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贾东旭说梦话

作品:《四合院:八尺婴儿,念力镇禽兽

    张金花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碎花红袄,个子不高,


    但骨架粗大,皮肤黝黑粗糙,一看就是常年干农活的好手。


    脸上带着初来大城市的怯懦和好奇,但那双微微上挑的三角眼,


    却时不时闪过一丝,与怯懦不太相符的精明和打量。


    贾张氏在自家门口勉强挂了块红布,算是迎亲。


    她拉着张金花的手,对着围观看热闹的邻居,扯着嗓子介绍:


    “这就是我儿媳妇,张金花!以后就是咱老贾家的人了!金花,快叫人!”


    语气里带着一种宣告主权的得意。


    张金花低着头,大声叫了一圈“大爷”、“大妈”,


    声音倒是响亮,透着一股子乡下姑娘的敞亮劲儿。


    但当她目光扫过何家正屋,


    闻到何家飘出的饭菜香,看到何雨柱穿着体面工装,


    秦淮茹抱着白白胖胖孩子,站在门口看热闹时,


    那眼神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还是被何雨天捕捉到了。


    何雨天冷笑,希望能来个胆大的。


    可能是有何雨天压着,或者是没有易中海纵容。


    这个贾张氏比较正常,没有做出那些堵门要份子钱的骚操作。


    简单的仪式就在贾家门口完成。


    没有酒席,贾张氏只象征性,抓了几把花生瓜子分给邻居。


    便拉着新媳妇进了那间逼仄的西厢房。


    门一关,堂屋里面很快传出了贾张氏教导声:


    “……以后手脚麻利点!眼里要有活!”


    “……何家那狐狸精,少看!那是火坑跳出来的破落户,攀上傻柱才过上好日子!”


    “……咱们家虽然现在挤点,但你男人是工人!有户口!跟着你婆婆我,吃不了亏!”


    何雨柱撇撇嘴,对秦淮茹小声道:


    “听见没?这就开始立规矩了。这新媳妇,瞧着也不是省油的灯。”


    秦淮茹抱着安安,轻轻拍着,没说话,只是眼神里带着一丝对张金花踏入火坑的怜悯。


    何雨天站在嫂子身边,念力悄无声息延伸过去。


    贾家屋内,张金花低头听贾张氏的训话,唯唯诺诺应着“是”、“知道了”。


    但当贾张氏背过身去倒水时,张金花抬起头,


    飞快扫了一眼这狭小破旧的屋子,又透过窗户缝看了一眼何家亮着灯的窗户,


    嘴角极其细微向下撇了撇,那眼神里哪还有半分怯懦?


    而当她目光落到桌上那碟花生瓜子上时,一脸嫌弃。


    加强版贾张氏?


    何雨天心中冷笑。


    这张金花,表面看着老实巴交,甚至有点木讷,


    但那骨子里的贪婪和对现状的不满,简直与贾张氏如出一辙。


    甚至……可能更懂得隐忍,更善于伪装。


    贾家娶回这尊神,恐怕不是添丁进口的喜事,而是引狼入室,祸起萧墙的开端。


    也不知道贾东旭能不能活到挂墙上的那一天。


    贾张氏还在喋喋不休,


    “……记住了!离何家那小鬼头远点!那是个邪门的!跟他沾上边没好事!易中海就是被他害的……


    “还有傻柱,那就是个没脑子的夯货……”


    张金花听着,眼神闪烁,嘴上应着,心里却在飞快盘算:


    邪门的小鬼?不是维修神童吗?


    厨子?大房子?顿顿有肉吃?孩子白白胖胖?


    这何家……听着可比这抠搜的贾家强太多了。


    婆婆这么恨何家,肯定是被人家收拾过。


    看来,这院里真正有本事的,不是咋咋呼呼的婆婆,


    也不是那个扫厕所的易中海,


    而是那个邪门的小鬼和他那个傻哥哥?


    张金花手指捻着衣角,一个模糊的念头在她心里滋生:也许……机会不在贾家,而在对面?


    她来城市,那是为了不用干农活,来过好日子的。


    何雨天收回了念力,嘴角弧度更深了。


    禽兽窝里又添了一头小母狼。


    这四合院的水,被张金花这一搅,怕是会越来越浑,越来越有趣了。


    就是不知道,这新来的,是先把贾家啃得骨头都不剩,


    还是……忍不住先朝他何家伸爪子?


    贾东旭和张金花的新婚夜,西厢房堂间里,没有半分新人该有的温存。


    昏黄煤油灯下,


    贾东旭喝了两盅劣质烧酒,脸上潮红。


    他瞥了眼坐在床沿,双手紧张绞着衣角的张金花。


    那身半旧红袄透着寒酸,哪有半分秦淮茹穿花衣的俏模样?


    “愣着干啥?脱衣服睡觉!”贾东旭扯掉工装外套,语气满是不耐烦。


    张金花身子一僵,怯生生抬头看了他一眼。


    看在他喝醉了酒,又长的好看的份上,便不多言。


    窸窸窣窣解开了棉袄扣子。


    她常年干农活,身子骨结实得像头小牛,此刻在陌生环境里缩着肩,倒显出几分笨拙。


    贾东旭躺在床上,脑子里却不受控制想着秦淮茹。


    她笑起来时眼角弯弯的样子,


    她低头喂奶时专注的侧脸,


    甚至她当初被自己堵在胡同里时,那又羞又恼的模样……


    心口像是被猫爪挠着,火烧火燎的。


    张金花躺了过来,身上带着股土腥味,和秦淮茹身上胰子香天差地别。


    贾东旭闭着眼,把她当成了秦淮茹的替代品,动作粗鲁得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


    张金花咬着牙忍前半段。


    等她就要苦尽甘来的时候,贾东旭却没了动静。


    搞得她不上不下的,睡也睡不着。


    她迷迷糊糊中,枕边人一声声说着梦话。


    “淮茹……淮茹……我终于得到你了。”


    声音又轻又柔,像一根根针扎进张金花心里。


    她突然睁开眼,月光下,贾东旭笑的特别的甜蜜。


    硬了。


    拳头硬了。


    她凭啥要做别人的替身?


    这城里男人,睡着自家媳妇儿,心里却念着别人家的媳妇。


    她停下了挥向贾东旭脸蛋的拳头。


    她也没作声,只是在黑暗里死死盯着贾东旭的脸,


    三角眼里全是冰冷怨毒。


    这口气,她记下了。


    第二天一早,张金花就被贾张氏指使着去挑水。


    公用水就在中院,倒也方便。


    她刚把水桶放下,就见秦淮茹端着个搪瓷盆从正房出来。


    肚子挺得老高,走路都得慢慢挪。


    秦淮茹要去打水,见是张金花,客气笑了笑:“早啊,金花。”


    这一笑,落在张金花眼里,就成了赤裸裸挑衅。


    不就是嫁了个厨子,住了间大屋吗?


    还不是靠着男人。


    肚子里怀着,还敢在她面前摆谱?


    张金花心里的火正愁没处撒,故意往秦淮茹身边挤了挤,


    “早啥早?太阳都晒屁股了,才想起打水,真是娇贵。”


    秦淮茹愣了一下,没料到她是这副嘴脸。


    只当她性子直,没跟她计较,侧身想让她先过。


    可张金花像是认准了要欺负她,脚下不小心一绊,整个人朝着秦淮茹撞了过去。


    “哎呀!”


    她常年干农活,力气比一般男人还大。


    这一撞要是实打实撞上,怀着孕的秦淮茹非摔倒不可。


    秦淮茹吓白了脸,下意识想躲,可身子笨重,根本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