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老何家的传说

作品:《四合院:八尺婴儿,念力镇禽兽

    “不是我!不是我啊老何!是鬼!是鬼撒的!你媳妇她回来了!她……她怪我没照顾好她孩子啊!!”


    贾张氏在门后带着哭腔尖叫,彻底吓破了胆。


    何大清看着地上的纸钱,又看看贾家紧闭的门,再回头看看自家熟睡的儿女。


    何雨天已经适时闭上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脸色变幻不定,狠狠啐了一口:


    “放你娘的屁!再敢胡说八道吓唬孩子,老子劈了你家门!”


    话虽狠,但他弯腰去捡那些纸钱的手,有点抖。


    何雨柱看着父亲捡起的黄纸,小脸上也满是惊疑,却没有一丝恐惧。


    他并不介意妈妈,用另外一种方式陪伴着他们。


    这一夜,贾张氏的惊叫和“老何家回来了”的流言,迅速在沉寂的四合院中散开,带着森森的阴气。


    何雨天在何雨水大腿上睡的很沉。


    这只是开始。


    等他念力强大起来。


    下一次,飘落的或许就不只是纸钱了。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的。


    禽兽们,你们准备好了吗?


    第二天。


    流言,已经传遍了四合院的犄角旮旯。


    “听说了吗?昨儿半夜,贾张氏撞鬼了!就在何家门口!”


    “可不是!满地都是纸钱!飘着下来的!老何家的那位……显灵了!”


    “贾张氏那婆娘,嚎得跟杀猪似的,脸都吓绿了!肯定是亏心事做多了!”


    “啧,看来是真疼那小儿子啊……死了都不放心,回来看着呢……”


    “以后绕着点何家走,尤其是晚上,晦气!”


    “他老何家的”这五个字,成了四合院住户们心照不宣的禁忌。


    尤其是贾张氏,彻底蔫了。


    那双三角眼再看向何家方向时,充满了忌惮。


    连带着白天路过何家门口,都恨不得贴着墙根溜过去,更别提晚上出来作妖了。


    她甚至偷偷在自己家门口烧了点纸钱,嘴里念念叨叨,也不知是求饶还是想贿赂。


    聋老太那边也沉寂了几天。


    那张老脸上看不出太多波澜。


    但何雨天能感觉到,偶尔路过何家时,她目光幽深难测。


    她比贾张氏更精明,也更信邪。


    在没有摸清这“鬼”的底线之前,她选择了按兵不动。


    何雨天,这个本该早夭的何家幼子,在“母亲亡魂”的庇护下。


    意外获得了一段相对安宁的成长时光。


    光阴如梭,一晃两年。


    小婴儿如今已经能摇摇晃晃走路了。


    得益于这两年何大清在食堂油水足。


    和何雨柱恨不得把弟弟喂成小猪。


    而何雨天自己也暗中,坚持不懈的坚持婴儿健身。


    他的小身板比同龄孩子看着更结实些,小脸也红扑扑的。


    当然,最大的变化,在于他的念力。


    念力,如同涓涓细流,在日复一日枯燥却专注的意念驱动中,悄然增长。


    虽然离御风飞行还有亿点距离,但已经不再是当初那阵,只能吹动睫毛的微风了。


    他能隔空驱动起一只不装水的搪瓷杯,虽然移动速度感人。


    能让一个空火柴盒在半尺范围内灵活地跳舞,距离越远越笨重。


    最实用的,是操控空间收放物品的距离,和重量都有了显著提升。


    现在,他能在自己身周两米范围内,意念所及,无声无息收走或放置物品。


    诸如一小撮盐,几粒花生米,一枚纽扣之类的小玩意儿。


    想要存放更重更大的东西,则要身体触碰。


    这时候空间里,还多了不少战利品。


    从许大茂家门口捡的几颗玻璃珠。


    白糖,几颗何雨柱舍不得吃,偷偷塞给他的水果糖,一小捆韧性不错的细麻线。


    几根用意念操控,在石头上慢慢磨的小铁钉,磨得尖尖的,耗时巨大。


    目前主要用来扎老鼠洞练准头,幻想有朝一日扎禽兽屁股。


    还有屋里头的垃圾灰尘,应有尽有。


    甚至还有不少金银珠宝和枪。


    枪是勃朗宁手枪,8发单行插入式弹匣,配有40发子弹。


    何雨天不敢来一发,怕小手骨头脱臼。


    这些都是他被大哥二姐,带去荒废院子寻宝,寻到的。


    念力和无限静止空间,是他最大的秘密和底牌。


    他当然要瞒着至亲至爱的大哥大姐。


    当初那一层小米油膜,被他“放”到聋老太的吃食里面。


    已证实不是毒,但聋老太拉肚子拉去了医院。


    放在空间里的食物可不会过时,唯一的解释,聋老太使坏了。


    让早产的婴儿拉肚子,有够狠的。


    让她自食其果,理所应当,可惜,没拉死她。


    这两年,何雨柱的变化也很大。


    个头蹿高了一截,骨架更显宽厚,眉眼间褪去了不少稚气,开始显露出少年人的棱角。


    是长得老成一点,但也没老多少岁。


    二到四岁的样子吧。


    他依旧是把何雨天捧在手心里疼,走哪儿都恨不得揣兜里带着。


    喂饭、洗澡、哄睡、陪玩,做得比何大清还熟练。


    何雨水也成了哥哥的小尾巴,兄妹三人常常在院子里玩。


    何雨天练功过头摔倒了,何雨柱能心疼得跟天塌了似的,何雨水则咯咯笑着去拉弟弟。


    惯子如杀子。


    还好他是成年人的灵魂,但这份厚厚的情分,算是结下了。


    他决定不让何雨柱当舔狗。


    让何雨柱拿到白月光一血。


    没办法他年纪太小,不能代劳。


    何大清看着兄弟俩感情这么好,心里既欣慰又有些酸涩。


    对何雨柱,也越发倚重起来。


    厂里食堂忙,家里这大大小小的事,何雨柱几乎顶了半个家。


    这天下午,阳光不错。


    何大清让他到大街上去卖包子。


    他在家里带何雨水、何雨天。


    何雨水在院里蹲着看蚂蚁搬家。


    何雨天用念力阻止蚂蚁搬家。


    蚂蚁:“……”


    就在这时,何雨柱哼着小曲,美滋滋迈进家门,手里还攥着一沓皱巴巴的钱。


    “爸,我回来啦!”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都快溢出来了,“三笼包子全卖出去啦,这钱您瞅瞅!”


    何大清从里屋慢悠悠走出来,他伸手接过钱,只粗略一扫,脸色瞬间就变了,声音也拔高了40分贝。


    “柱子哟,你真是个傻柱子,你是不是脑子缺根弦啊?这全是假钱,一分都花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