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车厢窥人心机深,貂蝉承欢卸伪装

作品:《三国:言出法随,截胡何太后

    马车缓缓行动起来,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规律的咯吱声。


    车窗外,许褚已然翻身上马,高大的身影如铁塔般护卫在马车侧旁,腰间的长刀在灯笼微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哪怕只是端坐马背,也透着一股兢兢业业的警惕,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不给任何潜在威胁可乘之机。


    车厢之内,气氛却与车外的肃杀截然不同。


    刘度斜倚在软垫上,目光落在身旁的貂蝉身上,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心中早已掀起波澜。


    他暗自思忖,王允的心思,当真是昭然若揭。


    无非是想借着貂蝉这枚棋子,往自己身边安插眼线,既要用美色拉拢,又想通过枕畔人窥探自己的动向,以此巩固他在朝中的权势。


    如今他已是位列三公的司徒,掌管官员任命与税收等要务,竟还不知满足,处心积虑地安排这场宴席,连貂蝉这般绝色都舍得拿出,可见其功利之心有多炽烈。


    先前刘度提拔王允,本是想拉拢一批忠于汉室的老臣,稳固洛阳的朝堂根基。


    可这才多久?满打满算不足一月,王允便开始借着职权谋私,其野心昭然若揭。


    更重要的是,系统面板上显示的王允好感度居然跌回了78点,显然此人心中另有盘算,绝非可以托付重任之人。


    想到此处,刘度的眼神冷了几分。


    司徒一职手握实权,若是放任王允这般敛财谋私,难保日后不会中饱私囊,甚至暗中勾结其他势力。


    今日在司徒府所见,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测。


    那些环伺左右的婢女、舞姬,府邸内精致奢华的装潢,还有那地处洛阳核心的宅院,哪一样不是耗费巨资打造?


    以王允刚上位的俸禄,绝无可能支撑这般奢靡,其背后的钱财来源,可想而知。


    “他忠诚的,恐怕从来不是汉室,而是士族阶层的利益,是他自己的权势吧。”


    刘度在心中冷哼一声,对王允的最后一丝期望也烟消云散。


    而车厢另一侧的貂蝉,早已察觉到刘度的凝视。


    那目光算不上灼热,却带着一种洞彻人心的锐利,仿佛能穿透她身上的纱裙,看清她藏在温顺外表下的所有心思。


    尤其是方才刘度决定让她做侍妾时,语气中那不容置疑的威严,以及眼底一闪而过的微不可察的杀气,都让她心头发紧,坐立难安。


    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的容貌身段,自认为足以让天下男子倾倒,为何到了刘度面前,却屡屡碰壁?


    先是抚琴不动心,再是献舞仅淡然,就连方才假意跌倒,也只换来他片刻的失神,如今更是被这般审视,仿佛自己的一切伪装都已被看穿。


    就在貂蝉心神不宁之际,刘度突然开口,打破了车厢内的沉默,声音平淡却带着一股穿透力:“貂蝉是吧?”


    貂蝉浑身一僵,连忙抬头,对上刘度深不见底的眼眸,下意识地应道:“是……是,大将军。”


    刘度微微倾身,逼近几分,嘴角的冷笑愈发明显:


    “如果我所料不错,王司徒应该给你安排了别的任务吧?让你进了将军府,就把我的一举一动,抽空汇报给他,对吗?”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在貂蝉耳边炸响。


    她猛地瞪大了眼睛,脸上血色瞬间褪去,满是难以置信。


    王允交付任务时,特意屏退了所有下人,再三确认周围绝无第三人,眼前这位冠军侯,究竟是如何知晓的?


    她的心脏狂跳起来,指尖紧紧攥着裙摆,几乎要将布料绞碎。”


    貂蝉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能被王允选中执行这般任务,她的反应与头脑本就远超寻常女子,不过片刻的愣神后,她便垂下眼帘,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声音带着委屈的颤抖:


    “将军说笑了……奴婢怎敢有这般心思?义父将我赠予将军,便是将军的人了,往后只会专心服侍将军,绝无半分窥探之心,更不会向义父传递只言片语……”


    她说得情真意切,眼角甚至挤出了几滴晶莹的泪珠,若是换作寻常男子,怕是早已心软,不再追问。


    可刘度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直到她话音落下,才缓缓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语气慵懒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是么?那就让我看看,你怎么个专心服侍法。”


    这话一出,貂蝉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


    她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显然没料到刘度会如此直白。


    车厢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而紧张,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火焰在燃烧。


    貂蝉看着刘度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知道自己再狡辩已是徒劳,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吃她那套柔弱委屈的把戏。


    她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事到如今,反抗毫无意义,唯有顺从,或许才能换来一线生机。


    更何况,刘度年轻俊朗,权势滔天,能成为他的女人,即便只是侍妾,也远比落在王允手中强。


    貂蝉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慌乱与抗拒已被一种认命的温顺取代。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解开了腰间的丝带,那袭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裙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段,在车厢内昏暗的光线中,宛如一朵悄然绽放的昙花,带着致命的诱惑。


    随后她咬了咬下唇,主动挪动身体,缓缓坐到了刘度的怀中,双臂轻轻环住他的脖颈,脸颊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将军放心……奴婢,定当尽心服侍。”少女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羞赧,也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勇气:


    刘度感受着怀中温软的娇躯,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心中却并无多少波澜。


    他知道,貂蝉此刻的顺从,不过是权衡利弊后的选择,与情意无关。


    但这并不重要,他要的本就不是她的真心,而是对王允的敲打,是对这枚棋子的掌控。


    他抬手,指尖轻轻划过貂蝉光滑的脊背,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僵硬,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几分:


    “记住你的身份,在将军府中,唯有听话,才能活得长久。”


    貂蝉的身体微微一颤,连忙点头,将脸埋得更深:“奴婢……记住了。”


    ……


    车厢外,许褚依旧忠心耿耿地护卫着,对车内的动静充耳不闻,只是偶尔勒紧缰绳,让马匹与马车保持同步。


    夜色渐深,马车碾过寂静的街道,朝着大将军府的方向驶去,车辙印在青石板路上,仿佛在诉说着一场无声的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