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要了她的命

作品:《狐王妻,镇百邪

    我掐着她的力度稍大了一些,将她的身子一扭转个身对着碳盆又狠狠地踢弯了她的腿,她身子不稳跪倒在了地上,已经燃烧的碳火通红得十分耀眼,吓得她的身子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我笑了笑突然觉得挺有趣的,原来“自食恶果”是这个意思啊!


    “碳火是你自己烧的,用不用我一块一块的喂到你的肚子里?说实话我还没有见过有人生吞碳火,那一定是很刺激的一件事。”


    我拿起半截燃烧的炭火凑近了她的嘴,她见状吓得瞳孔放大,惊恐的道:“不要不要、我这么大年纪了你放过我吧!我不知道你爸爸去了哪里,自从当年你杀人出逃后他就没有回来过了,他说找你去了,这一去就十几年,我不知道他是死是活,一点音讯都没有了。”


    “你还想哄我?你的儿子可是人尽皆知的大孝子,他会十几年不和你联系吗?”我怒了,用碳火烧了她的下巴,她吃痛大叫,试图挣扎但我手一用力她就跟瘫了一样浑身无力。


    我稍稍松开一些力度,她因为惊吓和疼痛满头大汗从额头处滴落,被烫过的地方立马就黑了一块,我看着挺解气。


    “你不要一直强调我杀了人,他准备打断我的脚卖给人贩子做乞讨工,我那是自保才反杀了他,而且我只有七岁,未成年人保护法你了解一下行吗?”


    我说完再次举起一块新的炭火,恼道:“你再不说实话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我说的真的是实话,他真的再也没有回来过,他后来的老婆等了他很多年都没有把他等回来就改嫁了。但是我知道你妈是怎么来的,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你放了我。”


    “放了你?少和我讨价还价,快点说!”我不耐烦地吼。


    她困难地吞咽了一下才喘着粗气道:“你妈是我侄子闵贵拐来的,我们家当年穷哪里娶得起老婆?闵贵从小没有父母,是在我跟前长大的,我养大了他,他给我送了个儿媳妇,他的孝心你也能理解是吗?”


    “我理解个屁!”


    我恶心吧啦的忍不住暴了句粗口,真的是跟吃了翔一样反感,这个世界上怎么能有人恶心得让人想把胃给摘了?


    她被我啐了一口也不敢发怒,继续用苍老夹杂着嘶哑的声音说:“你妈好像是大户人家的女儿,穿金戴银的可有钱了。刚来我们这儿的时候她那双手娇滴滴的什么活都不能干,别说种辣椒树了,种根草都能死,你说说这种败家玩意……


    “闭嘴!”


    我眉头一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咬牙切齿道:“死老太婆你不要和我碎碎念,我不想知道你的恶婆婆之名是怎么成为的,直接说她是哪里人。”


    “西城。”她眼珠子转了转回忆道:“闵贵就是从西城把她给拐来的,像他们这种有钱人家的小姐不染世俗不懂是非,骗起来特别容易。但是具体什么位置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是拐来的哪能这么清楚?而且二十几年了,我也忘得差不多了。”


    “我妈叫什么名字?”我又问。


    “王三桂。”


    “你想死?”


    “王三桂是她的名字,是我们后来给她改的名字,好生养。原来好像是姓姜,具体我也不清楚,拐来的哪敢一直记着真名?”


    她不像说谎的样子,毕竟是见不得光的事情,他们自然不会把这些东西挂在嘴边给自己招惹是非。


    “我妈当年真的是生我难产死的?”我不死心地追问了一句。


    我从心底是希望这个问题得到否定的,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替自己正名了,因为这个罪名压了我很多年,谈论起来时总好像我罪无可恕一样。


    “这还能有假吗?生你生了几天几夜呢,全村人都知道的事情,你随便拉一个人都能问的着啊。”


    我沉思了几秒,这个问题看来得先放一放,人贩子闵贵死了,现在只有顾家盛才能知道我生母的具体信息了。


    “我最后问你一次,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在哪里?”我逼问,神情严肃。


    “在地窖里。”


    “带我过去。”我冷声道。


    她不敢违抗,带着我往通向堂屋的过道里走,这种老房子的过道一般都很长,少说七八米,窗户一般都很小,加上窗帘的缘故光线就会特别暗。


    走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不走了,光线昏暗我不敢大意,掐住她脖子的手紧了紧:“你想耍什么花招?担心我要你的命。”


    她没有回应,但就是一动不动的,在我准备再一次催促的时候她突然吹了一下口哨,我预感到不好但还是晚了一步,一只大狼狗从黑暗中窜了出来,从后面袭击了我,试图一口咬断我的脖子见血封喉。


    我眼疾手快地松开了老太婆,转身双手紧握成拳在黑暗中凭着直觉挥了出去,正好挥在大狼狗的脑门上。


    但这也够呛,我根本不可能是它的对手,毕竟是大型猎犬,光线又灰暗,我只能往堂屋的位置跑,但是刚跑了两步我就被老太婆伸出来的脚给绊倒了。


    大狼狗猛地扑了过来,它的爪子抓破了我的手,还一口咬在了我的手背上,穿透皮肤的刺痛让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从身上摸出除邪用的匕首胡乱地刺了过去,大狼狗哀嚎了一声后退了几步,受伤后警惕的没有立马冲过来。


    糟糕的是,昏暗的环境里老太婆从隔壁的卧房里拖出来一把锄头,锄头和地板摩擦发出“噌噌噌”的声音,听了异常刺耳,我不由得后背一凉。


    “你这个小畜生,还想在我家张狂,我今天就让你死无全尸。”她的声音咬牙切齿,高举起的锄头伴着风声砸了下来。


    我预感不对往大狼狗的位置躲闪,锄头砸下来的瞬间歪打正着,大狼狗发出了一声惨叫,发热的身子当场瘫倒。


    老太婆怔了一下没想到会失手,我抓住这个缝隙一个翻身动作麻利地起来伸手去夺她紧紧握着的锄头。


    一抢一夺在狭窄的过道里扭打起来,她年纪大了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可是从小跟着孙姨习武锻炼的,收拾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婆真的没有什么难度。


    她有些被刺激到了,疯了一般试图用头撞我的脸,我蹙眉,直接松开了抢夺的锄头。


    她用尽了全力抢,没想到我会突然松手,身子在受到冲击后她没站稳,踉跄着向后倒去。


    “咚”的一声闷响,她惊呼出声,但也只是一声就没有了动静。


    我不敢大意,摸了摸手电筒打开了灯,她四脚朝天地倒在地上,后脑勺磕在了过道与堂屋之间的门槛上,大片的鲜血顺着门槛缓缓往下淌。


    她瞪着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没有两分钟就停止了。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