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作品:《龙傲天他不想活了

    “潇潇,叫的真亲昵啊。”


    温热的掌心拂过腹上浮动脉络,似是小蛇一样茎脉随着李承稷的动作跳动,他指腹带着一层薄茧,比不上周鹤卿那样粗糙,却仍旧让人难以忽视,游走之间,似是火舌,一寸寸舔过,直到压上谢世安的脖颈,迫他仰头张唇喘息。


    谢世安听不得“潇潇”两字,眼底晕开了层水汽,拧着眉偏头,看也不看想看李承稷一眼,恶心的骂他:“畜生,别叫她名字。恶心!”


    “啪——”


    猝不及防的一巴掌,谢世安的脸颊飞速红肿发烫。他皮肤太白了,只需要轻轻一下都能留痕,更何况是这愠怒的一掌。谢世安甚至懵了一瞬,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到脸颊的胀痛,他哪里受过这种屈辱,咬牙红着眼睛就要骂,却在张嘴的那一瞬,就被人掐住了嘴巴,虎口卡住他的上颚,宽大的掌心死死压住他整个下巴,像是生生要给他的嘴巴掐断。


    谢世安疼的“呜呜”乱叫,温热的呼吸浸渍晕湿了李承稷的掌心。


    李承稷听着谢世安的抽泣痛叫,看着他这一副可怜的任人玩弄的模样,居高临下怜悯道:“世安啊,你总是这样,认不清楚现状。”


    “一点信香就能随便对人抬腰情乱雌伏的坤泽。”


    “你也配说孤畜生?”


    乾元信香顷刻间在周身炸开,野蛮残忍的侵入谢世安的每一寸皮囊,叫他身体瞬间湿软一片,欲热焚身,张着嘴,像条狗一样伸出点湿热的舌尖急促喘息。


    绵软无力的手指哆哆嗦嗦抓着身前的人肌肉虬结的小臂,仰着脖颈哑声被李承稷掐着嘴巴含糊不清的哀嚎:“不要了……我不要了……信香……信香求求你收一收……额!”


    掐着他脖颈的力道倏地收紧,谢世安瞳仁被掐的上翻,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抬腰抽搐。


    “真可怜。”身侧世子暗哑兴奋的声音道,“哎,你说你惹他做什么,现在搞得这么可怜兮兮的一副模样,真是……欠襙。”


    单膝跪在榻上谢世安颈侧之上的周鹤卿喉结一动,伸手,粗糙的指腹挂过谢世安被汗水打湿的鬓角,不过是轻轻一点动作,坤泽的信香便溢出的更多了,叫周鹤卿小臂肌肉瞬间一紧。


    原先被压下去的几道乾元信香也按耐不住在谢世安周遭隐隐浮动。


    只是一道乾元信香,就已经让谢世安意识模糊不知天地,又浮起的这几道乾元信香瞬间让谢世安全身血液翻涌鼓动,烧的谢世安全身上下又红又烫,汗液濡湿一片,诱引的坤泽信香凌乱肆意溢出。


    如果说坤泽是能被乾元诱成只会情乱求襙的兽,那乾元便能被诱成只想襙坤泽襙成自己乾物模样的禽.兽。


    他们慷慨大方不了一点,只要有机会,谁都想让另一个乾元去死。


    窗边灯火煌煌,几处太子禁军的影子压着满屋几重蠢蠢欲动的乾元信香。


    李承稷脖颈上脉络浮动,他看着谢世安在自己手里挣扎,面无表情道:“装什么。”


    “坤江宴猎那晚,几重乾元信香,你不很享受吗?”


    -


    “嗖嗖嗖——”带着杀气的箭矢刺破湿冷的风,从谢世安后颈擦过。


    刺痛瞬间从后颈蔓延全身,谢世安的脸色越发白的厉害,他暗骂了一声,扬鞭策马跑的越发快,寒风挂过他脸颊,谢世安嘴唇打了一个哆嗦,随手摸了一把后颈。


    一片温热打湿谢世安指腹,他借着月光扫了一眼,鲜红一片,随后烦躁擦在了身下照夜玉狮子的鬃毛上。


    谢世安吸一口凉气让自己清醒点,骂道:“我靠了,真特么是来杀我的!还好老子皮厚……”


    “怎么今天这么倒霉。”


    请射那会,李承稷莫名其妙来找他嘚瑟自己要和宰相府沈小姐一同宴猎。谢世安虽然酸的牙痒痒,但还是假装慷慨的让李承稷自己随意,还保证说:“我一定不打扰你们。”


    结果李承稷那家伙却发神经一样的生气,还搞冷暴力,惹的谢世安一头雾水,真想问问他是不是来了大姨夫。


    后脚周鹤卿那个家伙又贱兮兮的来触他眉头,问他是不是喜欢那位沈小姐。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谢世安当然说自己喜欢。


    谁知道周鹤卿那家伙犯什么毛病,咬牙切齿骂他风.流,骂他浪子。


    都是男人,周鹤卿这么急,谢世安自然知道他打的什么心思——不就是也喜欢沈喻潇吗?


    他潇潇那么美,被人喜欢很正常,虽然他非常不爽,但作为兄弟,谢世安还是装作大度道:“我知道你什么心思,你要是也喜欢她,你也追啊,我不会生气的,咱们公平竞争,行不?”


    然后周鹤卿那家伙也不理他了。


    不理就不理,公平竞争已经是谢世安最后的底线了,他不可能把追求潇潇的机会拱手相让。


    就算是兄弟,也不行。


    猎场虽然有士兵看守,但里面猛兽依旧危险,谢世安原先是想暗中护着李承稷和潇潇,岂料半路一支穿云箭,给谢世安来了一个措手不及。


    那箭矢就是冲着谢世安来的。


    前面就是兄弟和女神,谢世安想也没想,转头策马引开那些家伙。


    他不清楚为什么会有人要来追杀他,虽然他穿到这个世界后就没收敛过,行事作风一向张扬,但总不至于和人结仇啊!


    谢世安没想明白,但他知道不能让李承稷和潇潇受伤,于是便往山林深处跑去。


    刚才那一箭如果不是谢世安狗运好,早就被射穿脖子了。可惜还是划伤了后颈。


    后颈处有腺囊,是坤泽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只是一点受伤,都可能出现信香失控的问题。


    谢世安看不见自己到底伤在了哪里,他原本为了今日宴猎,没有吃秘药,秘药会让他昏昏欲睡,身体不适。他要拿魁首,怎么能被区区一个秘药限制。


    只是这样,他就不能情绪起伏太大,谢世安的情期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若是情绪波动过大,随时可能诱发陷入情期。


    更别说腺囊受伤的状态下。


    这会他心跳已经在胸腔里“咚咚咚”的跳的飞快。谢世安压着自己呼吸,想让自己冷静点,可脖颈处疼的厉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起,他闭了下眼,阴翳的视线从周遭扫过。


    树影婆娑,隐隐有人马从中间穿插而过。


    那些家伙还跟着他。


    谢世安往眯眼看向坤江宴猎围边看去,只要他到了围边,自然会有士兵驻守,到时候他就能——不对!


    周遭逐渐浮现起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随着他向围边靠近,这股味道便越发浓重。


    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果然,未几,一片鲜红闯进谢世安的视野。


    谢世安暗骂了一声,难怪他朝着这里冲过来,除了刚才那一箭,便没有多少阻拦。


    他们压根就是故意等着谢世安朝这里来!


    脖颈处开始发热,那股热浪一点点蔓延谢世安全身,他晃了一下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轻笑了一声道:“靠,真够倒霉的,刚遇到潇潇,又要这么狼狈吗?”


    脖颈的温热濡湿了谢世安的衣襟,他血液里的信香不可控的溢出。


    突然,一道“不好”钻进了谢世安的耳朵里。


    谢世安刚疑惑,什么不好,就听见一片嘈杂声里,有人道:“坤泽信香……抓错人了。这人是个坤泽!”


    只是不等谢世安松一口气,便又有人恶狠狠道:“这匹马没认错,能骑那个家伙马的,还是个坤泽……呵,抓了他,还怕那个家伙不现身?”


    “一个坤泽而已,留几个乾元抓他,其他人,去找……”


    原来这些家伙是抓李承稷的。


    谢世安听着他们的话,气笑了,暗骂了声道:“一群废物,居然敢瞧不起我。”


    抓了这么久都没弄死他,听见他是坤泽,倒自信起来了啊。


    谢世安用力咬了下.唇,直到嘴里溢出血腥味,他才松口。


    他对疼痛一向敏感,眼下就清醒多了。


    只是在谢世安还没清醒多久,周遭就开始几道奇怪的,说不上来的香味。


    谢世安有一瞬的晃神,他不知道什么是乾元信香。


    只觉得周围怎么这么香,这些香味好好闻,和李承稷身上的味道一样,让他很喜欢。


    没由来的燥热充斥谢世安全身,夹着马的腿间莫名涌上一股潮热。


    谢世安舔了下.唇,呼吸重上几分。


    也就是那一瞬的晃神,让谢世安没避开突然射过来的一箭。


    “嗖——”的一声,谢世安的瞳孔突然一颤,腰间猛的一股巨大冲击力,让谢世安直接从马上滚落,翻滚了好几圈,直到后脑勺撞在一棵大树上。


    谢世安疼的闷哼一声,周身的骨头像是被人狠狠捻过去了一样,疼的谢世安动都动不了。


    偏偏那股燥热感随着马蹄声接近,愈演愈烈。


    谢世安从混乱的大脑里,依稀拨出了点神智,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草,这特么不会就是……乾元信香吧……”腰上疼的谢世安快喘不上气了,他咬牙切齿的喃喃道,“李承稷那货难不成平时一直在对着老子散发信香!?”


    -


    乌骓的嘶鸣声划开一片死寂的山林。


    带着杀气的阴冷霜雪信香在整个森林里爆开,锦袍衣角猎猎翻飞,李承稷脖颈上脉络鼓胀,眼底压着层晕不开的火,他几乎咬牙切齿道:“乱跑什么!”


    他原先还能忍得住,直到闻见沿路血气中,那抹坤泽信香。血气上涌,眼底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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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血丝,腺囊胀痛的厉害,抑制不住的乾元信香野蛮爆开,乾元本能的暴戾杀意在血液里翻涌。


    李承稷眼下只剩下了一个念头:等把这蠢货抓到了,就该打断腿,绑在他宫里,日日襙,夜夜折磨,襙到再也离不开他的乾物,襙到老老实实呆在他的身边,再也喜欢不上任何一个女人!


    腰间长剑已经染上一片血红,李承稷的衣服上,脸颊上,全是血。


    偏偏这些血水里还带着乾元的信香,让李承稷的越发不安,暴躁,愤怒。乾元也有情期,但和坤泽不一样的是,乾元的情期暴戾血腥野蛮。如果没有坤泽信香的安抚,他们便会和那些疯狗野兽畜生无异,尤其是在周遭还有其他乾元不怕死的出现并挑衅一样的散发乾元信香的时候。


    越往森林深处,那些乱七八糟的乾元信香,便越发浓烈。


    先前周鹤卿还跟着李承稷一道,等后面李承稷信香开始外溢,周鹤卿便受不住了险些也控制不住发疯,一个发疯的乾元已经足够危险,要是他再发疯,等会找到谢世安,危险的就不再是那些找死的刺客,而是他们两个乾元。周鹤卿只能让李承稷先找谢世安。


    平日他们几个最冷静自持体面的就是李承稷。周鹤卿虽然觉得这回的李承稷莫名很恐怖,但他私以为,就算李承稷发疯了,应该也不至于做的特别过分。到时候谢世安再认个错,李承稷多少可以冷静点。


    李承稷原先也以为自己可以控制的住,但偏偏有人就是要找死。


    乌骓最后停在一山林洞口面前。


    李承稷甚至还没进去,就已经闻到了里面,淫靡凌乱,嘈杂汹涌,潮热交缠的乾坤信香。他几乎是瞬间就红了眼。


    带血长剑出窍,李承稷面目扭曲的走进山洞。


    他几乎准备好虐杀,可在听见山洞里一声痛苦的闷哼后,他还是停了下,强压着翻涌鼓胀的信香,往里走去。


    这么重的信香,谢世安也会受不了的。


    李承稷几乎快要被抑在体内的信香折磨的神志不清了,但他还是忍到看见谢世安。


    只是在看见谢世安的时候,他一顿,瞳孔微微一颤。


    同他预想的都不一样。


    山洞里倒着几个被戳的稀巴烂的尸体,而在尸体的边上,谢世安正支着一条腿,抱着手里的剑,坐在地上仰靠上石壁。


    他虽然衣衫凌乱,脸上浮着情动的红,周身的信香也抑制不住的肆意,但他仍旧还能保持几分清醒,在听见李承稷这边的动静后,抬剑投来凌厉嗜血的一眼。


    在看清来人是李承稷后,他显然有些不可置信的顿了下道:“殿……殿下?”


    李承稷喉结动了动,抬脚就要靠近。


    谢世安却突然拧眉道:“你怎么来了?那些刺客呢?潇潇呢?潇潇有没有什么事?”


    李承稷倏地一僵,提着手里剑的手背上青筋鼓胀。


    良久,他才哑声道:“她很好。”


    谢世安瞬间整个人松了下来,道:“那就好那就好,她没事就好。”


    李承稷垂在身侧的死死攥紧的掌心传来一阵刺痛。


    谢世安没发现李承稷的不对,胸口起伏,白着嘴唇,得意的挑眉道:“靠,我疼死了殿下,你怎么来这么晚。看,这些人都是我杀的,帅不帅。”


    李承稷脖颈青筋浮动,他看着面前谢世安,压着翻涌的信香,尽量让自己看来没那么可怖道:“他们……对你有做什么吗?”


    谢世安靠在石壁边上,捂着腰,往日雾白的一张脸上,此刻脏兮兮的,浮着一片动情的红,眼底一片潋滟,喘息道:“当然做了。”


    李承稷脸色抑制不住的开始扭曲,血红一片的瞳孔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谢世安。


    谢世安疼的直抽抽,没注意上李承稷的脸色,但听着李承稷发颤的声音,只当他被吓到了,便想让他情绪放松点,于是便忍着疼,强撑着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说:“他们几个淫贼饥不择食,想搞我,也不看看我是谁,被我反手杀了。”


    李承稷的瞳孔颤了颤,刚想让自己冷静点,便又听见谢世安道:“不过他们身上真好闻啊。”


    李承稷道:“好闻?”


    谢世安不着调的一笑说:“是啊,和你身上一样好闻……这是乾元信香吗?殿下,你不是中庸吗?”


    李承稷眯眼,阴恻恻的冷笑道:“中庸?”


    周身好不容易抑制住的信香彻底肆虐,谢世安瞬间呼吸一滞,全身发软,直接无力的趴在地上,抽搐着大口大口的喘息。


    谢世安意识断线,他大脑一片空白,像是个任人摆布的木偶一样,被李承稷一把掐住嘴巴强迫抬头。


    李承稷看着谢世安的湿红一片的眼睛,咬牙切齿道:“我是不是中庸,世安,你很快就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