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新婚夜!和糙汉阎王同床共枕是种什么体验?

作品:《撩糙汉!养崽崽!重生七零赚疯了

    林晚晚抱着被子,闻着上面淡淡的阳光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皂角香,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


    她偷偷转过身,借着窗缝透进来的月光打量陆战北的背影。


    背心勾勒出宽阔的肩背,腰线收得利落,裤腰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露出一小截古铜色的皮肤。


    啊啊啊!这背肌!这腰线!糙汉果然是糙汉,身材也太顶了吧!


    就是不知道摸起来是硬邦邦的还是带点软和?


    呸呸呸!林晚晚你耍流氓呢?


    人家是你名义上的老公,就算是骗来的,也不能这么色眯眯盯着看啊!


    不过话说回来,他咋连个枕头都没有?就这么直接枕着炕沿睡?脖子不疼吗?


    正胡思乱想呢,陆战北突然翻了个身,吓得林晚晚跟触电似的闭上眼装死。


    她感觉一股温热的气息扫过后颈,带着淡淡的汗味和泥土香,莫名让人踏实。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敢偷偷掀开眼皮——他还是背对着她,只是肩膀好像没刚才那么紧绷了。


    “那个……陆战北,”林晚晚咬着嘴唇戳了戳炕席,“你为啥娶我啊?”


    黑暗里传来他闷闷的声音,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需要个媳妇。”


    “哦。”


    林晚晚有点失望,又有点庆幸。至少不是因为可怜她。


    她缩了缩脖子,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后背。


    他的背很烫,隔着薄薄的背心,能感觉到坚硬的肌肉线条。


    林晚晚像触电似的缩回手,心脏砰砰直跳。


    她听见陆战北的呼吸声顿了一下,然后变得更沉了。


    夜静得能听见窗外蛐蛐儿叫,还有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林晚晚瞪着眼睛看屋顶的茅草,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瓶:


    摆脱了王秀兰的魔掌,却跟个闷葫芦拴在一个炕上,这算啥事儿啊?


    算了,她叹了口气,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先睡吧。


    刚合上眼,就感觉身边的人轻轻动了一下。


    林晚晚屏住呼吸,听见陆战北低声咕哝了句啥,没听清。


    “你说啥?”她往他那边挪了挪。


    “……没事。”他的声音有点哑,“睡吧。”


    林晚晚哦了一声,心里却嘀咕:肯定有事!是不是后悔娶我了?


    她翻了个身,面朝里,偷偷笑了。


    不管怎样,她现在安全了。至于陆战北……慢慢撩呗,反正日子长着呢。


    后半夜林晚晚被尿憋醒,摸黑下炕时脚脖子撞在炕沿上,“哎哟”一声喊出来。


    几乎是同时,陆战北“腾”地坐起来,黑暗中两道锐利的光射过来:“咋了?”


    “没、没事,”林晚晚揉着脚踝,“想上厕所。”


    黑暗中,她感觉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等她从外面回来,发现陆战北还坐在炕上,像尊门神似的。


    “快睡吧,”林晚晚爬上炕,小声说,“吓我一跳。”


    陆战北没说话,躺了下去。


    等她爬上炕,才发现自己的被子被人往中间拽了拽,正好盖住刚才露在外面的脚踝。


    黑暗里,林晚晚偷偷弯了弯嘴角。她心想:这糙汉,还挺细心的嘛。


    这次,林晚晚感觉他离自己近了些,两人中间的距离,好像能放下一只小猫了。


    她缩在被子里,突然觉得这土炕好像也没那么硬了,连带着身边那股生人勿近的气扬,似乎也掺了点不易察觉的烟火气。


    黑暗中,陆战北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慢慢放松了紧绷的肩膀。


    他伸出手,想帮她掖好被角,却在碰到她头发时猛地缩回。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映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鸡叫头遍时,林晚晚是被饿醒的。


    昨晚那半个烤红薯早就消化得渣都不剩,肚子饿得“咕咕”叫,跟揣了只扑腾的鸽子似的。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炕那头早没了人影,被子叠得跟豆腐块似的。


    啧啧,这被子叠得,比王秀兰纳的鞋底都板正。


    人呢?天还没亮透就出去了,难不成是去山上打猎了?


    话说回来,这糙汉昨晚是不是偷偷给她拽被子了?


    院子里传来“哐当哐当”的劈柴声。


    林晚晚扒着窗缝往外瞅——陆战北光膀子站在老槐树下,斧头抡得虎虎生风,柴火垛子堆得跟小山似的。


    晨光洒在他古铜色的后背上,每块肌肉都随着动作绷紧、舒展,像上了油的铁块在阳光下泛着光。


    “咕咚。”林晚晚下意识咽了口唾沫,赶紧捂住嘴。


    洗漱的时候,她在水缸边发现块用报纸包着的东西,打开一看是块全新的糙面肥皂。


    洗漱过后,林晚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了,香香的。


    灶台边的墙根儿蹲着个豁口的粗瓷盆,里面泡着昨晚的碗碟。


    她挽起袖子想洗碗,却发现水缸里的水满得快溢出来——显然是陆战北天不亮就挑满了。


    她心里刚暖了一下,就看见锅台上摆着俩黑黢黢的东西,凑近一看差点叫出声:那是俩烤糊的窝头,硬得能砸死苍蝇。


    感情这糙汉早上就吃这玩意儿?


    林晚晚摇摇头,决定露一手。


    她翻出柜子里的玉米面,又在灶台角落找到一小把野菜,打算做个菜窝窝。


    刚把面和好,就听见院子里传来脚步声,陆战北扛着一捆柴火进来了,额头上的汗顺着脖颈往下淌,滴在结实的胸肌上,滚进背心领口。


    他换了件干净的旧衬衫,袖子挽到小臂,露出结实的小臂肌肉。


    林晚晚的目光不小心扫到他胸口,透过薄衬衫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轮廓,赶紧心虚地低下头,假装专心揉面。


    “你干啥?”陆战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刚干完活的沙哑。


    “做饭啊,”林晚晚扬起下巴,指了指锅台上的菜窝窝生坯,“总不能跟你似的吃烤糊的窝头吧,牙都要硌掉了。”


    陆战北没吭声,只是站在灶台边,看着她忙活。


    他的目光落在她揉面的手上,那双手虽然瘦,却灵活得很,面团在她手里翻来覆去,很快就成了个圆滚滚的窝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