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戒戒你好

作品:《咸鱼她一心想回乱葬岗

    “我会用了!然后呢?”常佑将刀收回鞘中,毕竟自己也不能对着云生慈砍,至于耳朵和尾巴,她还没找到收回的方法。


    云生慈将视线从她脑袋上的耳朵上移开,常佑的嗓门又大了点,大概也是副作用。


    “找一下这庙里有什么线索吧。你有了自保的能力,若是遭遇意外,我也放心了。”


    “好。”常佑嗅了嗅,嗯,自己的鼻子好像也更好使了点。空气中有一股浓烈的臭味。她走到供台前,找到臭味的来源,是一个被砸碎的、佛陀的头。里面有颗腐烂的供果。被惊动的虫子快速地钻出,常佑吓得手一抖,那头掉在地上,“喀拉”,碎的响亮。


    倏地从外面吹进一阵风,云生慈看向常佑:“怎么了?有伤到手么?”


    “有虫子,吓我一跳。”


    “...是中空的。”云生慈说,“庙中塑像,为了省下钱,内里会是空的。”他将视线移到那座崭新的神像上。一众佛陀都断了头,只有它完好无损。


    “它会不会也是空的?”常佑说,“那我们要怎么看啊,把它打碎吗?”


    云生慈犹豫一下,咬破先前指尖的伤口,凭空画了个符咒,血符颤颤巍巍地飞到那神像脸上,那张脸染上了红,显得更加诡异恐怖。


    “里面确实有东西。常佑,退后两步。”云生慈上前,刚刚那是探查的符,现在他要把这来历不明的神像给炸了。


    常佑直接跑到了庙门口,远远看着云生慈。他一掌印在神像上,它的躯壳立刻出现蛛网状的裂纹。不过一瞬,那些碎片“哗”地碎成了齑粉。


    一封信掉落在供台上。


    云生慈回头:“要看么?”


    “看啊,怎么不看,这都放在面前了,肯定是给我们看的。”


    “给你。”云生慈一边说,一边将信递给她,“试试用灵力看。”


    "啊?我?"常佑歪歪头,“你不怕我控制不好力道,一下把它捏碎了?”


    “不怕。”云生慈淡淡道,“一封信罢了。这不是阵眼。拿来给你练手。”


    “那你还挺信任我的。”常佑闭上眼睛,将灵力注入其中。


    云生慈没有接话。这信经过他手,他知道其上没有异常。常佑对自己毫不设防,什么东西递过去也敢接。自己已经提示过她,红线的存在,和自己失去控制的可能。男人不自觉地摩挲着剑柄,这会不会也是她为了博取自己的信任所做的努力?


    多疑。心底的那个声音在嗤笑:你谁也不敢信,才会觉得所有人都在算计。


    闭嘴。云生慈默念清心咒,在春又绿没有解释她的身份和目的之前,自己不会相信常佑。


    若她真与这些事情无关,自己会给她一个好结局。算是对利用她的补偿。


    常佑拍拍他的肩膀:“我读完了,要念给你听吗?”


    她打断了云生慈的思绪。男人看着她澄澈明亮的眼睛,说:“念吧。”


    赌场。形形色色的人来往的地方,有人哭,有人笑,有人被拖出去,有人被请进来。


    云生今天心情颇好,这一众公子哥里,他赢的钱最多,又是最年轻的,那些人见他赢了,心里带着点不平衡。半是嫉妒,半是试探地起哄:“云少爷赢了这么多,不拿出来点,庆祝庆祝?”


    “是啊,今天你手气那么好,不拿出来给兄弟们一点?这些钱,多少也有我一份呢。”


    他笑:“去去,你们这些人,当我看不透似的。这么点钱就让你们红眼了?想要我的钱,拿你们兜里的来和我赌一场,有本事的,这些全给你拿去。”


    狐朋狗友们发出嘘声,一人带头:“玩不起呀,云少,这谁不知道您爱玩,会玩,懂玩?”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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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捧我臭脚了,嘴上说得动听,真到了桌上,骂我的话是一个字不少。”


    众人大笑。赌桌上边有什么真情?各位心底门清着,只要能捞到足够的钱,那点什么兄弟情谊,全都当屁放了。


    这时,一个陌生的人敲响了他们的包厢门。


    云生看着小厮将人领进来,这人穿着奇异,他有些好奇,先他们一步开口问道:“你是哪个?来上酒的?”


    洛溪将外袍脱下,挂在一旁的椅背上,他的手臂上遍布伤疤,看起来非常可怖。


    “我是洛溪,落月教的教主。”他气质温润,“久闻云家公子大名,今天正好遇上了,拜托认识的人将我带来。”


    云生笑了,落月教?就是那个靠着坑蒙拐骗,在皇帝跟前上眼药的教派?他上下打量着洛溪,还以为是什么厉害角色,一看,也就那样。他挥挥手,让侍女给自己斟酒:“哦,那你打算玩多大的?”


    “云少爷赌得起多少,我玩多少。”洛溪眨眨眼睛,一幅人畜无害的模样,没人给他倒酒,他自己给自己先倒了一杯茶。


    “你这口气真大,你玩过么?就敢这么对我说话。”云生拍拍掌,“换一幅新的牌上来,让这位开开眼。我今天要玩一千的局。”


    云生扭头对着洛溪说:“你若钱没带够,我借你呀。”


    洛溪答:“云少不用担心我。”便从袖中掏出两锭金子,放在桌上。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他们虽然玩,但也不玩这么大的。若是输个精光,这几个月就没法出来花天酒地了。旋即他们又开始期待,不管是谁赢谁输,都是一个可以拿出来说的乐子。


    云生皱眉,他今天哪怕是把在场的人都赢光,恐怕也抵不过那两个金灿灿的玩意。他眼珠一转,还是决定放手一搏:都是出来赌的,自己天天玩,还比不过一个跪在庙里烧香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