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夜下马车内约会
作品:《当兵,我被迫娶了36个老婆》 王胜指尖叩着银箱边缘,铜锁碰撞声里藏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剩下的物品,咱们全部悄无声息押回村里 —— 这笔钱,够咱们再拉起一支步兵曲队了。”
他粗粝的拇指摩挲着元宝棱角,眼底翻涌着暗潮。
算下来这波分出去不过七千两,余下的一万多两现银,再加上那些用黑布裹着的珠宝翡翠,足够撑起他盘桓已久的野心。
此次缴获的兵器都够他支起2个曲的队伍了。
再加上王海还答应给他的一些报酬,足够私人武装成为一个比肩五姓七望中那七个望之一的武装势力。
“是!”
陈三眉梢飞挑,嘴角咧到耳根,抱拳时甲片相撞的脆响里都裹着笑意。
他知道这些东西搬回村子后意味着什么,那将是他们也和那些世家大族迈进的底气。
这些弟兄多是被徭役逼得背井离乡,或是为给家人减租才扛枪吃粮,十两银子够寻常人家嚼用三年,抵得上九年军饷的数目。
此刻握着沉甸甸的银锭,每个人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看向王胜的眼神里,敬畏与死心塌地缠成了一团。
屋门 “吱呀” 开了,李婉娘款步而出。
月白襦裙衬得她面色莹润,断角的银步摇斜插在鬓间,反倒添了几分楚楚。
“王大人。”
她福身时,袖摆扫过门槛的尘灰,声音平静得像一汪深潭。
“李娘子无恙?”
王胜猛地直起身,手不自觉按在腰间铜铃上,指尖却在铃绳上打了个颤。
他刻意摆出公事公办的口吻,目光却瞟向她微肿的唇瓣 —— 那是方才在屋内被他咬出的红痕。
“劳大人挂心。”
李婉娘眼睫低垂,遮住眼底翻涌的情愫,
“只是不知我的随从与侄儿王志……”
“喏,人群里那个不是?”
王胜朝东侧一指,语气里带着刻意拿捏的随意。
李婉娘顺着他指尖望去,见王志正蹲在一侍女边上,悬着的心骤然落地。
她没瞧见,王胜望着她舒展的眉心,喉结悄悄滚了滚。
这还得感谢这该死的鹰嘴寨大当家黑熊。
若不是那黑熊把他们掳来,又把他夫君王明杀了,还给李婉娘下了药,自己哪有机会撬开这朵看似冰清玉洁的花。
旁边的王田看得眼皮直跳。
之前在屋内那么久,那传出来的声音他可听得一清二楚,此刻两人却装得比清水还淡,那假模假式的关切,让他手里的火把都差点捏断。
“打扫完战扬,饱餐休整一夜。”
王胜转身时故意撞了下王田的胳膊,压低声音,
“明天押回柱石县,交予王海县令处置。”
第二日,鹰嘴崖下排开八十辆马车,装不下的绸缎瓷器便堆在路边。
随行的马背上都绑了不少的物件。
李婉娘独占一辆青篷马车,王志与其他孩童挤在另一辆,稍大点的俘虏则被麻绳串成一串,深一脚浅一脚跟在车后。
夜宿荒野时,王胜特意把李婉娘的马车扎在离俘虏群最远处,紧挨着自己的帐篷。
三更天,虫鸣把夜色泡得发胀,他舔了舔唇角掀起车帘,马车内的脂粉香混着汗味扑面而来。
“婉娘。”
他低唤。
“谁?”
李婉娘惊得绷紧了脊背,看清是他才松了口气,指尖却攥皱了裙角。
王胜钻进去时带起一阵风,车帘落下的瞬间,他已将她按在铺着锦垫的车板上。
“嘎子、嘎子........”
车轮碾过碎石的轻响,被此起彼伏的虫鸣与压抑的喘息吞没。
一个时辰后,两人汗湿的肌肤粘在一起,车板上的水渍洇透了三层棉垫。
“明晚找个村落歇脚。”
王胜咬着她耳垂轻笑,掌心抚过她汗湿的鬓发,
“这马车虽刺激,终究施展不开。”
李婉娘把脸埋在他颈窝,红晕从脸颊蔓延到锁骨,声音细若蚊蚋:
“都听你的。”
这三日夜里的抵死缠绵,早已让她把 “太原王氏未亡人” 的身份抛到脑后,只余下被他点燃的、难以言说的渴求。
第四日午后,距柱石县城不足五里。
王胜勒住马缰,从怀中摸出封火漆密信:
“陈三,带一百人押粮食和这信回村,交予你嫂子李清萍,她晓得该怎么做。”
陈三领命而去时,城门口的王海正踮着脚张望。
自王胜出兵那日,他便快马传信郡城,得了 “允剿匪,斩匪首赏银五百” 的回复,
此刻晒得黝黑的脸上满是焦灼,官帽下的鬓角都汗湿了。
日头正烈,城门楼的影子缩成一小团。
王胜的队伍终于出现在官道尽头,后面跟着黑压压的妇孺。
王海急忙带着主簿、县尉迎上去,官靴踩在滚烫的石板上 “咚咚” 作响。
“王曲正!胜老弟!”
他隔着老远就扯开嗓子,看见王志从马车上跳下来,更是三步并作两步扑过去,
“我儿!”
王志扑进他怀里,王海抱着儿子的手都在抖,眼泪说来就来,啪嗒啪嗒砸在孩子头顶:
“儿啊,可把爹吓坏了!”
哭了半晌,他才想起正事,抹着眼泪问:
“我那堂弟王明和弟妹呢?”
马车内适时传来呜咽声,哀而不伤,倒像刻意拿捏过的调子。
“我去时王明已被土匪所杀。”
王胜往旁边挪了挪,露出地上用草席裹着的头颅,
“弟妹在寨中宁死不从,幸得我等及时赶到,不然那黑熊就要强占她了。”
“我的弟啊!”
王海捶着胸口干嚎,眼角却偷偷瞟向李婉娘的马车,见车窗帘布微动,便知这事八成有蹊跷。
他做了十年县令,这点眉眼高低还是瞧得懂的。
“这些妇孺多是被掳上山的,还有些是土匪的家眷。”
王胜拍了拍他肩膀,
“都交给你处置了。”
他转向青篷马车:
“李娘子,我还有军务在身,你随王县令入城吧。”
车帘掀开半寸,李婉娘的眼波从他甲胄上扫过,那身银甲被日头晒得发亮,衬得他英挺的眉眼愈发夺目。
她本想挤出几分悲戚,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忙用帕子按了按眼角:
“多谢王曲正救命之恩。”
“他日若去赵郡,定要到李氏登门,家父定会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