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女人留下,男人高于车轮的全部杀!
作品:《当兵,我被迫娶了36个老婆》 王胜抬头,目光如炬望向鹰嘴崖方向,语气铿锵:
“兄弟们,加把劲,咱们的目标 —— 鹰嘴寨!”
骑兵们齐声呐喊,声浪裹挟着胜利的狂喜撞向岩壁,又轰然反弹,在山谷间激荡不休。
这一战打得漂亮,己方无一阵亡,连重伤都未有,仅数人被流矢擦破些皮。
明知更大的硬仗还在后面,众人眼底却燃着无畏的火。
打扫战扬的事,王胜没掺和。
天眼早扫过一圈,地上没什么值钱物件,想来好东西都被土匪藏在寨里了。
弟兄们却乐在其中,翻检战利品时毫不含糊 —— 箭矢、零碎金银,但凡值些钱的都往怀里揣。
这是他们打仗的老规矩了,好东西,从不留给死人。
土匪留下的百匹战马中,九匹伤重难愈,余下九十一匹全被牵了回来。
身后是生死相托的兄弟,身前是待剿的匪巢,而带领他们走向胜利的王胜,就是这支队伍的魂。
“把那几匹救不活的马杀了,埋锅造饭。”
王胜扬声道,
“都吃些马肉垫垫,补补力气。”
从昨日连夜奔袭到今午恶战,众人早已筋疲力尽。
他让弟兄们吃饱睡足 —— 今夜,才是真正要大干一扬的时候。
几名斥候被派去前方探路,王胜则摊开褶皱的地图,指尖划过鹰嘴寨的轮廓,
暗自咋舌 —— 这地形果然凶险。
一条山道独通山寨,只要扼住那进山隘口,纵有千军万马,也难越雷池一步。
“真是华山一条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
他轻叹。
身旁的王迟愣了愣,咂摸透了这话的意思,猛地绷紧臂膀,古铜色的肌肉在夕照下泛着油光,咧嘴笑道:
“俺就要当这样的人。”
“你能行。”
王胜拍了拍他的肩膀。
岗哨安排妥当,马肉炖得喷香,众人饱餐一顿,便就地和衣小憩。
天渐渐沉了,山夜浓稠如墨,星子被云层遮得严实,两步外便看不清人影。
夜里行军不能骑马,马蹄声太响,容易惊动匪寨。
留了几人看马,大部队摸黑步行,半个时辰后来到一处绝壁下。
“曲正,咋在这儿停了?”
王田凑过来,压低声音问,
“您难不成想从山道强攻?”
王胜嘴角勾起一抹狡黠:
“不然呢?这儿悬崖绝壁,难不成咱们飞上去?”
“飞?”
王田更糊涂了。
“你这想法不错,就是现在还不成。”
王胜笑道,
“等回去了,我试着造个能让人飞的物件,就是怕你们不敢 —— 那玩意儿多少带点险。”
旁边的王宝等人都瞪大了眼:
“人真能飞?”
“等着瞧便是。”
王胜敛了笑,正色道,
“不过今夜,咱们得爬上去。
下午派斥候出去,可不是只探路的,主要是摸清这悬崖的底细。”
他指尖点向崖壁:
“这鹰嘴寨三面是崖,只一面通坡,山道是唯一入口。”
“他们今儿折了五百人,寨里少说还有千把匪众,此刻定是重兵守着隘口。”
“据探来的消息,他们的粮食本够吃两三月,如今人少了,撑四五个月都有可能。”
“官府哪有功夫耗这么久?万一粮更多呢?”
“所以咱们得从最松的地方钻进去。”
他抬头望着八十丈高的绝壁,
“这崖壁笔直如削,中间十丈许连个落脚处都难寻,爬到半山腰往下看,地上的人小得像虫,能吓破胆。”
“可正因为难爬,这儿才是他们看守最松的地方。”
“麻绳给我。”
王胜接过绳索,
“我先上去,到了顶上就把绳子扔下来。”
“你们顺着绳子爬,多带些绳,咱们多放几条,能快些汇合。”
“曲正,让俺来!”
陈三上前一步,虽心里发怵,却知道带头大哥不该冒这险 —— 军中虽练过绳攀,可这绝壁不同寻常。
“你们的力气和技巧还差些。”
王胜摇头,
“那十丈险段,得用凿子在岩壁上凿落脚点,你们应付不来。”
接过凿子,他身影旋即融入墨色崖壁,只听得碎石偶尔滚落的轻响。
如今他身具七人之力,攀岩如履平地,纵是仅容指尖扣住的石缝,也能借力向上。
望着那消失在夜色里的背影,弟兄们心里都有些发烫 —— 这般凶险的差事,偏是带头的曲正抢在最前。
好些人比他年长,体格看着更壮,却没这份临险决断的胆识。
不知不觉间,对王胜的敬佩与忠诚,又深了几分。
王胜倒没察觉这些,只想着赶紧登顶。
约一刻钟后,他翻上崖顶,借着树影观察片刻。
天眼扫过三十丈内,果然无人看守,唯百多米外的高台上有簇火光,应是个哨卡。
他将麻绳一端死死系在老树根上,另一端顺崖扔下。
又过两刻钟,王迟扛着一捆粗绳爬了上来,依样将绳子固定好,再抛向崖下。
陆陆续续的,弟兄们顺着二十多条绳索攀上来。
等所有人都登顶时,已是亥时,匪寨里大多人早已睡死。
王胜压低声音,用手势传令:
“潜行,别出声。先去百米外那火堆,解决掉哨卡。
火堆旁,两个值守的土匪正歪着头打盹,睡梦中只觉脖颈一凉,睁眼时血已喷溅而出,连半声呼救都没能发出。
解决了哨卡,王胜再令:
“去山中间那处宅院多的区域。”
近五百人分成五队,悄无声息地穿行。
虽是骑兵,步战的潜行功夫却不含糊 —— 马背上的好汉,下马也得是能搏杀的猛虎。
前方偶有零星岗哨,前锋士兵如狸猫般潜行,遇敌人便手起刀落,连闷哼都未曾惊动旁人。
急行半个时辰,众人抵达匪寨居住区外围,虽有些气喘,眼底却依旧亮得惊人。
王胜示意众人歇一刻钟 —— 攀爬与急行耗了太多力气,得让体力回些劲。
这功夫里,他借着夜色观察,见寨中多数人睡得正沉,岗哨稀稀拉拉,时机正好。
他缓缓拔出环首刀,刀锋在微弱天光下闪过一丝寒芒,声音冷得像崖顶的风:
“女人留下,男人 —— 高于车轮的,全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