环住刘度的脖颈,将温热的脸颊贴在他的耳畔,吐气如兰:“将军,奴婢…… 定会让您满意。”


    话音未落,她便微微仰头,用柔软的唇瓣轻轻吻上了刘度的耳垂,随后缓缓下移,划过他的脖颈,每一处触碰都带着刻意的撩拨。


    她的舌尖灵活如蛇,时而轻舔时而吸吮,引得刘度喉结微微滚动。


    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也开始轻轻扭动,胸前的雪白紧紧贴在刘度的衣襟上,随着动作不断摩擦,那柔软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带着灼人的温度。


    她甚至微微抬起腰肢,让两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入刘度的骨血之中。


    这般主动的姿态,与她先前那副娇羞怯怯的模样判若两人,宛如淬了火的妖精,带着致命的诱惑,足以让任何男人沉沦。


    就连貂蝉自己,在这水乳交融的欢愉中,也一时间有些忘情,将所有的算计与不安抛诸脑后,彻底沉浸在这场感官的盛宴里。


    然而,刘度却始终保持着一丝清明。


    貂蝉的媚态固然迷人,此刻的主动放浪更是让人心猿意马,可他毕竟是吃过见过的人,何太后的雍容妩媚,尹氏的温婉柔顺,邹氏的成熟丰腴,早已让他对美色有了足够的抵抗力。


    更何况,他心中清楚,这场欢愉从一开始就掺杂着算计,自然不会全然投入。


    他一边享受着怀中的温软,一边在心中盘算着更长远的布局。


    等函谷关和虎牢关都彻底拿下,西凉军的降卒也处理妥当,朝堂局势稳定下来,便要着手调整官员结构。


    贾诩这些日子多次出谋划策,忠心可鉴,俨然已经归心,正好可以将他提拔到少府的九卿职位,掌管宫中御用之物与玉玺。


    至于财政税收这块,必须交给绝对信得过的人。


    荀彧素有王佐之才,且品行端正,清正廉明,让他取消少府职位,转任大司农,专职负责财政税收,接管国库,方能让他彻底放心。


    如此一来,既能收回王允手中的实权,又能让真正有能力且忠心的人各司其职,朝堂的根基才能愈发稳固。


    车厢内的霏糜之音渐渐停歇,只剩下两人略显急促的喘息声。


    貂蝉早已力竭,浑身酥软地趴在刘度的怀中,香汗淋漓,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襟,原本一丝不苟的长发散乱地贴在脸颊与脖颈上,更添了几分慵懒的妩媚。


    刘度低头看了一眼,目光不经意间落在马车的坐垫上,那里赫然留下了一朵鲜艳的血红梅花,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红梅,醒目而刺眼。


    这是貂蝉献身的证明,也是她彻底臣服的印记。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貂蝉也是四大美女之一,能将这样的绝色收归己有,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就在这时,马车缓缓停下,车夫在外禀报:“主公,大将军府到了。”


    刘度回过神,轻轻拍了拍怀中貂蝉的后背。


    貂蝉慵懒地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尚未褪去的媚意与迷茫,显然还没从方才的欢愉中完全回过神来。


    刘度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貂蝉裸露的肩头,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遮掩起来,淡淡说道:


    “我让人扶你去西跨院,你先好好整理一下,免得春光外泄,失了体面。”


    说完,他便直接推开车门,下了马车,没有丝毫留恋,仿佛刚才那个与貂蝉缠绵悱恻的人不是他一般。


    貂蝉裹紧身上带着刘度体温的外套,怔怔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刚才披外套的动作,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体贴,可转身离去时的决绝,又透着彻骨的冷漠。


    这个男人,到底是真心心疼她,还是仅仅把她当作一件用完即弃的玩物,一个安抚王允的棋子?


    他的心思深沉得如同不见底的寒潭,让她始终看不透,也猜不透。


    正在貂蝉思绪万千之际,两名婢女已经掀开车帘,恭敬地说道:“貂蝉姑娘,请随我们来吧。”


    貂蝉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复杂情绪,在婢女的搀扶下,缓缓走下马车,朝着西跨院的方向走去。


    月光洒在她身上,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却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孤寂。


    刘度回到卧房,换下沾染了香气与汗渍的衣物,换上一身干净的常服。


    望着窗外的月色,刘度不由得想到,今日的典韦和荀攸已经赶往函谷关,不知道二人此刻进度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