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悲剧秦京茹

作品:《四合院:八尺婴儿,念力镇禽兽

    秦京茹小脸红扑扑的,大眼睛亮晶晶。


    何雨天眼皮一跳:“……什么?不行!你回你姐那屋睡去!”


    开什么玩笑!


    跟个十岁的小丫头片子睡一张床?


    尿床了,怎么办?


    “我不!”秦京茹抱紧枕头,一屁股坐在床沿,小嘴撅得能挂油瓶,


    “姐说了!让我睡这儿!床这么大,又睡不坏!”


    她说着,还故意往床里边滚了滚,给他腾出位置,眼巴巴看着何雨天,


    “哥,你快上来呀!”


    何雨天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他试图讲道理:“京茹,男女有别,知道吗?你这么大了,不能跟哥哥一起睡……”


    “啥有别?在俺们屯里,炕上睡七八个都有!”


    秦京茹理直气壮,还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哥,你快来!被窝都给你暖热乎了!”


    何雨天:“……”他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看着秦京茹那副赖定了的样子,他无奈叹口气。


    总不能把这丫头硬拎出去吧?传出去更不像话。


    他认命走到床边,板着脸:


    “睡就睡!但是!不许乱动!不许踢被子!不许说梦话!更不许尿床!听到没有?”


    “嗯嗯嗯!”秦京茹猛点头,小脸上笑开了花,赶紧往里又缩了缩。


    何雨天磨磨蹭蹭上了床,尽量贴着床边躺下,中间留出一条楚河汉界。


    刚拉过被子盖好,旁边那小丫头就窸窸窣窣靠了过来,像只寻求温暖小猫。


    “哥……”黑暗中,秦京茹声音带着点小小的得意,


    “那个于海棠,她是不是想当你媳妇儿?”


    何雨天没好气说道:“瞎说什么!睡觉!”


    “哼!我就知道!”秦京茹自顾自地嘟囔,


    “她看你的眼神,跟屯里二丫看村头王二狗的眼神一样!花里胡哨的!


    哥,你可不能被她骗了!她一看就娇气,不会干活!不像我……”


    “闭嘴!睡觉!”何雨天忍无可忍,用被子蒙住了头。


    秦京茹撇了撇嘴,又往何雨天那边悄悄挪了一小寸,心满意足闭上了眼睛。


    哥身上真好闻,好像雨后的小树林,清新。


    何雨天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练练念力,琢磨琢磨怎么御风飞行,顺便看四合院的禽兽们唱大戏。


    这左一个小美女含羞带怯,右一个小辣椒虎视眈眈……这日子,没法过了。


    如果他真是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这么受欢迎,这时会把尾巴能翘上天。


    可他不是。


    梦里:他念力大成,在山深老林中御风飞行,突然天上降下如来神掌,把他拍落在地。


    一睁眼,原来是秦京茹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于海棠!离我哥远点。”


    何雨天那个气啊,在她屁股打了一巴掌。


    “啪”


    好吧,完全不影响她睡觉。


    想起原剧中的秦京茹,其实也挺可怜的,


    可怜程度不下何雨柱,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秦京茹的可怜很独特,甚至在某些层面比何雨柱更具悲剧性。


    有这种感受,源于她的命运始终被外部力量裹挟,几乎没有自我选择的空间。


    从农村到城市,是一场被利用的攀附。


    她像个物件被来回摆弄,而自己的意愿从未被真正尊重。


    嫁给许大茂后,她的生活并未迎来转机,反而陷入更深的泥潭。


    许大茂自私、家暴、出轨……


    让她在婚姻中毫无地位,甚至为了留住这段关系,不得不忍受屈辱。


    比如默许许大茂的不忠,或在他犯错时替他遮掩。


    更可悲的是,在那个年代,


    离婚,对女性,尤其是依附城市户口的农村女性而言,代价极大。


    她既无法轻易摆脱糟糕婚姻,又难以回归农村。


    已被贴上“城里人”标签,回去,只能窒息中耗尽自己。


    所以原剧中,她被许大茂赶出家门,


    宁愿在易中海门口冻上几个小时,也不愿意回去。


    她是不怕死吗?


    她是不得不死。


    如果不是何雨柱帮她,她真能往脖子一抹。


    何雨柱虽然也常被院里人吸血,被秦淮茹一家拖累,


    但他有技术,有脾气,工厂有地位。


    本质上掌握着一定的生存主动权,甚至能通过自己的方式硬刚许大茂,震慑全院。


    混不吝四合院战神,可不是闹着玩的。


    而秦京茹呢?


    她没有技能,没有背景,城市户口是依附婚姻而来。


    在四合院这个小社会里,她始终是外来者和弱势者,受了委屈只能默默忍受。


    连发泄的渠道都极少,这种无力感比何雨柱的被拖累更让人窒息。


    何雨天看电视剧的时候,有在想,剧中那个人最惨?


    从他的角度看,秦京茹排在T0位。


    秦京茹的惨,在于她从头到尾都是被动者,


    从未真正为自己活过,越想越是沉重和绝望。


    如今,在何雨天的影响下。


    秦淮茹嫁给了大方、有本事、有地位的何雨柱。


    现在工作好找,城里工厂到处在扩张。


    何雨天建议下,


    何雨柱帮助秦淮茹家里的叔伯兄弟,都在城里找了份临时工。


    能不能转正,转户口,就得靠他们自己本事了。


    其实都是卖力气的活,有何家两兄弟打过招呼,


    只要他们不偷奸耍滑,基本上两年内都能转正。


    何雨天揉着脸颊,没好气又在她撅起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小丫头不满的嘟囔和翻了一个身。


    他坐起身,望着窗外蒙蒙亮的天,


    心里探索着念力新方向。


    灵触致幻初试成功,像在他面前推开了一扇大门。


    操控感官,影响情绪……


    这可比单纯的物理鬼手有趣多了,也更有潜力。


    他盘腿坐在床上,闭上眼,意念沉入识海,尝试着凝聚念力,


    模拟昨天触碰易建国天灵盖时的微妙频率。


    无形念力丝线在他指尖缠绕,如同最精密琴弦,试图拨动空气中看不见的涟漪。


    然而,效果甚微。


    对婴儿有效的手法,放在心智成熟的人身上,犹如石沉大海。


    看来,这致幻要精准触发,不仅需要更强的念力锚点,更需要理解目标更深层的意识波动……


    或让自己意识波动强行影响目标。


    何雨天正琢磨着,房门被轻轻敲响了。


    “小天,起了吗?”秦淮茹的声音传来,“前院有人找你,说是娄董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