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血腥反杀

作品:《当兵,我被迫娶了36个老婆

    “陈三带二十人,把箭矢多带一些,在县衙四周的屋顶设暗哨,盯着周围的街巷 —— 尤其是那伙‘商旅’落脚的客栈,”


    “我刚才特意安排了士兵观察了那伙人,他们住在县衙西边的‘悦来客栈’,离县衙不到40丈。”


    “王田,你带五人,守在贡品车旁,刀出鞘、弓上弦,一旦有动静,先护住贡品。”


    “王虫,你带二人护着楚楚小姐和夫人婢女们。”


    王胜安排也是根据个人专长来安排,王迟带的几人都是身强力壮,陈三箭术好,只逊色于他一点点。


    王虫相对来说战斗力就差他们俩,但是忠诚听话。


    “其他两人跟我堵后门。”


    “得令!”


    三人齐声应道,转身各自去布置。


    黄楚楚这时走了进来,脸色虽有些发白,却还算镇定:


    “王将军,那伙人…… 会不会是冲着贡品来的?”


    “有可能,也可能是冲着你来的。”


    王胜看向她,语气坦诚,


    “你是郡守千金,若是绑了你,能向郡守要赎金,或是用来要挟郡守。”


    “也或者他们知晓你艳明远波,见色起意呢?”


    眼神还带有玩味的看着黄楚楚。


    黄楚楚被她一说都更加紧张起来。


    她可不想落入贼人之手,话本和外面的传言女子在土匪那就是个发泄的工具而已。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应对今晚的危险,等过了今晚,咱们再查他们的底细。”


    黄楚楚点点头,没再多说,只是让人把自己的侍女叫来,让她们也警醒些,夜里别睡沉了。


    夜色渐深,绛邑县的街道上早已没了人影,只有寒风卷着雪沫子,在巷子里打着旋儿,发出 “呜呜” 的声响,像鬼哭似的。


    县衙屋顶上,陈三缩在瓦片后,眼睛紧紧盯着城西的方向 —— 悦来客栈的灯还亮着,却没什么动静,安静得反常。


    “不对劲。”


    陈三心里嘀咕着,刚想让身边的暗哨再盯紧些,忽然听到客栈方向传来一声极轻的 “咔嚓” 声 —— 像是有人踩断了树枝。


    紧接着,近一百个黑影从客栈后门溜了出来,手里握着刀,猫着腰,朝着县衙的方向摸来。


    王胜也通过40丈寻宝天眼看到,县衙边客栈里人影动起来,大概有一百之数。


    不一会儿,县衙他们住的这间院子就被围成个铁桶一般。


    “有情况!”


    陈三压低声音,借着月色依稀看得见一些黑影在快速的走动。,


    县衙大门外就传来 “哐当 —— 嗤啦” 的巨响!


    那伙黑影已冲到门口,为首者双手握刀,刀刃斜劈在木门上,厚重的木门竟被劈出一道半尺深的裂口,木屑混着冰碴飞溅。


    王迟早带着人守在门后,


    见对方动手,当即暴喝一声:


    “兄弟们,亮家伙!”


    话音未落,已手握陌刀,左脚向前踏定,刀刃迎着门缝刺出 —— 正中小腹!


    那黑影闷哼一声,鲜血顺着刀身喷涌而出,溅得曲正脸颊都是温热的血珠。


    他手腕一拧,刀刃在对方腹腔里搅了半圈,抽出时竟带出道道碎肉,黑影惨叫着倒在雪地里,抽搐两下便没了气息。


    其余黑影见状,非但不退,反而红着眼扑上来。


    一个黑影踩着同伴的尸体,挥刀朝门后的士兵砍去,刀刃擦过士兵的肩甲,将铁甲劈出一道火花。


    士兵痛得闷哼,却反手将刀捅进对方的大腿,趁黑影踉跄时,


    另一名士兵补上一刀,刀刃从黑影的脖颈划开,鲜血喷溅在门板上,顺着木纹蜿蜒而下,在地面冻成暗红的冰溜子。


    县衙院内,王田听到动静,立刻嘶吼:


    “结阵!护好贡品!”


    士兵们迅速将五辆贡品车围成环形,贡品在最中间,房间内的几个女人听到外面打斗声音吓得浑身发抖,紧紧攥着她的衣袖。


    陈三搭弓上箭,目光死死盯着院墙 —— 果然,十几个黑影踩着雪堆翻上墙头,手里的短弩对准了圈内的人!


    “放箭!”


    陈三一声令下,箭雨如飞蝗般射出。


    一个黑影刚要扣动弩机,箭就穿透了他的咽喉,他闷哼着从墙上摔下,弩箭脱靶射在贡品车上,“当” 的一声弹开。


    瞬间就倒下了十来个黑影,


    几轮射箭下来,靠近院墙的人员已经被射杀了三十多人,让想翻墙偷袭的人逐渐后退。


    “杀!”


    他们提着染霜的钢刀从正门涌进来,靴底碾过门前冻结的血渍,咯吱声混着刀刃破风的锐响,像一群饿狼扑向院门口。


    最前头的黑影刀势狠戾,直劈王迟面门。


    寒光擦着王迟鼻尖掠过,他猛地侧身,甲胄护肩被刀锋划开一道火星,溅起的冰碴子刮得脸颊生疼。


    不等对方收刀,王迟反手将陌刀抡成一道黑影,沉钝的铁刃结结实实砸在那人太阳穴上 —— 只听 “咔嚓” 一声脆响,黑影的颅骨像碎裂的陶罐般凹陷下去,


    脑浆混着鲜血呈扇形喷溅而出,热黏的液体溅在旁边雪堆上,瞬间融出一个个腥臭的小坑。


    那黑影连哼都没哼一声,双腿一软如摊烂泥,脖颈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圆睁的眼珠里还凝着未散的凶光,缓缓淌出浑浊的血。


    后一个黑影踩着同伴的尸体扑来,刀刃直刺王迟心口。


    王迟不退反进,陌刀竖劈而下,刃口顺着对方左肩劈至右腰,竟将人硬生生劈成两半!


    腥热的内脏哗啦一下坠在雪地上,肠子挂在断裂的肋骨上微微抽搐,鲜血像小泉似的往外涌,瞬间漫过脚踝。


    周边的黑影像疯魔般前赴后继,像死士一样猛冲。


    有的腹部被长矛刺穿,仍攥着刀往前爬,拖出一道半凝固的血痕;


    有的被削飞了半边脑袋,剩下的一只眼睛还圆睁着,脑浆顺着断颈往下滴。


    王迟的陌刀早已被血浸成暗红色,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雾,落在雪地上滋滋作响 —— 滚烫的血烫得积雪融化,腾起的白气裹着浓重的血腥味,呛得人喉咙发紧。


    旁边的护卫们也是不断抵抗这冲来的黑衣人,有人手臂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顺着甲缝往下淌,却仍咬着牙用长矛捅穿一个黑衣人的喉咙,看着对方捂着脖子倒地,血沫从指缝里不断溢出。


    前院门口的厮杀早已成了修罗场。


    黑衣人的尸体越堆越高,有的叠在门槛上,胸腔还在微弱起伏;


    有的被踩烂了脸,眼珠滚在雪地里,被人一脚碾得稀烂。


    王迟等人的重甲上崩满了刀痕,玄铁护心镜挡过三记透心刺,甲缝里嵌满了碎肉与血冰。


    若不是这身重甲,恐怕早有七八人倒在血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