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两人的呼吸都染得发黏~

作品:《撩糙汉!养崽崽!重生七零赚疯了

    山风穿过洞口时,带着点远处村庄的鸡鸣,还有晒谷场的麦香。


    林晚晚的手紧紧抱着他,指腹抵着他心口的位置,那里的心跳又稳又沉,像座永远不会塌的山。


    不知过了多久,陆战北才慢慢松开她,借着月光替她把红肚兜系好,指尖笨手笨脚地打结,却怎么都系不紧,惹得林晚晚笑着抓住他的手,自己三两下系成个漂亮的蝴蝶结。


    “笨死了。”她往他脸上拍了把,掌心沾着他的汗,黏糊糊的,“连个结都系不好。”


    “以后练。”他把她的衬衫扣子一个个扣好,“每天给你系,练到闭着眼都能系成花。”


    林晚晚趴在他胸口笑,听见他的心跳渐渐平稳下来。


    山风还在吹,稻草还在响,可她觉得,这山洞里的时光好像被拉得很长很长,长到能装下他们这辈子的悄悄话。


    “该回去了。”


    她终于舍得从他怀里起来,裤脚沾着的稻草簌簌往下掉。


    他弯腰将她抱起。


    “抓好了。”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硬气,却在走出山洞时,故意放慢了脚步,“外面风大。”


    林晚晚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突然觉得,不管未来有多少风雨,只要身边有这糙汉,就什么都不用怕。


    二八大杠重新驶上山路时,车铃被风吹得 “叮铃” 响,像在唱支没谱的歌。


    林晚晚的辫子梢扫过陆战北的脖颈,痒得他时不时偏头蹭一蹭,却把车骑得稳稳的,像在守护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


    路过那片野菊丛时,陆战北停下车,弯腰摘了朵黄色的野菊,别在她的辫子里。


    “好看。” 他看着她笑,眼里的光比星星还亮。


    林晚晚伸手摸了摸那朵野菊,花瓣上还带着露水,凉丝丝的。


    “丑死了。” 她嘴上说着,却把辫子往身后甩了甩,生怕花掉下来。


    远处的村庄已经亮起了煤油灯,星星点点的。


    车铃 “叮铃” 响着,摇醒了沉沉的暮色。


    二八大杠刚停在“林记糕点铺”门口,张婶就举着擀面杖迎了出来,围裙上沾着面粉:“可算回来了!李向阳刚来问了三趟,说快班明儿就开课,课本他帮你借到了。”


    她的目光在林晚晚辫子里的野菊上打了个转,突然笑出声,“这丫头,出去野了一天,脸上还带着红呢。”


    林晚晚的耳尖瞬间地红了,赶紧低头往铺子里钻。


    “刚李向阳还说快班晚上学到亥时,你一个姑娘家走夜路不安全,让他……”


    “我送她。”


    陆战北没等张婶说完就接话,“以后每晚我都去接,风雨无阻。”


    林晚晚听着,甜香混着暖意往心里钻。


    第二天一早,陆战北送林晚晚去补习班。


    县中学的操场挤满了人,快班的学生都拿着课本往教室涌。


    李向阳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看见林晚晚就赶紧迎上来,手里捧着本《高中数学》:“晚晚,我帮你占了前排的位置,离老师近。”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后的陆战北身上,笑容淡了淡,“战北哥也来了?”


    “我送她。”


    陆战北把马扎往林晚晚手里塞,“放学我来接。”


    正式开课后,林晚晚发现陆战北没走。


    他就坐在教室外的老槐树下,靠着树干啃干粮,军绿色的身影在暮色里像座沉默的山。


    老师在讲台上讲“三角函数”,她偷偷往窗外看,月光刚好落在他的侧脸,把他紧抿的唇角照得格外清晰。


    下课时,李向阳拿着习题册凑过来:“晚晚,这道题我给你讲讲?”


    “不用。”


    陆战北突然出现在门口,手里提着个保温桶。


    “我媳妇儿饿了,回家吃饭。”


    他把林晚晚往身后拉,保温桶往她手里塞,“我炖的鸡蛋羹,还热乎。”


    林晚晚被他拽着往外走,听见李向阳在身后喊:“明天早自习我带早饭!”


    她回头时,正看见陆战北弯腰系鞋带,故意把李向阳的影子踩在脚下。


    补习班的日子像熬桂花酱,慢却稠得发甜。


    陆战北每天天不亮就来接她,晚上顶着月光送她回家,风雨无阻。


    他不懂三角函数,却知道她爱喝加了桂花的玉米糊糊,每天保温桶里都装着。


    他不会背英语单词,却能听出她声音里的疲惫,会默默在她书桌旁点上两盏煤油灯。


    有天晚上下暴雨,下课铃刚响,林晚晚就看见个浑身湿透的身影站在教室门口,军绿色衬衫往下淌水,怀里却紧紧抱着个油纸包,里面是她落在家里的笔记本。


    “怕你做题用。”


    他笑着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张大爷说这笔记本比炸药还金贵。”


    林晚晚的眼眶突然热了。


    她忍不住缠住他的脖子保住了他,指尖触到他冰凉的皮肤:“傻子,不会等雨停了再来?”


    “怕你着急。”


    他把她往怀里搂了搂,雨水混着他的气息往她心里钻,“你做不出题会咬笔头,我听见都心疼。”


    教室里的同学都在笑,李向阳站在窗边,手里的钢笔把习题册戳出个洞。


    林晚晚却不管,就任由陆战北抱着,闻着他身上的皂角香,觉得比任何公式都让人安心。


    陆战北开始跟着学。


    他把林晚晚的笔记抄在烟盒上,白天在队里干活就揣在兜里,喂牛时对着牛棚背“氧化还原反应”,修农具时用扳手画“二次函数图像”。


    有次林晚晚问他“抛物线开口向哪儿”,他居然能指着晒谷场的石碾子说:“像你烤桂花酥的弧度,向上翘。”


    李向阳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亮,每天都带不同的零食:供销社的水果糖、县城买的芝麻饼。


    陆战北就每天变着法儿地“应战”:山涧里摸的鱼、野坡上摘的酸枣,甚至把张大爷藏的老酒偷来,说是“给我媳妇儿补脑子”。


    那天讲“立体几何”,林晚晚听得头昏脑涨。


    放学时陆战北没像往常一样催她,而是把她往山上带。


    山洞里的青石板上摆着个沙盘,是他用筛过的细土堆的,上面插着几根树枝,搭成个歪歪扭扭的长方体。


    “你看。”


    他用树枝在沙盘上划,“这就是长方体,长宽高……”


    林晚晚突然笑出声,扑进他怀里:“陆战北,你真是个天才。”


    他的耳尖红了红,把她往石板上按:“天才要奖励。”


    低头吻住她时,山风卷着桂花酥的甜,从洞口钻进来,把两人的呼吸都染得发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