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她做出了大胆的举动
作品:《撩糙汉!养崽崽!重生七零赚疯了》 这时张婶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腊肉走进来,看到相拥的两人笑着打趣:
“瞧瞧这俩孩子,刚见面就腻歪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分别了三年五载呢。晚晚快擦擦眼泪,婶给你炖了整整一锅腊排骨,还有你最爱吃的桂花酥,刚出锅的,都是热乎的。”
她把肉盆往灶台上一放,油星子溅起的滋滋声混着肉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厨房。
林晚晚赶紧从陆战北怀里抬起头,不好意思地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脸颊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连耳根都染上了粉色。
张婶将肉盆放进厨房的大铁锅温着,又转过身看着林晚晚,眼神里满是疼惜:
“战北这孩子,为了盖这房子真是没少受罪。日头最毒的时候,三十多度的高温,他顶着大太阳搬砖和泥,后背的皮晒得脱了一层又一层,晚上回来疼得睡不着觉,就用凉水毛巾敷着;收山货,他起早贪黑往深山里钻,有时候为了找品相好的野山参,在山里一待就是两三天,啃着干硬的玉米饼子喝山泉水;冬天为了学开车接你,天不亮就往县城跑,双手冻得像馒头,冻疮破了流脓水,可他从不叫苦,问他累不累,都是就一句‘没事’。”
林晚晚顺着张婶的目光看向陆战北的手,果然在指关节处看到了冻疮的痕迹,红肿的皮肤上结着细碎的痂,还有几处裂开的小口,想必碰水的时候会钻心地疼。
她心里一阵揪疼,赶紧拉过他的手捂在自己掌心,把冰凉的指尖揣进自己暖和的袖口里,用掌心紧紧裹着来回揉搓:“以后不许这么拼命了,钱够花就行,身体最重要,听见没有?”
她故意板着脸蹙着眉,语气却软得像棉花糖,带着浓浓的关切。
陆战北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反手将她的小手也包裹起来,粗糙的掌心暖意融融:“知道了,都听你的。以后家里大小事都听媳妇的,媳妇说东我绝不往西,媳妇说南我绝不往北。”
他故意把 “媳妇” 两个字说得响亮,逗得林晚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角还挂着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瞬间洇开一小片湿痕。
傍晚时分,李叔和村里的几个长辈都裹着棉袄来了,男人们在堂屋搬桌子摆板凳,女人们系着围裙在厨房帮忙端菜,脚步声、说笑声、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热闹得像过年。
堂屋里很快摆上了满满一桌菜:腊排骨炖得酥烂脱骨,轻轻一咬肉就顺着骨头滑进嘴里;张婶做的桂花酥层层起酥,甜香混着芝麻香扑鼻而来;陆战北特意去县城供销社买的橘子罐头和瓶装白酒,在煤油灯下发着诱人的光;还有自家腌的酸白菜、油炸花生米、炒鸡蛋,每道菜都冒着热气,透着浓浓的乡土气息和心意。
“战北和晚晚真是好福气,这新房子真气派!”
李叔端起酒杯喝了口酒赞叹道,“我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咱们村有这么漂亮的瓦房,这窗户亮堂得能照见人影,比公社办公室都气派!”
“晚晚也有出息,在城里拿奖学金,给咱们红星大队争光!” 张婶给林晚晚夹了块最大的排骨,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这叫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日子肯定越过越兴旺!”
“晚晚有出息,战北能干,这小两口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日子肯定越过越红火!”
“等明年开春,再在院子里种点黄瓜豆角,养几只鸡鸭鹅,就更完美了!”
“我看啊,过不了多久就能抱大胖小子咯!”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吉祥话,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陆战北给长辈们一一敬酒,平日里不善言辞的他今天格外活络,脸上带着难得的笑容,喝了几杯酒后,脸颊微微泛红,眼里闪着光。
林晚晚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和乡亲们谈笑风生,时不时帮他挡挡酒,心里暖洋洋的像揣了个小火炉。
她悄悄从帆布包里拿出那件天蓝色的羊毛衫,趁人不注意塞到他手里:“给你的礼物,试试看合不合身。”
陆战北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展开羊毛衫,天蓝色的毛线在煤油灯下发着柔和的光,针脚细密平整。
他立刻脱下棉袄,迫不及待地把羊毛衫穿在里面,大小刚刚好,暖和又舒服。“好看,真好看!”
他傻笑着在屋里转了个圈,像个得到新衣服的孩子,“我媳妇眼光就是好!这颜色穿着显精神!”
逗得满屋子人都笑了起来,李叔更是打趣道:“瞧这傻小子,穿上新衣服美得找不着北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长辈们陆续告辞回家,张婶收拾好碗筷也打着哈欠回去了,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陆战北往炕洞里添了几块松木,火苗“噼啪”作响,很快就把火炕烧得旺旺的,整个屋子都暖融融的。
林晚晚坐在炕沿上,翻看着他特意为她准备的书桌,桌面上铺着一层光滑的塑料布,上面还放着她上次落在家里的钢笔,笔帽被擦得锃亮。
陆战北则坐在小板凳上给她削苹果,果皮连成一条长长的线,从头到尾都没断开。
“你怎么不告诉我盖房子的事?”
林晚晚把玩着钢笔,笔尖在指间转了个圈,轻声问道。
“说了就不是惊喜了。”
陆战北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放进青花小碟里递给她,“就想等你亲眼看见,给你个大大的惊喜。写信时怕你担心,就没敢说。”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林晚晚咬了口苹果,甜丝丝的汁水在嘴里散开,“我刚刚以为你把钱都花光了,以后要喝西北风了。”
“傻丫头,我怎么会让你喝西北风。” 陆战北刮了下她的鼻子,指尖的粗糙蹭得她痒痒的,“我早就算好了,盖房子的钱、你的学费、家里的生活费都留够了,还能余下点给你买爱吃的零食和书本。”
窗外的雪又开始下了,簌簌地落在窗台上,像春蚕在啃食桑叶。
屋里的煤油灯散发着温暖的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随着灯芯轻轻晃动。
林晚晚靠在陆战北肩上,看着墙上挂着的结婚照,照片里的两人笑得青涩又甜蜜,听着窗外的风雪声和屋里柴火燃烧的噼啪声,心里一片安宁。
她知道,这座新瓦房不仅仅是一座房子,更是陆战北用一砖一瓦、一汗一泪为她筑起的家,是他们未来生活的希望和依靠。
“战北,谢谢你。” 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暖意,像温热的牛奶。
陆战北刚要开口回应,却感觉肩上的重量轻轻动了动。
林晚晚抬起头,眼睛在光晕里亮晶晶的,像落满了细碎的星光。
两个月的分离像一条无形的线,把思念越拉越长,此刻在这温暖的新房里,所有的牵挂和心疼都化作了难以言说的情愫。
她看着他泛红的脸颊,看着他眼里清晰的自己的倒影,看着他因为喝酒而微微湿润的嘴唇,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只有窗外的风雪声和屋里柴火偶尔的噼啪声在静静流淌。
林晚晚的呼吸渐渐变得有些急促,脸颊又开始发烫,比喝了酒还要热。
她想起分别时在车站,他笨拙地帮她拎行李,反复叮嘱她注意安全,火车开动时他对着列车敬礼的身影;想起收到他寄来的山货包裹,里面总有她爱吃的野核桃,还有他歪歪扭扭写的“天冷加衣”……
无数个日夜的思念在这一刻翻涌而上,推着她做出了大胆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