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绝美少妇李婉娘,你中了那情药?

作品:《当兵,我被迫娶了36个老婆

    这寨子里的匪寇,早被天险养得没了防备心。


    三面悬崖如刀削,唯那山道隘口被四百人死死把住,他们笃定,纵是天兵天将,也闯不过那 "一夫当关" 的绝地。


    此刻又是三更天,鼾声在寨中此起彼伏,连巡逻的岗哨都稀稀拉拉,多是靠着树干打盹。


    王胜带来的士兵皆是百战精锐,脚步轻得像猫。


    摸到匪寇屋前,挑开帘布便是一刀 —— 刀锋过处,睡梦中的匪寇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颈间已溅起血花,很快便没了声息。


    不过半个时辰,寨中留着的五百多匪寇已被清理得七七八八。


    直到几个正施暴的匪寇被突袭斩杀,受惊吓的女子尖叫声划破夜空,才惊醒了最后几个漏网之鱼。


    可他们刚揉着惺忪睡眼冲出房门,便撞见门口寒光闪闪的刀,喉间一凉,应声倒地。


    山下隘口处,四百匪众正围着篝火闲扯。


    那隐约传来的女子尖叫,在他们听来不过是常事 —— 这寨子里的夜,本就是这些被俘女子的炼狱。


    "听听,这声儿够劲!"


    一个络腮胡匪寇舔了舔嘴唇,笑得露出黄牙,


    "不知道是哪些个弟兄今夜有福气,拱上那些娇花?"


    周围顿时爆发出一阵粗野的哄笑,没人察觉,山风里已悄悄混进了血腥气。


    寨中最大的主厅后卧房,烛火摇曳。债主黑熊刚喝得酩酊大醉,红着眼推门进来。


    他盯着桌边坐着的女子,眼神像饿狼盯着羔羊 —— 正是被掳上山的李婉娘。


    这女人美得太勾人,刚看到她第一眼时候就被迷住,不是那种刺目的艳,是温润里裹着风情,纤秾合度的身段裹在素色襦裙里,


    肩颈线条柔得像水墨画,腰肢一转,又显出恰到好处的丰腴,连眉梢那点倔强,都透着让人想征服的贵气。


    黑熊见她第一眼就挪不开眼,想让她做压寨夫人,可这女人性子烈,关了两日,油盐不进。


    今日更是气炸了肺 —— 三当家带的人居然全军覆没。


    他一边加派人手守隘口,让二当家带着四百人死死蹲在那儿,一边咬着牙,摸出了白天才买回来的药粉。


    "这鬼天气,渴了吧?"


    他傍晚时让人送了碗凉茶进去。李婉娘再傲,也架不住暑热,终究是喝了。


    此刻,李婉娘正蜷在床角,指尖死死攥着衣襟,锦缎被绞出深深的褶皱。


    她只觉浑身像被烈火燎着,骨头缝里都透着痒,偏是那双眼,纵然水汽氤氲,仍透着几分不屈的傲气。


    "嘿嘿,娘子觉着热了?"


    黑熊搓着手走近,酒气混着戾气扑面而来,


    "是不是想脱衣裳?是不是痒得难受,想找个男人?"


    他笑得越发猥琐:


    "别急,等会儿就让你求着我......"


    "畜生!"


    李婉娘咬着牙,声音发颤却字字锋利,


    "我乃赵郡李氏嫡女!我父定会带族兵踏平你这破寨,将你碎尸万段!"


    "踏平?"


    黑熊嗤笑,一脚踹在床柱上,


    "这寨子立了二十年,武帝那会儿的官军都攻不进来,现在这帮酒囊饭袋?”


    “你乖乖伺候好老子,还能当个债主夫人;不然......"


    他眼中闪过狠色,


    "等老子爽够了,就让弟兄们轮流尝尝你的滋味!"


    绝望像冰水浇透了李婉娘。


    夫君王明昨日已被他们斩杀,如今自己中了这龌龊药粉,


    若真被那般对待...... 她闭上眼,泪水混着冷汗滑落 —— 若有英雄能救她出这炼狱,纵是这被千万人垂涎的身躯,她也甘愿相托。


    就在黑熊伸手要去抱她时,院外突然传来几声短促的闷响,接着是兵器碰撞的脆响。


    "怎么回事?"


    黑熊猛地回头,厅外值守的手下竟没半点回应。


    他心头一紧,赤着脚冲出卧房,刚到外厅,便见几道身影已撞开厅门,为首那少年甲胄上还沾着血,眼神冷得像冰。


    难道隘口被破了?


    可没半点传报...... 黑熊强作镇定,梗着脖子喝骂:


    "哪来的野种,敢闯老子的地盘?"


    话音未落,一道寒光已破空而来。


    王胜早扣着箭,见他露头便松了手。


    箭矢带着劲风,十丈距离转瞬即至,正中面门。


    黑熊脸上的嚣张还没褪尽,人已轰然倒地,血顺着地砖缝蜿蜒开来。


    "记住了,"


    王胜掂了掂手中的弓,声音平淡,


    "能远攻就别近战,尤其这种看着就抗打的,犯不着跟他近身搏命。"


    "是!"


    身后士兵齐声应道。


    此时寨中厮杀已近尾声。王胜转头吩咐:


    "王迟,带四百人悄悄下山,抄那隘口匪寇的后路。”


    “多带箭矢,能远程解决就别拼刀子,守隘口的人他们估计有一半还醒着。"


    又对其余人道:


    "打扫战扬,把寨里的女子孩童都集中到空扬。"


    最后看向王田:


    "你带两人守在厅外,没我命令不许进来。"


    他早用天眼扫过,这主厅后屋藏着不少宝物,正想先去瞧瞧。可刚掀开门帘进里屋,脚步却顿住了。


    烛火下,那女子蜷缩在床榻一角,云鬓散乱,鬓边金步摇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流光溢彩。


    她肤色本是瓷白,此刻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汗珠顺着鬓角滑到下颌,滴在素色襦裙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最惹眼的是那身饰 —— 腕间玉镯莹润如脂,颈间璎珞明珠流转,衬得她本就绝世的容颜,更添了几分破碎的贵气。


    听到动静,她猛地抬头,眼神迷离得像蒙着雾,身体却下意识绷紧,指尖把床褥攥得发皱。


    可当看清来人是个身着甲胄的英挺少年,她眼中倏地燃起一点光,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浮木。


    是...... 是方才许愿时念的英雄吗?


    "英...... 英雄是来救我的?"


    她声音发颤,气若游丝,显然已被药力折磨得快撑不住了。


    "是,我叫王胜,司州平阳郡曲正。"


    王胜走近一步,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角,


    "你是李婉娘?"


    她用力点头,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倾,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快...... 救我...... 我...... 我忍不住了......"


    那点残存的理智已在药火中摇摇欲坠,她早已做好了兑现誓言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