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只剩下说不出的舒服~

作品:《撩糙汉!养崽崽!重生七零赚疯了

    清晨的露水还挂在狗尾草上时,陆战北已经扛着鱼竿站在院门口了。


    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军绿色背心,露出结实的胳膊,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贲张,看得林晚晚刚喝进嘴的玉米糊糊差点喷出来。


    “发啥愣?”


    他弯腰往竹筐里装鱼饵,是昨晚挖的蚯蚓,扭扭捏捏地缠在草绳上,“不是说要去钓鱼?再磨蹭太阳就晒屁股了。”


    林晚晚赶紧把最后一口糊糊扒拉进嘴,抓起草帽往头上一扣:“来了来了!”


    她小跑着跟上,看见他停在院外的二八大杠,后座用麻绳捆着个小马扎,“你连这都准备好了?”


    “嗯。”陆战北把她往车后座一扶,掌心不经意蹭过她的腰,烫得她猛地一颤,“坐稳了。”


    乡间小路坑坑洼洼,二八大杠“咯吱”作响。


    林晚晚的手抓着车座边缘,指尖时不时碰到陆战北的腰。


    那里的肌肉硬得像石头,随着蹬车的动作起伏,看得她心跳有点乱。


    “你以前经常来这儿钓鱼?”她拽了拽他的衣角,军绿色的布料被汗水浸得发潮,带着淡淡的皂角香。


    “嗯,退伍回来没事就来。”他的声音顺着风飘过来,带着点闷笑,“以前总钓着鱼往张大爷家送,他孙女爱吃炸鱼。”


    前面快到河边了,风里都是水腥气,还有青草的味道,挺好闻的。


    河边的柳树垂着绿丝绦,水面泛着粼粼的光。


    陆战北帮她把小马扎摆好,又往她手里塞了根细竹竿做的鱼竿:“这个轻便,适合你。”


    他自己则选了块大青石坐下,军绿色背心被风吹得贴在背上,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腰腹。


    林晚晚盯着他抛竿的动作——手臂猛地一扬,肌肉贲张,鱼竿弯成个漂亮的弧度,鱼饵“扑通”一声砸进水里,溅起一圈涟漪。


    “你看我干啥?”陆战北突然回头,眼神亮得像水里的光,“钓不到鱼中午没得吃。”


    林晚晚赶紧收回目光,假装摆弄鱼钩:“谁看你了!我看水呢!”指尖的蚯蚓滑溜溜的,吓得她差点把鱼竿扔了,“这玩意儿太恶心了!”


    陆战北低笑一声,挪到她身边,粗糙的大手覆住她的手,教她穿鱼饵。


    “捏住这里,别让它滑了。”


    他的指腹蹭过她的指尖,带着泥土的微凉,“你看,穿进去了。”


    两人的手靠得极近,他的体温透过皮肤传过来,烫得林晚晚手心冒汗。


    她能闻到他身上混着阳光和汗水的味道,比供销社卖的雪花膏还好闻。


    林晚晚看着浮漂在水面晃悠,突然开口,“等鸡蛋糕作坊开起来,到时候我就不用天天围着灶台转了,想去哪就去哪。”


    陆战北的目光落在她被风吹乱的碎发上:“想去哪?”


    “去镇上逛!”她眼睛亮起来,“买两斤大白兔奶糖,再给你扯的确良。对了,还要买台收音机,晚上能听评书!”


    “都买。”他说得干脆,突然往她身边凑了凑,“等赚了钱,把老房子推了盖瓦房。”


    “还要个大院子!”林晚晚抢着说,“种满向日葵,还要有葡萄架,再养只大黄狗,像张大爷家那只一样能看门!”


    陆战北的眼神软得像春水:“再养几只鸡,下的蛋给你做鸡蛋糕。”


    “才不要!”她哼了一声,往他胳膊上拍了一下,“要养就养只猫,懒洋洋的跟我一样。”


    他抓住她的手,指尖摩挲着她的掌心:“都听你的。”


    正说着,浮漂突然猛地往下沉!


    “有鱼!”林晚晚激动地站起来,手忙脚乱地往上提竿,鱼竿弯成个C形,显然是条不小的鱼。


    “慢点!”陆战北赶紧扶住她的手,两人合力往上拽,水花“哗啦”溅了起来,一条两斤多的草鱼被拽上岸,在草地上蹦跶。


    林晚晚笑得直拍手,没注意到自己的裤腿全湿了,水珠顺着裤脚往下滴,把粗布裤贴在腿上,勾勒出纤细的线条。


    “你裤子湿了。”陆战北的声音突然有点哑,目光在她腿上停了两秒,赶紧移开。


    林晚晚这才发现,不仅裤腿湿了,连衣角都溅了不少水,贴在身上凉飕飕的。


    “都怪这鱼!”她气鼓鼓地踢了草鱼一脚,拽着湿哒哒的衣角,“这衣服黏在身上像块膏药,太难受了!”


    她跺了跺脚,鞋底子的泥溅在裤腿上,跟水里捞出来的泥猴似的。


    陆战北把蹦跶的草鱼装进竹筐,军绿色背心也被汗水浸得发亮:“别急,这鱼得先收拾干净。前面芦苇荡那边水浅,又僻静,咱去那儿把鱼开膛破肚,顺便……”


    他顿了顿,耳根微红,“顺便找个背风处,把衣服晾晾。”


    林晚晚眼睛一亮:“好啊!那边芦苇密,肯定没人撞见。”


    她拎起自己的鱼竿,跟着他往上游走,湿裤腿摩擦着皮肤,又痒又黏,“早知道钓鱼这么费衣服,我就穿旧的来了。”


    “下次我给你做条防水的围裙。”


    陆战北的声音顺着风飘过来,他大步走在前面,军靴踩在水边的软泥上,留下深深的脚印,“用张大爷家那种橡胶布,水浸不透。”


    “你还会做这个?”林晚晚追上去,胳膊肘不小心撞在他腰上。


    他低笑一声,突然伸手捞起水里的一片柳叶,往她鼻尖上一贴:“退伍前在后勤学过点针线活,缝个补丁啥的还行。”


    柳叶上的水珠顺着她的鼻尖往下滴,凉得她激灵一下,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把。


    两人说说闹闹往芦苇荡走,日头渐渐偏西,把影子拉得老长。


    陆战北突然停在一片开阔水域,岸边有块平整的青石:“就在这儿吧,水干净,鱼肠扔下去还能诱诱别的鱼。”


    他把竹筐放在石头上,三下五除二就把草鱼收拾干净,鱼鳞闪着银光落在水里,引得小鱼扎堆来啄。


    林晚晚蹲在旁边看,忽然发现他手腕上有道细细的血痕——是刚才杀鱼时被鱼鳞刮的。


    “你流血了!”她赶紧从兜里掏出手帕,是块印着小红花的粗布帕子,“快擦擦。”


    陆战北低头看了眼,满不在乎地抹了把:“没事,小口子。”可还是任由她拉着胳膊,用帕子轻轻按住伤口。


    日头慢慢沉到芦苇荡后面,金红色的光透过苇叶缝隙洒下来,把水面染成了蜜糖色。


    陆战北把收拾好的鱼装进布袋,突然往水里指了指:“这儿水不深,刚到腰,要不……”


    他挠了挠头,声音有点含糊,“要不你在这儿冲冲?比晾着快,还凉快。”


    林晚晚顺着他指的方向看,水面平静得像块镜子,岸边的芦苇长得比人还高,密不透风,确实隐蔽。


    她想起湿衣服黏在身上的难受劲,又看了看陆战北别别扭扭的样子,突然噗嗤笑了:“你是不是也想洗?刚才杀鱼弄得一手腥味。”


    他被说中了心思,耳尖瞬间红透,转身往芦苇深处走:“我去那边看看有没有人,你洗你的,我……我在旁边看着。”


    林晚晚看着他几乎要钻进芦苇丛的背影,突然觉得这糙汉害羞起来还挺可爱。


    她拎起自己的衣物,往水边走了两步,凉鞋踩在鹅卵石上,凉丝丝的舒服极了。


    “陆战北,”她突然喊了一声,声音被芦苇荡挡得有点闷,“你可不许偷看啊!“


    远处传来他闷闷的应声:“知道了。”


    风穿过芦苇荡,发出沙沙的轻响。


    林晚晚低头踢了踢水,夕阳的金光在水面晃啊晃,把她的影子也染成了金色。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抬脚,慢慢走进了水里。


    清凉的河水漫上来,瞬间驱散了湿衣服带来的黏腻,只剩下说不出的舒服。


    而芦苇丛的另一头,陆战北靠在粗粗的苇杆上,听着那边传来的水声,指腹摩挲着叶片上的纹路,心跳得比钓上大鱼时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