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都怪你!现在浑身都酸!

作品:《撩糙汉!养崽崽!重生七零赚疯了

    林晚晚是被一股甜香勾醒的。


    阳光透过窗纸,在炕上铺了层金晃晃的暖,她翻了个身,后腰突然传来一阵酸软。


    昨晚的记忆像跑马灯似的冲进脑子里,耳根“腾”地就红透了。


    “醒了?” 陆战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点刚干完活的沙哑。


    他端着个粗瓷碗走进来,碗里红糖的甜香更浓了,“快起来喝点红糖水,张婶说这个补。”


    林晚晚往被子里缩了缩,指尖划过锁骨处。 那里有个浅浅的红印,是昨晚被他啃出来的。


    她突然想起早上那茬,脸烫得能煎鸡蛋,没好气地瞪他:“都怪你!现在浑身都酸!”


    陆战北把碗放在炕边的矮凳上,军绿色的衬衫袖口卷着,露出结实的小臂,上面沾着点杂粮粉。


    想来是刚帮张婶揉面来着。


    “哪酸?” 他突然弯腰,手掌悬在她腰侧,眼神里带着点紧张,“我给你揉揉?”


    “滚开!” 林晚晚抓起枕头砸过去,被他稳稳接住。


    枕头套上绣的并蒂莲蹭过他的下巴,他低笑一声,耳根却悄悄泛红:“不闹你了,快喝,凉了就不好喝了。”


    这糙汉怎么回事!说揉就揉啊?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哦不对,都睡一块了还授受不亲个屁!


    红糖水里的姜丝味好浓,肯定是张婶教他放的,算他还有点良心……


    她磨磨蹭蹭坐起来,被子滑到腰间,突然瞥见胳膊上的红痕,像串歪歪扭扭的小草莓。


    “陆战北你是属狗的吗?” 她气呼呼地指着胳膊,“咬这么狠!”


    陆战北的目光在那红痕上停了两秒,喉结滚了滚:“下次轻点。”


    他转身去拿她的蓝布褂子,动作自然地帮她套上,指尖蹭过她的后背,烫得她猛地一颤。


    红糖水温热刚好,甜里带着点姜辣,顺着喉咙滑下去,暖得四肢百骸都舒展开。


    林晚晚吸溜着糖水,看见陆战北蹲在地上帮她穿鞋,粗粝的指腹蹭过她的脚踝,像有小电流窜过。


    “合同签好了。”


    他突然开口,手里的布鞋 “啪嗒” 落在地上,“县食品厂的刘科长也来了,说以后山货供应量再翻一倍,价格再提一成。”


    林晚晚一口糖水差点喷出来:“真的?”


    她放下碗,“那咱们得雇更多人去收山货啊!”


    “雇了。”


    陆战北捡起布鞋,重新帮她穿上,“张大爷的二小子,李婶的男人,还有西头的石头,都是靠谱的。今天下午就去邻村,我跟他们交代好了,按你说的价收,不许克扣老乡一分钱。”


    林晚晚突然觉得眼眶有点热。


    她昨天只是随口提了句 “雇人得找老实的”,没想到他全记在心里,还把后续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这糙汉平时闷得像块石头,办起事来却比谁都靠谱。


    “还有做鸡蛋糕的新地方。” 陆战北站起身,军绿色的身影挡住了半扇窗的阳光,“村东头那间废弃的仓库,以前是队里放农具的,我跟大队长说了,租给咱们用,一个月三块钱。”


    他往炕边凑了凑,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邀功的意思:“里面有口大铁锅,还有个风箱,我试了试,烧起来比家里的灶台旺,一次能烤好几笼鸡蛋糕。”


    “你怎么不叫醒我一起去?” 林晚晚伸手戳他的腰,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他的掌心滚烫,带着磨出的薄茧,攥得她骨头都发酥。


    “看你睡得香。” 他把她的手往自己掌心按了按,“张大爷的闺女会写字,我让她来管账;李婶的儿媳妇手脚麻利,让她来揉面;都是知根知底的,你放心。”


    林晚晚看着他眼底的认真,突然觉得心里像揣了块红糖,甜得发齁。


    她猛地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在他下巴上亲了口:“陆战北你太厉害了!比我上辈子见过的电视里的项目经理还靠谱!”


    “项目经理?” 陆战北皱眉,显然没听懂这新词,却把她抱得更紧了,“只要你高兴,啥经理都行。”


    下午去看新作坊时,陆战北推着二八大杠,林晚晚坐在前梁上,怀里揣着她画的鸡蛋糕配方。


    用铅笔写在糙纸上,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烤箱示意图。


    “你看这仓库咋样?” 陆战北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阳光斜斜地照进来,照亮了空中飞舞的尘埃。


    土坯墙上还刷着 “农业学大寨” 的标语,角落里堆着生锈的犁耙,一口黢黑的大铁锅蹲在灶台中间,看着就很有年代感。


    林晚晚跳下来,摸了摸灶台的瓷砖。居然是完好的,只是蒙了层灰。


    “这地方太好了!” 她眼睛发亮,“比家里宽敞,通风也好,烤出来的鸡蛋糕肯定不返潮!”


    陆战北突然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发顶:“你说咋改就咋改。”


    他的呼吸带着阳光的味道,“我请了队里的老木匠,明天就来打货架;王主任说能批给咱们两袋白面当试做材料;连装糕点的油纸,我都托人从镇上供销社订了。”


    林晚晚转身踮脚,在他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陆战北,我发现你真是个宝藏男人!”


    他的耳根瞬间红透,像被夕阳染过的云彩。


    “啥宝藏?” 他挠了挠头,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我就是觉得,你说的都对。”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落在仓库的泥地上,像幅温馨的画。


    林晚晚看着陆战北检查风箱的背影,军绿色的衬衫被风吹得鼓鼓的,露出结实的后腰。


    “晚上想吃啥?” 他突然回头,“我去河里摸两条鱼,给你炖汤补补。”


    “不要!” 林晚晚的脸又红了,想起早上的 “补”,“太晚了,明天再去钓吧。今天……我想吃你做的葱花饼,要放多多的芝麻!”


    “行。” 他低笑一声,扛起角落里的锈犁耙就往外走。


    肌肉贲张的胳膊看得她心跳又开始不规律。


    路过张大爷家时,老太太正坐在门口纳鞋底,看见他们就笑:“战北小子,听说你给晚晚租了仓库做鸡蛋糕?真是个疼媳妇的!”


    陆战北没说话,只是把林晚晚往身边拉了拉,占有欲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林晚晚偷偷看他,发现他嘴角藏着笑。


    晚风带着槐花香吹过来,二八大杠的铃铛叮铃作响。


    林晚晚突然觉得,这辈子能遇到这个糙汉,大概是老天爷补偿她上辈子吃的苦。


    “陆战北,” 她拽了拽他的衣角,声音软得像棉花糖,“等咱们赚了大钱,就盖个带玻璃窗的大作坊,再买台收音机,一边做糕点一边听《东方红》,好不好?”


    他脚下的步子顿了顿,回头时眼里的光比星子还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