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你吃醋的样子真挺招人疼的
作品:《撩糙汉!养崽崽!重生七零赚疯了》 窗外的大黄还在挠门,雪球不知什么时候跳上了炕,蜷在角落舔爪子,偶尔抬眼看看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发出声懒洋洋的喵呜。
两人都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
林晚晚的手插在他汗湿的头发里,指尖能摸到他后颈滚烫的皮肤,那里的肌肉还在微微发颤。
“记住了,”他的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角,声音哑得厉害,“只能跟我说笑,只能往我身边凑,听见没?”
林晚晚看着他眼里的认真,突然觉得这醋吃得有点可爱。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软得像棉花糖:“知道啦,老公。”
她顿了顿,在他耳边轻声补充,“不过……你吃醋的样子,真挺招人疼的。”
陆战北的耳尖又红了,伸手把她往怀里按了按,下巴搁在她发顶,没再说话。
炕席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来,却抵不过彼此身上的温度,像两团靠近的火焰,烧得旺旺的。
院外的大黄终于安静下来,大概是趴在门口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战北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还没平复。
他突然想起什么,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个东西,往她手里一塞。
是那块印着“好好学习”的粉色橡皮,包装纸被他攥得皱巴巴的。
“给你的。”他别开脸,耳根红得能滴出血,“学习用。”
林晚晚捏着那块橡皮,软乎乎的,带着他掌心的温度。
她突然想起刚认识他的时候,这人话少得像闷葫芦,递给她东西从来都是往怀里一扔,哪有现在这般别扭的温柔。
“陆战北,”她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下,“你是不是怕我考不上?又怕我考上?”
“不怕。”
他斩钉截铁地说,伸手替她理了理被揉乱的头发,“你要是考不上,我就把糕点铺开到县城,雇十个八个师傅,让你当老板娘。”
“那我要是考上了呢?”
“我就去县城武装部找活儿,”他说得理所当然,仿佛早就想好了,“天天去学校门口接你,让那些城里小子知道,你是我的。”
林晚晚的心跳漏了一拍,突然觉得眼眶有点热。
这糙汉从不会说漂亮话,却把她的前路都铺得平平整整。
“那你也得学点东西,”她把橡皮塞进他手心,让他握住,“不然等我上了大学,跟你说微积分,你都听不懂。”
陆战北的眉头皱成个疙瘩,捏着橡皮的手紧了紧:“我学。”
“真的?”林晚晚故意逗他,“那我现在教你,sin30度等于多少?”
他的脸瞬间垮了,转身就往灶房走:“我去烧火。”
看着他略显狼狈的背影,林晚晚笑得直不起腰,手里的橡皮被捏得温热。
灶房的柴火“噼啪”响着,陆战北蹲在灶台前劈柴,斧头落下的力道比平时重了三分。
林晚晚抱着雪球凑过去时,正看见他对着灶膛里的火苗发呆,眉头皱得像被揉过的纸。
她伸手从背后圈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汗湿的后背上,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摸到他紧绷的肌肉在微微发颤。
“还在想sin30度啊?”
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笑,指尖在他腰侧画着圈。
“其实我也记不太清,好像是二分之一?”
陆战北的斧头顿在半空,侧脸的线条在火光里忽明忽暗。
他反手抓住她作乱的手,往自己膝头按:“别闹。”
雪球从林晚晚怀里跳下来,踩着灶台边的小板凳,往锅里探头探脑。
锅里炖着的玉米糊糊正冒热气,香得它尾巴直晃,差点把挂在墙上的铁铲扒下来。
“馋猫。”
林晚晚笑着把猫抱回来,给了它一块刚蒸好的米糕,“看见吃的就挪不动腿。”
陆战北低笑一声,斧头往柴堆上一放,转身把她圈在怀里,后背抵着滚烫的灶台。
他的手撑在她耳侧的墙壁上,木头上的毛刺蹭得他掌心发麻,眼神却烫得惊人:“那你呢?看见李向阳就笑得那么甜,也是因为他手里有吃的?”
“你还说!”
林晚晚伸手去拧他的胳膊,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墙上。
灶台的热气顺着裤腿往上钻,混着他身上的皂角味,把两人裹在中间,像团化不开的蜜糖。
她仰头时,鼻尖蹭过他的喉结,那里的皮肤下能摸到脉搏的跳动,又快又猛。
“当时,”她声音软得像棉花,“我跟他笑,是因为看见你站在那儿,像座山似的,觉得……特别踏实。”
陆战北的呼吸突然乱了,低头就咬住她的唇。
这次的吻没了刚才的狠劲,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珍惜,还沾着米糕的甜。
“喵呜——”
雪球在脚边不满地叫了一声,爪子扒着林晚晚的裤腿,像是在抗议被冷落。
陆战北低笑着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鼻尖蹭得她发痒:“这猫跟你一样,黏人。”
“那你喜不喜欢?”
林晚晚故意往他怀里蹭了蹭,膝盖顶在他大腿根。
大黄不知什么时候进了院,趴在堂屋门口,尾巴扫着地上的尘土,时不时抬头看两眼,又乖乖低下头,像个懂事的看门人。
“对了,”林晚晚喘着气推开他,从口袋里掏出张纸条,“张大爷下午送来的,说县中学周末有补习班,专门给想考大学的人开的,让我问问你去不去。”
陆战北的眉头又皱起来,接过纸条。
“我去干啥?”他的声音有点闷,“去了也是坐着发呆。”
“去给我占座啊。”
林晚晚笑着抢过纸条,往他口袋里塞了块水果糖,是供销社新到的橘子味,“你往那儿一站,谁也不敢跟我抢前排的位置。”
陆战北捏着那块糖,糖纸的响声在安静的屋里格外清晰。
他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往炕柜走,从最下面的抽屉里掏出个布包,层层打开,里面是本磨了角的《新华字典》。
“上次去公社,在废品站捡的。”他把字典往她手里一塞,耳根红得厉害,“不认识的字,查这个。”
明明是新买的!
“陆战北……”她突然踮脚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一下。
陆战北的手臂猛地收紧,把她勒得几乎喘不过气。
他没说话,只是低头在她发顶印了个吻,又一个,直到把她的头发都蹭乱了,才哑着嗓子说:“我有点舍不得你。”
考不上不开心,考上了舍不得,舍不得她离开自己去上大学……
林晚晚瞬间红了眼眶。
灶房的玉米糊糊还在冒热气,雪球蜷在炕角打盹,大黄趴在门口,尾巴偶尔扫过地面,扬起细小的尘埃。
林晚晚靠在陆战北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突然觉得,这日子就像锅里的糊糊,慢慢熬着,总会变得又稠又甜。
窗外的月光爬上窗台,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幅没画完的画。
画里有他,有她,有猫,有狗,还有个等着被填满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