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以音乐之名

作品:《四合院:八尺婴儿,念力镇禽兽

    维也纳的秋风带着艺术的气息,却也吹不散何家兄弟心头憋闷。


    餐饮协会和那个霍恩海姆男爵的傲慢与偏见,


    像一根根刺,扎在何雨柱作为厨师的尊严上,


    也同样扎在何雨天作为投资者和华夏人的骄傲上。


    咋办?


    总不能唤出魂针,把这些让他难堪的人,都杀掉吧?


    回到下榻酒店,何雨柱依旧气得呼哧带喘,嘴里反复念叨着那几句国骂,


    发誓要把餐馆开起来,打烂那帮洋鬼子的脸。


    看着哥哥这么气恼,何雨天倒是平静了下来,只是那双深邃眼眸,寒光凛冽。


    他给哥哥倒了杯茶:“哥,跟这种骨子里傲慢生气,没用。”


    “他们不是觉得自个儿高高在上吗?”


    “不是觉得咱们的东西缺乏灵魂,登不了大雅之堂吗?”


    “那咱就在他们最得意,最自以为是的领域,把他们踩下去!”


    何雨柱一愣:“啥意思?咱不是来开饭馆的吗?还能跟他们比啥?比做牛排鹅肝?”


    何雨天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走到窗边,


    望着窗外维也纳充满历史感的街道,以及远处依稀可见的音乐厅轮廓。


    “比音乐。”他缓缓吐出三个字。


    “音乐?”何雨柱眼睛瞪得溜圆,


    “雨天,你气糊涂了?咱是厨子,是买卖人,跟这帮洋鬼子比哪门子音乐?”


    “那玩意儿不都是他们玩剩下的?”


    “他们玩得好,不代表别人玩不好。”何雨天转过身,眼中闪烁光芒,


    “尤其是,当他们引以为傲的巅峰,在我眼里,不过是随手可以复刻,甚至超越的寻常之物时。”


    他轻轻抬起双手,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虚按钢琴。


    “哥,你忘了,你弟弟我,可不只是个买卖人。”


    何雨柱想起弟弟那些神乎其神的本事,一时间有些语塞。


    现在四九城里,年轻人嘴里哼的港岛歌有一半是“傻哥”写的。


    这是他弟弟的艺名,知道的人一巴掌能数的过来,他是其中之一,


    何雨天不再说话。


    他意念微动,念力缓缓附在他双手十指,乃至他整个人的感官之上。


    魂变之局部变身。


    刹那间,上一世那些镌刻在人类文明史上的伟大乐章——


    贝多芬的雄浑、莫扎特的灵秀、肖邦的诗意、李斯特的狂放……


    无数旋律、和声、配器细节,如同原本就属于他记忆的一部分,清晰无比呈现出来。


    不仅如此,他那独特的灵触能力,也悄然融入其中。


    这不再是简单复刻,而是注入了能直接撩拨心弦,引发深层情绪共鸣的灵魂力量。


    这就是他在港岛写歌时,研发的能力,没啥用,只是能让他的音乐“好听”一点。


    “他们羞辱我们的美食,本质上是在羞辱我们背后的文化,我们的种族。”


    何雨天声音很冷,


    “那我们就用他们听得懂的语言,在他们神圣的殿堂里,告诉他们,何为真正的灵魂,何为真正的伟大!”


    恰在此时,维也纳正在举办一场极具声望的国际古典音乐大赛。


    吸引了全球顶尖的年轻音乐家前来角逐,正是这座城市年度音乐盛事之一。


    何雨天几乎没有犹豫,让手下以最快速度弄来了报名表。


    报名项目——钢琴。


    消息一出,简直在小小的参赛圈子里投下了一颗炸弹。


    一个华人?一个名不见经传,据说主业是做生意,甚至可能是个厨子的华人?


    要来参加维也纳最高水平的音乐比赛?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报名处的工作人员看着何雨天的资料,眼神里的轻蔑几乎不加掩饰:


    “先生,您确定您了解这个比赛的性质吗?这是专业的,顶级的赛事,不是社区文艺汇演。”


    其他来自世界各地的选手,看到何雨天这个东方面孔,更是毫不客气当面嗤笑起来。


    “嘿,看哪,又一个来自东方的投机者,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大概是钱多烧的吧,想来蹭个名声?”


    “听说他们连钢琴有几个键都认不全,只会弹那种叮叮当当的奇怪调子。”


    “组委会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人报名?这是在拉低我们整个比赛的水平!”


    甚至有一位自视甚高的组委会成员,特意找到何雨天入住的酒店,试图劝退他:


    “何先生,我们欣赏您对音乐的热情。但维也纳是音乐之都,这个比赛更是为最杰出的专业人才准备的。”


    “您的……背景,似乎与此相去甚远。为了避免您在现场遭遇难堪,我建议您主动退出。这关乎您的体面,也关乎比赛的严肃性。”


    何雨天只是平静看着对方,用流利的德语回答:


    “我的体面,不需要靠退出维持。比赛的严肃性,将由我的演奏来证明。”


    “请问,比赛规则里,有禁止商人或者华人参赛的条款吗?”


    对方被噎得无话可说,只能悻悻离去,眼神鄙夷更甚,“真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预选赛当天。


    何雨天穿着一身中式立领礼服,走上舞台。


    台下,是清一色的西方面孔,评委、观众、被淘汰或等待上场的选手。


    念力扫过。


    他们情绪复杂,有好奇,有漠然,但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怀疑,和等待看笑话的优越感。


    何雨柱坐在观众席角落里,拳头紧握,比他自己做菜被人质疑时还要紧张。


    何雨天在斯坦威钢琴前坐下,闭眼凝神片刻。


    念力流转,灵触暗蕴。


    他选择的曲目,是贝多芬的《C小调第八钢琴奏鸣曲》“悲怆”第一乐章。


    当第一个沉重的和弦从他指尖迸发时,台下细微嘈杂声瞬间消失。


    那声音,仿佛不是来自钢琴,而是来自灵魂深处。


    庄重、压抑、却又蕴含着无比强大的抗争力量。


    每一个音符都精准无比,每一处强弱对比都充满了戏剧性的张力。


    更可怕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感染力,如同无形的潮水,随着音乐弥漫开来。


    一浪接着一浪冲刷着了所有人心灵。


    评委们脸上轻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惊。


    观众席上的窃窃私语变成了倒吸冷气。


    那些原本准备看笑话的选手,张大了嘴巴。


    这怎么可能?一个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