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鬼手,贾东旭成婚
作品:《四合院:八尺婴儿,念力镇禽兽》 时光流转,冬去春来。
1952年,春,又到了动物……不对,
是何家迎来了新生命。
秦淮茹在区医院顺利产下一个健康男婴。
哭声洪亮,小脸红扑扑,眉眼间依稀能看到何雨柱的影子,又带着点秦淮茹的温婉。
何雨柱抱着襁褓中的儿子,只会一个劲儿傻笑:
“儿子!我有儿子了!哈哈!我何雨柱当爹了!”
“我待会就拿给许大茂瞧瞧,气死他!”
“小天,看到没,你当初就长这样,只是没这么重。”
停顿了一会,他开口问道:“知道你写信给爸了,他怎么说?”
何雨天让出一根手指,给侄子小红手握住。
“我们都有一个‘雨’字,我问爸有没有族谱。”
“他说爷爷想单开,奈何没有留下丰厚的家底,只有大、雨、润、泽四辈。”
“爸说按不按这个来,都随我们。”
他也就好奇,为什么他们都有一个“雨”字。
在秦淮茹怀孕的时候,就写信问了一下。
何雨柱想到自己三兄妹关系,处的都很好,更想下一辈可以把这情分传承下去。
“就按‘润’字来,你可是神童,侄子的名字你可好好想。”
何雨天看着窗外滋润万物的春雨,又看了看哥哥怀中安稳沉睡的婴儿,略一沉吟。
“春雨无声,润泽万物。愿他一生平安顺遂,福泽深厚。”
“就叫——何润安。”
“何润安……润安……”何雨柱喃喃念着,越念越觉好,
“好!好名字!雨水润物,平安是福!我儿子就叫何润安!小名……就叫安安!”
秦淮茹靠在床头,看着丈夫抱着儿子,小叔子和小姑子围在床边,脸上满是笑容。
安安,她也喜欢这个名字。
之前对小叔子的那点惊惧,
此刻在新生儿啼哭和他那眼中的温柔,早已化作浓浓依靠。
何雨水踮脚,好奇看向小侄子:“他好小啊,比小天小时候还小!”
“那是因为你记事的时候,我已经长大了。”
何雨天也想起当初的心酸,当时他可能只有三斤六两。
而何润安有六斤六两。
他念力微控也是六斤六两,可真是凑巧。
他伸出另一根手指,碰了碰他脸颊,安安停止了啼哭,
睁着乌溜溜眼睛,好奇看向何雨天方向。
“叔叔带你飞哈。”
这是字面意思。
只要在没人的时候,何雨柱就会让安安飞起来。
本来念力是不能控制有生命磁场的生物。
经研究发现。
死去的野鸡,只要生命磁场还在,他就不能隔空取物。
只能用身体触碰,才能收进空间。
他现在能让安安飞,是因为他研发的新技能——念力实体化。
念力墙就是念力实体化最简单的应用。
何雨天觉得没什么用,只能带带侄子飞这样子。
因为它不增加力量和质量。
超过六斤六,就能穿透他的念力墙。
后来他无意中发现,念力以自己身体为模板,形成的“实物”。
可以长时间保存,并通过观想,增加强度。
一开始他想把自己整个身体具现出来。
可现实不是寂静空间。
他没有无限的精神力和念力。
只能先观想右手掌,等这只手力量和质量达到极限,再慢慢补充其他身体部位。
他把这个技能称为——鬼手。
1953年的春天。
战争硝烟早已远去,百业待兴。
城市在悄然改变。
基层社会治理在悄然转型。
随着地方政权逐步稳固,
曾在解放初期承担,接管维稳的军事管制委员会,
已陆续完成历史使命,交由地方政府全面接管政务。
在这样的背景下,街道办事处,职能日渐清晰起来。
南锣鼓巷军委会的牌子被摘下,换上了崭新的“南锣鼓巷街道办事处”牌匾。
王主任依旧是王主任,只是肩上的担子更具体更繁杂了。
扫盲班、卫生运动、调解纠纷、组织生产小组……
千头万绪的工作,让她忙得脚不沾地。
何家租给街道的那两间小屋(耳房和东厢隔间),
也正式成为了街道“红星夜校”和“妇女识字班”的固定教室。
白天晚上都透着股积极向上的学习氛围。
秦淮茹挺着大肚子在里面学习,已经正式撕掉文盲标签。
何家这边,日子过得红火又安稳。
何润安小同志长的白白胖胖,见人就笑。
他笑,大人也笑,感染力极强。
成了何雨柱的心头肉,秦淮茹的掌中宝。
何雨天的……玩具。
何雨水放学第一件事就是逗小侄子玩。
好吧,也是玩具。
只是一个在天上玩,一个在地上玩。
何雨天对鬼手的修炼从未懈怠。
如今,他观想出的那只念力之手,已不再是模糊虚影,而是凝实得近乎肉眼可见。
当然,仅限于他自己感知。
不附加念力的情况下,力量从最初的勉强提起一只茶杯,增长到能托起安安在空中几分钟。
硬度方面,能隔空捻起一根绣花针穿线,或者在安安的小脸上轻轻捏一下逗他笑。
打耳光还不行,一打就散。
不过,散了也没事,已经形成精神记忆,随时可以恢复。
再说,娄氏轧钢厂食堂任职的何雨柱,凭借扎实的谭家菜功底,和日益精进的厨艺,
加上为人憨直,干活实在,深得领导和工友好评。
这一年,他被提拔为食堂班长,工资涨到了78块。
当然,背后少不了何雨天这个超级舌头的精准点评。
喜讯传来,何雨柱乐得当晚就加菜。
请相熟的工友在家小聚,何家正屋飘出的香气,再次让邻居们羡慕不已。
就在何家蒸蒸日上之时,贾家,也终于传出了喜讯——贾东旭,要结婚了。
对象是贾张氏托老家亲戚,从昌平乡下物色来的姑娘,名叫张金花。
消息一出,四合院议论纷纷。
“东旭一级钳工每个月32块,怎么就娶了一个乡下媳妇?”
“贾家那条件,娶了媳妇三人塞一间房,能娶上媳妇就不错了!”
“听说那姑娘家里穷,兄弟姐妹多,图个城里户口。”
“贾张氏那婆婆……啧啧,这新媳妇日子怕是不好过哦!”
“嗨,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没准会是臭味相投呢!”
婚礼办得极其简陋。
没有迎亲队伍,没有吹吹打打,也没有缝纫机。
张金花自己挎着个小包袱,跟着贾家一个远房亲戚,坐驴车颠簸了大半天,
在傍晚时分进了四合院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