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 新想法

作品:《夺回享福命,炮灰长媳夫贤妻贵

    杜仁绍反手握住妻子的手,抬眼看向妻子,眼中是罕见的迷茫与沉重,“梵娘,我这一生大半在沙场搏杀,见过太多生死,也亲手将振邦带上了这条路。”


    “我知道那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荣耀,可如今看着粟儿…那么小,那么软糯的一团…我…”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我有时会想,我们浴血奋战,不就是为了让后代能活在太平盛世,不必再重复我们的老路吗?可为何…为何这太平总是如此脆弱?为何这天下总有打不完的仗?”


    李梵娘静静听着,没有立刻回答。


    她了解丈夫,这位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大将军,心里始终藏着对家人、对和平的眷恋与渴望。


    他并不是害怕战争,而是厌恶战争,真正经历过战争残酷的人,才会有的对和平的珍惜。


    “仁绍,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世上,只要有利害纷争,有野心膨胀,战争便难以绝对避免。我们都知道,和平从来不是乞求来的,而是用足够的实力守护来的。”


    “杜家以军功立世,守护疆土、庇佑百姓,是刻在骨子里的责任。这份责任是荣耀,也是宿命。”


    “振邦懂了,所以他成长为了能让你我骄傲的将领,至于粟儿……”


    她望向窗外的夜色,语气带着豁达,“儿孙自有儿孙福,他的路,终究要他自己去走,无论他将来是选择执笔安天下,还是仗剑守国门。”


    “重要的是,我们教会他何为担当,何为仁心,只要他品行和心形端正,无论在哪条路上,都能走出自己的风采。”


    “况且,”她收回目光,看向丈夫,眼中带着笑意,“你看振邦和婧儿,他们比我们当年想得更开明。”


    “他们不会强迫粟儿必须如何,这天下也未必总是需要流血牺牲,或许等粟儿长大时,会有更好的法子呢?”


    李梵娘的一番话,渐渐浇灭了杜仁绍心头的焦灼。


    他紧握着妻子的手,长长舒了一口气。


    是啊,是他执念了。


    担忧未来,不如把握当下。


    将孙儿护在羽翼下,不如教会他面对风雨的勇气。


    “你说得对,”杜仁绍点了点头,“是我想岔了,当务之急是应对眼前北疆的局势。至于粟儿……”


    “顺其自然吧,我们能做的就是给他一个尽可能安稳的成长环境,教他立身之本。”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夜空中的星星,“明日我便开始着手安排北疆的事情,至于整军备边…也需要未雨绸缪。”


    李梵娘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需要我做什么?”


    杜仁绍转头看她,“教**局在各地的分支,尤其是北境附近的,或许能听到些民间风声,有劳你多留意。”


    “另外,配置一些防治冻伤、风寒以及应对可能出现的疫病的药材,提前准备起来,有备无患。”


    “好。”李梵娘应下。


    夫妻二人又商量了片刻,直到夜深。


    杜仁绍并没有立刻回房,而是去了书房,铺开北境舆图,就着灯火,再次研读起来。


    另一边,李梵娘回屋也没有立刻躺下,翻开自己之前编撰的医典。


    指尖抚过泛黄的纸页,她忽然想起杜仁绍在北疆的旧部来信中提到的情形。


    漠北苦寒,边关将士冬日戍守,冻伤溃烂者十之三四,缺医少药,只能用雪水冲洗伤口,痛得彻夜呻吟。


    【叮~宿主大大,好久不见呀,检测到您有完善医典的意愿,触发隐藏任务:编纂《边关应急医典》。】


    【每页附对应草药标本,助力将士识药用药。任务奖励是千年人参王一棵。】


    李梵娘指尖一顿,合上册子,目光落在窗外的树影上。


    “娘,您还没歇息?”春儿走进来,见母亲对着医典出神,轻声问道。


    李梵娘回神,拉过女儿坐下,将北疆的情况说了出来。


    “如今边关不比从前,鞑靼蠢蠢欲动,将士们若是再因为伤病减员,如何御敌?”她指尖点在医典目录上。


    “我这医典虽然内容详细,却缺了边关常见冻伤、风寒、刀箭疮的应急治法,更无草药图谱,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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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卒识字不多,即便有方也难辨药。”


    春儿点头道:“娘说得是。”


    “前儿林文轩还说太医院新收的伤兵,十有**不识得止血的蒲黄、消肿的蒲公英,若是有一本图文并茂的医典,该多好。”


    “就是这个道理,”李梵娘站起身,“我需重新编纂一本专为边关将士用的医典,每页病症旁贴草药标本,注明产地、采摘时节、炮制方法,再配上简易的图示。”


    “如此,哪怕不识字,看图画也能认得药材。”


    她翻开旧医典,翻到“冻疮”篇,原方仅写“用辣椒、生姜煮水熏洗”,却没有提及何种辣椒、用量多少,更无替代药材。


    “你看,这里就不太行,漠北不产辣椒,将士们如何寻找?”她取出一张素笺,提笔写下新方:“冻疮红肿,可以用当地的雪见草捣敷,或者取松针煎浓汁涂擦,辅之用艾绒灸患处。”


    春儿凑近看,只见母亲还在旁边画了雪见草、松针、艾绒的简笔画,甚至标注了“雪见草生于阴湿岩缝,松针取老枝最佳”。


    “娘,这法子好!雪见草耐寒,漠北定有生长。”


    “不止如此,”李梵娘又翻到“刀箭疮”篇,原方用“金疮药”外敷,却没有说明成分。


    她想起教**局药圃里种的紫珠草,止血效果极佳,提笔便写道:


    “刀箭疮出血,取紫珠草叶捣烂敷到伤口处,也可以配上三七粉少许,可散瘀生肌。”


    说着,她取出一个小锦囊,倒出几片晒干的紫珠草叶,“这是我昨日让药童新晒的,你闻闻,还有股清香。”


    春儿接过,叶片背面细小的绒毛蹭过指尖,她忽然想起什么:“娘,这医典编纂不是简单的事,您需要多少人手?我们可以让教**局的医女来帮忙抄录、绘图。”


    “好,”李梵娘点头,又看向窗外,“只是草药标本需新鲜采集,有些南方药材漠北没有,得找替代品。”


    “比如这味防风,江南常用,漠北可用当地的沙蒿代替,虽然药效稍弱些,却能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