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亲近

作品:《黑月光的裙下臣

    谢观澜彻底石化,半晌后他回过神,跟见了鬼一样从她身上起开,冷峻英毅的面容完全涨红。


    “姜知窈你……”


    她……她这话说的,哪有一点像大家闺秀!


    姜知窈摆脱禁锢后坐起身,揉着发红的手腕,笑得漫不经心。


    谢观澜还是一如既往,看着冷冰冰不敢接进,实则容易害羞,好拿捏着呢,看样子之前冷脸喊打喊杀都是装出来的。


    姜知窈生出几分逗弄的心思,赤足下床,朝男人逼近,“你不想要吗?”


    谢观澜开始住往后退,皱眉色厉内荏地警告她,“别过来。”


    “谢侯爷,谢观澜……”


    姜知窈故意捏着嗓子唤他,缓慢却坚定地靠近他。


    谢观澜纵横沙场,自认为泰山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偏偏被一个小女子逼入险境,他步步后退,撞得桌椅砰砰作响,最后后背撞上了柜门,退无可退。


    姜知窈身量娇小,只到男人胸口这么高,却是抬手撑在男人身后的柜门上,笑得纯真无害。


    “观澜,你躲什么?”


    她把在街上相遇时,谢观澜挑衅自己的话原封不动还了回去,先前谢观澜总吓唬她,她现在也算找到报复玩弄对方的机会了。


    姜知窈笑吟吟的,素手一点点爬上男人的胸口,再结实的胸肌也有弱点,那柔若无骨的指尖便在那弱点处打着圈,又轻又缓。


    谢观澜该感谢他爹娘给他生了这么一副皮囊,好歹还让她有几分兴趣,譬如此刻,她很乐意与谢观澜周旋。


    眼看他的弱点在指尖僵硬,姜知窈的手缓缓上移,准备在男人脸上摸一摸,忽然问了句奇怪的话,“你来之前是不是沐浴过了?”


    谢观澜跟块木头一样站得直直的,习武之人向来不会乱了气息,此刻他却喘着粗气,像是在忍耐,听到问话他也没思考,如实嗯了声。


    “好乖。”


    姜知窈很满意,她就喜欢干干净净的男人,况且谢观澜生得实在好看。


    当年她会选择撩拨利用谢观澜,除了对方是太子伴读,通过他可以更轻易接近太子之外,还有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因为谢观澜生得好。


    姜知窈了解自己,她庸俗至极,除了钱权之外,也就爱点美色。


    若是长得丑,就算对方是太子他爹,她都没耐心去周旋,多看一眼都嫌脏。


    姜知窈不禁想起宫宴当日,她在偏殿看到的那半部话本,对谢观澜又宽容了几分。


    谢观澜啊,可是话本里和自己一般的存在,她是恶毒女配,谢观澜就是和男主作对,与男主争权夺位的大反派。


    反正都不是好人。


    姜知窈凑过去,在对方衣襟处闻了闻,是一股好闻的沉水香。


    不仅沐浴过,还熏了香来见她,这还不能证明谢观澜喜欢自己么?


    先前姜知窈不确定,所以见面时会担惊受怕,怕谢观澜真的会报复自己,但如今反过来了,从谢观澜乱吃飞醋她便确定,谢观澜心里还有自己。


    既然还爱她,她自然有恃无恐。


    姜知窈凑过去嗅闻时,谢观澜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不敢动,这下不止耳廓红了,从脖子到脸颊,甚至是衣衫下看不见的皮肉,也都泛起情动的红。


    在姜知窈还要靠近半步时,他抵住少女的双肩,然而掌心刚一触碰,就被那滑腻如丝绸般的触感灼伤,忙把手缩回来。


    少女穿得太过轻薄,他根本不敢触碰。


    姜知窈觉得对方小题大做,活像朝堂里的一些老顽固,她忍不住试探,“在北境这两年,身边就没有什么娇俏可人的小女子侍奉在侧么?”


    谢观澜嘲讽回去,“你当谁都和你一样?”


    知道谢观澜误会很深,姜知窈也不解释,莞尔一笑,“问你呢,扯我身上做什么。”


    “……没有。”这次谢观澜老老实实回答,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虽然那两年,一直有人嘲笑他这个年纪都不碰女人,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姜知窈也是俗人一个,想法如出一辙,她挑眉,“不会是哪儿玩坏了吧?”


    她口出狂言,谢观澜先是不可置信地瞪着眼,随后移开目光怒极反笑,“本侯知道你不是好人,人前全是伪装,但在本侯面前,你是不是太随心所欲了?”


    换作别人敢如此冒犯他,早就被他剁碎了喂狗。


    “跟你还装什么。”姜知窈红唇噙着得意娇媚的笑,“我就是这样,可某些人不还是念念不忘吗?”


    这一次谢观澜无法反驳,他沉默下来,垂在身侧的大手再次握紧成拳。


    是啊,他最讨厌的也是这样的自己,明明就清楚姜知窈恶劣的秉性,还总是不死心,总会对姜知窈抱有期待。


    期待着姜知窈对自己,也并非没有一丝情意。


    姜知窈难得大发善心一回,“那抱一抱,我们冰释前嫌好不好?”


    谢观澜只是定定望着她,没有动。


    姜知窈的耐心有限,“先前不是还同我搂搂抱抱的,如今没有外人了,你装什么?”


    下一刻,男人的目光陡然变化,起初还可见羞赧,在听到她不知死活的挑衅后,谢观澜忽然捉住她在身上作乱的小手,反过来逼近对方。


    他要的可不仅仅是拥抱而已。


    姜知窈脚下踉跄,被逼得重新跌回榻上。


    谢观澜紧跟而上,双膝挤了进来。


    姜知窈笑不出来了。


    谢观澜却没有停下的意思,眼神变得晦暗难明,磁沉的声音附在她耳畔,“你的意思是,现在我不用装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一手握住姜知窈,另一掌心贴着少女光滑的脚踝,粗粝滚烫的掌心熨着少女如雪的肌肤缓慢入侵。


    姜知窈开始躲,漂亮的瞳眸里染上惊慌,嘴巴熟练道,“观澜,我错了。”


    谢观澜不打算听她的,他太熟悉了,这女人惯用这样的伎俩,只要退后一步她就得寸进尺,一旦反攻,她才知道害怕,认错认得比谁都快,若是不依,她就红着眼可怜兮兮的。


    寻常男人都会被她这一套唬住。


    可惜,谢观澜已经不吃这套了,毕竟眼下,有比这更好吃的东西。


    谢观澜把她逼到床榻最角落,他们一前一后的追逐,床褥早已褶皱不堪,他掐住她的腿,单手挑起少女的下颌,俯身便要吻下去。


    姜知窈别过脸躲开,那一吻擦着她耳垂滑过,落在了颈窝处。


    谢观澜有一瞬的怔忪,他看出了她的不愿,可他已经停不下来了,索性张口咬住她脖颈下细嫩的皮肉。


    力道有些重,咬得姜知窈娇哼出声。


    “别叫。”


    谢观澜很是不解风情打断她,这才到哪儿,就如此哼哼唧唧,是生怕他不会兽性大发么?


    姜知窈只能轻咬着唇,美眸泛起旖旎的水色,“那你轻点……咬完了赶紧走。”


    谢观澜倒吸一口凉气。


    她居然……不拒绝。


    旋即他将少女拽入怀中,用力抱着她,薄唇同时在她颈侧重重的吮吻起来,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拆吃入腹一般。


    吮吻的水声清亮无比,听得人面红耳赤。


    姜知窈的颈侧又疼又麻,她小手颤巍巍抵着男人的胸膛。


    平日再如何嚣张跋扈,这种时候,姜知窈也强硬不起来,被他抱着险些窒息,最要命的是他的唇,净挑她敏.感处亲吻。


    脖颈耳后,没有一处遗落,亲到最后,吻上了少女精致白皙的锁骨,还嫌不够,大有下移的趋势。


    本就松散的衣襟被男人高挺的鼻梁顶开,谢观澜嗅闻着其下愈发浓烈的香气,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喘息在静谧的夜色间,亦格外动人。


    姜知窈是不太在乎男女大妨,但也不曾与人如此亲密过,饶是只吻了脖颈,她也觉得浑身发软无力,在谢观澜还要继续时,她柔软的胳膊抵住男人的胸膛。


    “别再亲了……”


    一时间二人红着脸面对面,只剩喘息。


    谢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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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薄唇还泛着晶莹的水光,映在那张情动的俊脸上,愈发煽情诱人。


    姜知窈从前只觉得他颜色好,没料到他动真格起来会是这副模样。


    还……还怪诱人的。


    姜知窈怕再看下去会把持不住,别过脸踢他,“可以走了。”


    谢观澜还不想走,他握住她的脚踝。


    他记得姜知窈扭伤的就是这只脚,如今虽然消肿了,他的掌心还是覆了上去。


    “还疼吗?”一开口,才发现嗓音哑得厉害。


    姜知窈无所谓这种叙旧关心,可目光瞟向他的腰腹时,眼神闪了闪道,“你还是多关心自己吧。”


    都这样了,他反倒不羞了,就这般大喇喇,明晃晃的,好歹别住腿藏一藏啊。


    那突出来的一块布料,想装看不见都难,一时让姜知窈脸红,难得真羞涩了一回。


    从前她利用玩弄谢观澜时,自己年岁还小,但谢观澜那会儿身子已经长成,又值少年,正是气血方刚的时候,偶尔她拉下他的手,对方也会这样。


    那时候的谢观澜也爱冷脸,不苟言笑,但好歹会藏一下,怕吓到她,勉强还有几分矜持可言。


    而今倒好。


    谢观澜发现她瞟向自己的目光,喘得越发厉害,莫名的兴奋如潮水般涌来,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有那么一刻,他想毫不掩饰展露他的欲望,想将面前的人拆吃入腹,以消解这些年的苦楚。


    好在,他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


    姜知窈毕竟还没出阁,他们之间,名不正言不顺。


    谢观澜思忖半晌,重重呼出一口浊气,“要我走也可以,但你先前答应我的事呢?”


    姜知窈想了想,哦了声,“是说冰释前嫌么,可以,我勉强原谅你了,和好吧。”


    谢观澜一脸疑惑,他们说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况且,要说原谅,也该由他这个被践踏被玩弄的人来说吧?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真忘记了,还是在装傻。


    终于,还是谢观澜厚着脸皮讷讷道,“肚兜呢?”


    不是说要给他吗?


    姜知窈在短暂的愣神后,掩唇笑出声来,“我骗你的,你还真信啊。”


    一句话,又激怒了谢观澜,“……你个小骗子!”


    他恼羞成怒再度压上去,势要姜知窈好看。


    姜知窈现在知道这男人就是个纸老虎,至少在她面前,就是吓唬吓唬而已。


    于是她不仅没有害怕到四处躲避,反而主动勾住谢观澜的脖子,娇笑道,“我可是要当太子妃的,那种贴身的东西,怎么可能给你呢?”


    语气又柔又媚,却让谢观澜一颗心坠入冰冷深渊。


    欲望仿佛也在这瞬间凝滞,他拨开姜知窈勾住自己的胳膊,起身退出去,立在床榻之外,冷眼凝视着面前的女人。


    姜知窈被推开了,淡定地整理散乱的鬓发,“生什么气,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谢观澜捏紧拳头,“既然你铁了心要当太子妃,又来招惹我算什么?”


    他们刚刚那样亲近,他还以为……


    结果姜知窈转眼告诉他,她还想当太子妃。


    姜知窈茫然地眨眨眼睛,“这有什么关系吗?当太子妃,就不能和你亲近了?”


    谢观澜再次被她的狂言震撼到,气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是你同我亲近了,就不准当太子妃!”


    难不成姜知窈还想坐享齐人之福,两个都要?


    “哦。”姜知窈收住笑,一脸的淡漠,“那算了,反正生得好看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必然有不介意的。”


    容许他第一个亲近她的身子,吻她的脖颈,已经是看在他们过去情谊的份上,这男人怎么就不识好歹呢,果然和沉月说的一样,不知足。


    谢观澜肺都快炸了,恶狠狠威胁,“你敢找,本侯打断他们的腿!”


    “无所谓啊。”


    姜知窈侧躺在榻上,白皙如玉的小手撑着脑袋,“反正断的又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