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于海棠崩溃之后
作品:《四合院:八尺婴儿,念力镇禽兽》 这么多年过去,他几乎都快忘了这号人的存在。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又冒了出来,
还摇身一变成了区革委会副主任的公子,更要娶于海棠?!
一个不能人道的太监,娶如花似玉的于海棠?
这他妈不是把鲜花插在……连化肥都不是的虚空里吗?
何雨天托着下巴沉思,
于海棠知不知道杨为民的情况?
以她那心高气傲的性子,要是知道未来丈夫是个阉人,打死她也不可能嫁。
杨家这是骗婚,而且骗得彻头彻尾。
真是比他这个渣男,还坏上百千万倍。
“何工?何工?你没事吧?”小王干事看着何雨天阴晴不定的脸色,小心问道。
何雨天深吸一口气,又重新恢复了那副懒散的样子,摆摆手:
“没事,就是有点意外。行了,忙你的去吧。”
小王干事狐疑看了他两眼,这才嘀嘀咕咕走了。
何雨天站在原地,看着广播站的方向,眉头紧锁。
于海棠虽然拒绝了他的提议,但他对她并无恶感,甚至有点欣赏她的骄傲和直接……
好吧,他承认,只是见色起意。
但眼看她要跳进这么一个火坑,他心里莫名有点堵。
但他能做什么?
跑去告诉于海棠,你未婚夫是个太监,九年前被我废的?
那估计于海棠第一个反应不是感激,
而是觉得他何雨天因爱生恨,恶意造谣,心理变态。
“妈的……”何雨天低声骂了一句,烦躁掐灭了烟头。
这事,难搞。
他还是找于海棠劝了几句,没说实话,只说杨为民不是良配,
果然,不出何雨天所料,被骂了回来。
于海棠还是风风光光地嫁了。
那场婚礼,成了四九城好些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羡慕者有之,酸溜溜者更有之。
刘光天还没恋爱就开始失恋,心情不好之下,顶撞了刘海中,挨了好一顿毒打。
而怀着同等心思的阎解放就安静多了,只是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三天。
搞的阎埠贵开心死了,又省下一人三天口粮。
他可不会从儿子交上来的伙食费扣除。
于海棠穿着洁白婚纱,坐在小汽车里,接受着路人注目礼时,
脸上带着得体的,属于胜利者的笑容。
她终究还是凭借自己的资本,嫁入高门,走了另一条通往人上人的捷径。
她或许在心里暗暗较劲。
何雨天,你看,没有你,我于海棠照样能活得风光无限。
然而,这风光表象,在新婚之夜就被彻底撕得粉碎。
当醉醺醺的杨为民被搀进洞房,当于海棠忍着羞涩和期待,
却发现丈夫面对她精心准备的红肚兜,和曼妙身体毫无反应,
甚至眼神躲闪,恼羞成怒时,她懵了。
当她厚着脸皮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失败,杨为民也从最初的羞愧逃避,变成后来的暴躁易怒,甚至动手打人。
于海棠终于在一次还手时,一探,发现杨为民永久性丧失生育能力时,
她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欺骗!赤裸裸的,令人作呕的欺骗!
杨家为了掩盖儿子的缺陷,精心策划了这场骗局。
用权势和物质,把她这个厂花,骗进了一个活守寡的牢笼。
骄傲如于海棠,怎么可能忍受这种屈辱?
她哭,她闹,她砸光了新房里的东西,跑回娘家哭诉。
但面对杨家权势,于家父母除了唉声叹气,劝她忍忍之外,毫无办法。
离婚?在这个年代,谈何容易?
尤其是对方还是革委会领导的家庭,一句“破坏革命家庭团结”的大帽子扣下来,
就能让她和她的家人万劫不复。
短短一个月,于海棠就像换了一个人。
厂里的广播依旧准时响起,但那个声音里再也听不到以往的清亮朝气,
只剩下一种程序化的,冰冷疲惫。
她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曾经顾盼神飞的眼睛,变得空洞木然。
她想到了离婚,哪怕身败名裂,哪怕工作不保,也要离开这个地狱。
她鼓起此生最大的勇气,向杨为民提出了离婚。
不成功便成仁,大不了同归于尽。
杨为民的反应却出乎她的意料。
他没有暴怒,没有威胁,反而扑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
这个在外人模狗样,依仗父势作威作福的男人,此刻脸上充满了卑微的乞求。
“海棠!不能离!绝对不能离!”杨为民抱着她的腿,
“我爸正处在关键时期,不能有任何负面信息!我们一离婚,我的事就瞒不住了!我爸就完了!我们家就完了!”
于海棠起脚踢开他,语气冰冷:
“你们家完不完,关我什么事?你们骗我的时候,想过我的死活吗?”
“我知道!我们家对不起你!我不是人!”杨为民啪啪抽着自己耳光,下手极重,
“海棠,求你!只要不离婚,你要我怎么样都行!你要钱?我给你!你要房子?我让我爸想办法!你……你甚至……”
他像是下了极大决心,
“你甚至……可以去找别的男人!只要……只要别闹得人尽皆知。”
“给我留点面子,生个孩子……算在我名下就行!我认!我什么都认!”
于海棠彻底惊呆了。
她看着跪在脚下,这个为了保住家庭权势,连男人最基本的尊严和底线都可以抛弃的窝囊废。
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荒谬!无耻!令人作呕!
她推开杨为民,躲在床上哭。
找别的男人?生孩子?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便无法制止。
找谁?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一个身影清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何雨天。
那个曾经对她提出过分要求,被她高傲拒绝的男人。
那个技术超群,从不参与政治活动,连厂领导都要让三分的男人。
那个……似乎拥有无限底气和能量的男人。
如果是他……也……也不是不行?
屈辱、不甘、绝望、还有一丝扭曲的喜悦,在她心中疯狂交织。
她对着镜子开始打扮起来。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下班时分。
何雨天推着自行车,刚走出轧钢厂大门,
一个身影从旁边树影里走了出来,拦在了他车前。
是于海棠。
她穿着一件呢子大衣,围巾裹得很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何雨天。”她轻声叫了一声,就像路边求吃食的猫咪。
何雨天停下脚步,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已然猜到了七八分。
他叹了口气:“于海棠?有事?”
于海棠抬起头,对于他能一眼认出自己,她心里一暖。
“你……你以前说的……那个……还有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