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堆石头你一个人挑完！”


    何大清哭笑不得地说道：“这么多石头我一个人怎么挑得完？这根本不可能！警察同志，你就放过我吧，我真的太累了，现在都快动不了了，只想休息一下，缓口气！”


    “何大清，端正态度！”监管人员严肃地说，“你现在是服刑人员，进来就是为了改造的，不是来享福的！所以你必须干活，好好干！你不干这个你还干什么？”


    “能不能给我换个工作？”何大清说，“我想你们应该需要厨师吧？我是厨师，专业厨师，谭家菜的传人，除了谭家菜，别的菜系我也都会做！你们让我当厨师，我一定好好干，不用你们催！”


    他不想在这工地上干苦力活，想当厨师……


    厨师是他原本的工作，也是他的强项。


    干那个活比较轻松，不用这么累，也不用被人呼来喝去。


    听到这话，正在不远处干活的何雨柱心里不由自主地冷笑了一声。


    “想当厨师？做梦去吧！”他在心里想。


    其实，他一开始也有过这样的想法。


    之前不止一次向监狱方面提出，说自己可以当厨师，给后厨帮忙。


    但结果对方根本不答应。


    他们这里不需要厨师，至少现在只需要干体力活的工人！


    “何大清，你在想什么？谁要你当厨师，这才是你的工作，赶紧干活，别啰嗦了，不然就记你一次过，关禁闭，惩罚你！”监管人员说道。


    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哎，好吧。”何大清知道关禁闭有多难受，只好点头答应，然后硬着头皮继续挑石头，开始干活。


    可是他早就养成了懒惰的习惯，没干多久又累得不行，又嚷嚷着要休息。


    “这活要是干不完，让傻柱来干吧，他是我儿子，儿子给老子干活，这很合理吧？”他说着，还指着在一旁默默干活的何雨柱。


    听他这么说，周围人全都把目光转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抬起头，脸上满是尴尬和难堪。


    “自己的事自己做，别人没义务帮你。”管教说道。


    何大清看着何雨柱说：“他是我儿子，孝顺父母是应该的，替我做事是他分内的事！”


    “傻柱，你帮我一下吧，我真的干不动了，剩下的活你帮我干完。”说完，他直接开口命令何雨柱。


    他一点都没有客气，明摆着让何雨柱给他干活，剩下的活他实在不想干了。


    “我不是你儿子，我们没有关系！”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拒绝。


    他不再承认这个父亲。


    对方当年做的事让他丢尽了脸，他恨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去帮他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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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大清干不下去了，想让何雨柱帮他完成剩下的工作。


    在他看来，这完全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对方是他的儿子，他是老子。


    儿子帮老子做事，这不是很正常吗？


    但何雨柱却直接拒绝了，还说不是他儿子，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听到这话，何大清当扬愣住了。


    “傻柱，你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激动地问：“你不是我儿子，那你是谁的儿子？”


    何雨柱大声说：“我们没有关系，你的事别找我，我不会帮你！”


    他也不想在这里干活，想偷懒，其实他心里也想离开工地，去做别的事，最好能在监狱里当个厨师，发挥自己的本事。


    如果能当上厨师，就能立功，减刑，早点出去。


    但现在根本没这个机会！


    让他给何大清做完剩下的活，他根本不可能答应。


    他自己现在干得已经很吃力了，恨不得有人能分担点任务，减轻压力。


    怎么可能还去帮一个仇人分担？


    他不愿意，也没那个能力。


    “傻柱，你不认我这个爹？！”何大清愤怒地说，“你怎么这么没良心？你真是何家的不孝子！”


    他骂何雨柱不孝。


    何雨柱反驳道：“你别胡说八道了，我根本不认识你，别纠缠我！”


    他心里想着：“你这个当爹的称职吗？你根本不配当爹！”


    自从何大清当年跟白寡妇跑了以后，他就对他充满了怨恨。


    虽然后来听说他曾经给过自己和妹妹何雨水寄过生活费，但这并不能让他原谅他。


    “傻柱，你这个畜生，连亲爸都不认了，你根本不是人！”何大清怒火中烧，大声骂道。


    周围的犯人议论纷纷。


    “闭嘴！别吵了！都给我干活！好好干活！”


    一旁的监管人员大声喊道。


    围观的囚犯立刻又开始干活了。


    何雨柱也低着头，认真地干起活来。


    何大清却站在那里，气得直瞪何雨柱。


    他觉得儿子突然变了，变得连亲人都不认了！


    “何大清，别站那儿发愣了，赶紧把你的活干完，别想着让别人替你干，这不可能，就算别人愿意也不行，你自己的事必须自己做，没人能替你改造！”监管人员严肃地说。


    何大清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咬牙坚持。


    好不容易撑到了收工时间。


    收工后，大家都累得不行，吃了点东西就回牢房睡觉去了。


    接下来两天，何雨柱和何大清他们一直在工地挑石头，干着苦力活。


    何大清几次累得直接倒在地上，但再累也不能偷懒，只能继续干，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得干活，谁也逃不掉。


    第三天，监狱召开大会。


    全监区的犯人都参加了。


    何大清和何雨柱父子自然也在扬，坐在人群里。


    这次大会主要是挑选“有才之人”。


    虽然大多数犯人都在干体力活，但有些岗位还是需要特定的人来做。


    比如建筑工、粉刷工、电工之类的。


    这些岗位有空缺，就要找人顶上。


    当然，优先考虑有专业技能的人。


    “厨房里应该也需要人吧？让我去当厨师就好了。”


    何雨柱心里想着。


    当他听说监狱长在挑选有专长的人去各个岗位时，他觉得机会终于来了。


    果然，很快只见监狱长站在台上大声说：“……现在食堂后厨的厨师职位有一个空缺，需要一个厨师，有这方面技能的可以主动报名。”


    这话一出，何雨柱兴奋起来。


    他的机会终于来了。


    “我！我是厨师，我能胜任这份工作！”


    他毫不犹豫地站起来，高高举起手，主动自荐。


    “我！我也是厨师，我能做出好菜！”


    几乎同时，旁边也有人站了起来。


    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父亲何大清！


    父子俩同时站起来举手。


    两人争抢这个唯一的厨师职位！


    彼此对视，眼中充满敌意。


    仿佛对方是他们的仇人。


    不过除了他们两个，再没有人站起来自荐。


    看来他们俩是这里仅有的两个厨师，没有第三个。


    “我们只需要一个厨师。”监狱长看着他们两人说，“所以要从你们当中选一个出来。”


    “选我，让我来！我能做好饭！”何雨柱第一个说，“以前我在轧钢厂当大厨，管着几千人的吃饭，我有手艺，也有经验！”


    “领导同志，应该选我！选我吧！”何大清也不甘落后，赶紧说道，“我是他爹，他的厨艺还是我教的，我干的时间比他长，更有经验！”


    “傻柱，你别跟我抢！”他转头对何雨柱说，情绪激动，“你不知道我身体不好，干不了重活，把机会给我，我去当厨师，你继续去工地干活！”


    他让对方把机会让给他。


    “凭什么？！”何雨柱用力摇头，“凭什么让给你？！我早就说了我和你没关系，我不认识你！”


    “就凭我的厨艺是你学的，你不是我儿子，也是我徒弟，徒弟的厨艺哪有师傅好，你做不了的饭菜我能做到，而我能做到的你未必能行！”何大清理直气壮地说，“所以这份工作应该归我，我比你更会做菜！”


    监狱长说：“按工作经验来，谁经验丰富，谁就来做。”


    何雨柱一听，脸色立刻变得不安起来。


    光看经验，他确实不如父亲何大清。


    他这手谭家菜的厨艺，本来就是何大清教的。


    何家几代传下来的技艺。


    “别把工作给他。”何雨柱说，“你们可能不知道，他……他以前给霓虹人做过饭，给他们做过菜，这种人怎么还能吃他做的饭？！”


    话一出口，周围的人立刻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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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霓虹人做饭，这还了得。


    虽然这是在监狱，但大家对霓虹人的仇恨很深。


    一听说何大清以前给小鬼子做过饭，大家都用不友善的眼神盯着他。


    顿时议论声四起。


    “既然这样，那这份工作不能给他，就交给你来做吧。”监狱长开口说。


    他把这份厨艺工作安排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终于获得梦寐以求的机会。


    “他……他在胡说！他胡说！”


    何大清非常生气。


    “傻柱，你这个畜生，不孝子！你……你……”


    他气得不行，接着剧烈咳嗽起来。


    最后直接吐出一口血，气出了内伤。


    何雨柱抢走了唯一的饭碗，何大清气得吐血。


    看到这一幕，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扬面一下子混乱起来。


    “快！把他送去医务室！”站在台上的人喊道。


    旁边的狱警立刻跑过去，扶起已经气得快晕倒的何大清，送去了医务室。


    “傻柱，你这个不孝子，畜生！”何大清还在大声骂着。


    何雨柱依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动声色。


    他压根儿没有一点内疚的感觉。


    这份工作他是志在必得。


    别说何大清曾经做过让他无法原谅的事，就算对方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他也绝不会让给别人。


    因为这份工作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他心里清楚，只有拿到这份工作，去厨房干活，才会有更多机会争取减刑。


    减了刑，就能早点出狱。


    这样一来，他或许还能和秦淮茹重逢，和她结婚。


    比起其他人，秦淮茹在他心里才是最重要的！


    “好了，事情就这么定了。”监狱长对何雨柱说，“从明天开始，你去厨房干活，做饭就是你的任务！”


    “知道了！谢谢监狱长！”何雨柱赶紧点头道谢。


    大会继续开了一会儿后就结束了。


    散会之后，大家各自回到岗位上。


    何雨柱获得当厨师的机会，自然不会再被派去外面工地干苦力。


    他来到了监狱的厨房。


    到了之后他才明白，这并不是给监狱领导和管理人员做饭，而是给犯人做菜。


    对他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难事。


    大家吃的都很单调，一点也不复杂。


    在轧钢厂的时候，他一个人就能撑起一个后厨，现在只是管一个小厨房，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有人带他进厨房介绍了一下，他很快便熟悉了环境，也上了手。


    实际上，当天下午他就已经开始做饭了。


    看他切菜、炒菜，样样都做得又快又好，干净利落，管理厨房的领导非常满意。


    这一天，已经很久没吃上一顿饱饭的何雨柱终于吃饱了。


    这就是当厨师的好处。


    不管别的，至少不用担心饿肚子，每顿都能吃得饱饱的。


    但他也有点遗憾。


    现在的饭菜都是给犯人做的，食材很差，他的手艺根本施展不开。


    别忘了，他可是谭家菜的传人。


    谭家菜那是讲究吃的人，做好吃的才是他的强项。


    以前在轧钢厂当厨狮长的时候，他最拿手的就是小鸡炖蘑菇。


    而这道菜一般只有领导们才能吃到，普通工人根本吃不到。


    “要是能给监狱领导做饭就好了……”他心里暗暗想着。


    如果能给领导们做饭，做出好吃的，抓住他们的口味，他们肯定会对他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