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往他唇上送了个软乎乎的吻~
作品:《撩糙汉!养崽崽!重生七零赚疯了》 “明天去晒谷场,我跟李向阳说清楚,”林晚晚的声音轻得像叹息,“让他以后把解题步骤写在纸上,我自己看就行。”
陆战北的手顿了顿,低头看她:“不用。”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你该咋学就咋学,我就在旁边坐着,给你扇扇子。”
林晚晚笑着往他怀里缩了缩。
这糙汉就是这样,明明自己吃醋吃的不得了,却还是舍不得让她受半分委屈。
就像晒谷场边的老槐树,看着粗枝大叶,树荫却总能把她护得严严实实。
晚上,两人躺在被窝里。林晚晚还在想着这些事情睡不着。
“你明儿真要搬小马扎去晒谷场?”
她的声音裹在被窝里,闷闷的,带着点笑意,“到时候李向阳看见你,怕是题都讲不利索了。”
陆战北的手臂突然收紧,把她往怀里带了带,下巴搁在她发顶,胡茬扎得她头皮发痒。
“他讲不利索才好。”他的声音有点瓮声瓮气,像个闹别扭的孩子,“正好我替你把他的笔记本借来,自己琢磨。”
林晚晚“噗嗤”笑出声,仰头时鼻尖撞在他下巴上,磕得他“嘶”了一声。
她趁机伸手捏住他的脸颊,左右晃了晃:“陆战北,还知道借笔记本呐?”
林晚晚以为哄了一天糙汉已经哄好了,没想到只是嘴上哄好了,人家还是闹着别扭呢。
陆战北的耳尖红得快滴血,却梗着脖子不承认:“张大爷说的,他年轻时候考秀才,就总借同窗的笔记抄。”
说着手却不老实地往她腰里钻,指尖划过她的痒痒肉,惹得她尖叫着往炕角缩,被他一把捞回来,牢牢按在怀里。
“别闹!”林晚晚的头发乱得像鸡窝,鼻尖沾着他的汗味,“再闹天亮了,还得去铺子里对账呢。”
陆战北的动作却慢了下来,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腰侧,那里的皮肤细腻,和他满是茧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晚晚,”他突然开口,声音很低,“白天我骗你了,我有点怕了,不是,不是有点,我怕了,是真怕……”
他怕她走了就不回来,怕这镇上的糕点铺、院里的猫狗、还有他这个糙汉,留不住她的脚步。
林晚晚的心轻轻颤了下。
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她往他怀里靠得更紧,直到能听见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一下下,碾得人心里踏实。
“我考大学,不是为了跑。”
她的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是想看看更大的世界,然后……带着你一起去。”
陆战北的呼吸猛地顿住,低头时,眼里的月光碎得像揉皱的银箔。
他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膝盖抵着她的腿弯,不让她动弹。
炕席被压得“咯吱”响,窗外的大黄被惊醒,低低地吠了两声,又沉沉睡去。
“带着我?”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指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我一个大老粗,去城里能干啥?给你丢人?”
白天的时候,他还自信满满的说,等她考上了他就去县城武装部找活儿,可是晚上的时候,又突然有些不自信起来。
“谁嫌你丢人了?”
林晚晚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他唇上送了个软乎乎的吻,像喂他吃了块棉花糖。
“我男人会打枪、会修仓库、会把压面机摆弄得出神入化,比那些只会啃书本的城里小子厉害多了。”
她故意挺了挺胸,眼底闪着狡黠的光:“再说了,你长得这么俊,往大学门口一站,保管那些女学生都偷偷看你——到时候我还得吃醋呢。”
陆战北被她逗得低笑出声。
他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样子,突然觉得心里那点酸溜溜的醋意,都变成了甜滋滋的蜜糖。
其实他哪是怕李向阳,他是怕自己太粗、太笨,跟不上她的脚步,怕她飞得太高,自己够不着。
可此刻,她躺在他怀里,笑得像个偷了糖的孩子,眼里的光全是他,他突然就又不怕了。
“傻样,明天我跟李向阳说清楚,不是因为你吃醋,是我自己不想让别人说闲话。”
她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下,声音软得像棉花:“我林晚晚的男人,护着我是应该的,哪能让别人嚼舌根。”
陆战北的喉结滚了滚,突然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窗外的月光渐渐移了位,炕席上的亮斑爬到了墙上。
“晚晚,”他的声音闷在她头发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等你考上大学,我就去学开车,然后买辆大卡车,到时候开辆大卡车去接你。”
林晚晚的眼眶突然有点热,往他怀里缩了缩,把脸埋进他颈窝,闻着那股让人安心的皂角味。
“那好啊。”林晚晚的声音带着点鼻音,“到时候我就坐在副驾驶上,给你剥橘子吃,让你开到县城最大的饭馆,点一桌子你爱吃的菜。”
两人都忍不住笑出声,心里暖洋洋的。
她知道,这糙汉说的“开车”,不是随便说说。
他从不会说漂亮话,只会把所有的温柔都藏在行动里。
“不过,听说大卡车可难了呢!”林晚晚嘟着小嘴说。
陆战北的手臂又收紧了些,把她勒得更贴近自己,仿佛要让两人的骨头都长出一处去。
“不难。” 他的声音埋在她发间,带着点刚硬的执拗,“当年在部队学开装甲车,比卡车难十倍,我照样三天就敢上山路。”
林晚晚忍不住笑,鼻尖蹭过他颈窝的汗味,混着皂角的清爽,让人想把脸埋进去。
“那你可得学快点,” 她故意用牙尖轻轻咬了下他的锁骨,那里的皮肤下能摸到突突的脉搏,“我听说大学课程紧,说不定放暑假才能回来,你要是学不会,我就得自己走路回村了。”
“不可能。我让柱子他爹去县城打听了,农机站有个老司机,以前是开解放牌的,我明天就去拜师,给他送两斤你做的桃酥,保准他肯教我。”
林晚晚的心突然软得像化开的黄油。
她知道,他说的“明天就去” 从来不是空话。
上次她说仓库的门轴吱呀响,他当晚就拆下来用桐油泡着;说压面机的进料口太窄,他愣是用锉刀磨了三个晚上,磨得指尖出血也没吭声。
“傻样。” 她伸手替他理了理被汗粘在额角的碎发,指尖触到他眉骨的疤,那里的皮肤薄得能看见青色的血管,“不用急,我考大学又不是明天的事,就算考上了,也得读四年呢,你有大把时间学。”
“四年?” 陆战北的声音突然抬了半分,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慌,“要在城里待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