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三十五章

作品:《[海贼]最后一站

    这个世界的人生命力顽强,米霍克那样重的伤,躺了一周,静养一周竟然已经什么事也没有了,着实让人羡慕嫉妒恨。


    伤好后米霍克出海的频次降低了很多,每一次工人们过来打扫卫生、管理花园他都在家,按照一周或两周一次的频率,工人们发现竟然谁也没有见过夫人,当他们打扫主卧以外的地方,夫人便呆在主卧不出来,当莉莉打扫主卧,米霍克大人会让夫人到一个别的地方去。


    工人们私底下都说大人有了老婆以后就是不一样,没想到米霍克大人独占欲这么强,连让别人看一眼夫人也不愿意。


    米霍克:我都听见了。


    安对米霍克不出门有别的看法:“是输了太伤心吗?”


    “不,我赢了。”


    这个问题要是问一些高敏的家伙,他们能直接爆炸,但对待米霍克,安不会那么小心翼翼,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已经明白,他情绪相当稳定,可能都意识不到这个问题有点冒犯,他不需要别人的认可,而且他切切实实把对手砍翻了。


    男人不仅情绪稳定,他还能一边回答问题一边整理他的田,田地养病期间没人打理,好多瓜果蔬菜都坏在地里,一筐一筐扔,苗死了的也拔掉重新播种,正好天气开始转凉,可以种别的。


    上述所有都是米霍克的工作,安只负责坐在凉亭里看他、吃瓜,自从他外出受重伤,安就老黏着他,之前是打着伞坐在田埂边,鸟儿在她的伞面、肩膀上停驻,米霍克看了看她雪白的皮肤,让人来搭了个凉亭,这个举动又使得他在岛民心中的“爱妻”形象加深许多。


    和她一起在凉亭里的还有米霍克的刀,这么近看它真的很大,白色的刀刃看起来锋利无比,上头还嵌着宝石,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应该是很名贵的刀……就在安漫无目的发散思维时,那把刀毫无征兆地朝着她的方向倾斜,最后倒在她的脚边。


    安盯着那把刀看,突然对走过来的米霍克说:“你有跟你的刀对过话吗?”


    “你指的是什么样的对话?”这个话题多少有点抽象了,她如果指的是他对剑术和这把刀的理解,那也算是对话吧,只有了解手中的武器你才能用好它。


    “就像我现在和你聊天一样。”


    米霍克露出些许疑惑的表情,他只听说过刀会选择主人,从未听说过刀还能和人对话,至少他没听过夜和他讲话。


    “是吗?那你当我乱讲吧。”安还以为里面有刀魂,她曾经去过一个世界,里面的斩魄刀都有隐藏的姓名和刀魂,唯有主人呼唤它们真正的名字才能获得力量,那个世界的刀就会出现这种亲近她的现象。


    男人把刀扶起来,没一会儿它又倒在安的脚边,安和米霍克看着刀陷入沉默,安心想这个世界的刀果然有灵魂在里面吧?为了不让它再倒下,米霍克干脆把它平方在桌上,自己也坐下歇息片刻。


    “天气好像开始转凉了。”安说。“这个岛的冬天会下雪吗?”


    注意到安不一样的语气,米霍克问:“你喜欢雪?”


    “雪很漂亮不是吗?”


    “会下,这座岛冬季气温够低。”


    “那真是糟糕,我特别怕冷。”安朝着米霍克眨眨眼睛,“可能会冷到睡不着觉。”


    他不是愣头青,听得懂暗示,但他最终只是回复:“家里有暖气,你呆在室内别出来就好。过两天我去附近的岛给你买秋衣和冬装。”


    安并不着急,就像她说的,他们会到达终点的:“米霍克,你真好,谢谢你。”


    整理完田地又到饭点。现在他们在厨房的相处模式也有所改变,自从米霍克吃过安正常的病号餐,他应该是喜欢那个口味,伤好后他会主动问安今天打算做什么,给她备两个人分量的食材。


    安当然没意见,倒不如说这样更方便她拉近和米霍克的距离,她经常盛出一点汤试味后用同一个小碟子盛给米霍克让他尝咸淡,若是烹肉煮菜,则是直接夹一筷子到他嘴边,第一次米霍克顿了顿才吃下,现在他们自然而然一个喂一个吃,共用同一双筷子。


    这是安的惯用伎俩,老是用这一招又怎么样呢?好用就行了,没人能拒绝她喂过去的东西的同时还不对她心动。


    尽管已经知晓冬天会下雪,一觉醒来拉开窗帘看到院子银装素裹,安还是内心激动,她在其他世界看过无数雪景,本该习惯,然而耐热、习惯雨水和潮湿、亲近海洋、口味清淡、向往雪……这些是安最初的特质,是生养她的地方给她刻下的痕迹,不管经历多少个世界都无法磨灭。


    不顾自己穿得单薄,安径直小跑进露台,冷空气沁人心脾,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雪天也不耽误米霍克种地,更何况他们还有温室,但天冷以后安不乐意老是跟他待在室外,不陪他种地了,练剑更不可能,她起不来那么早,所以米霍克调整了自己种地和锻炼的顺序,原本早起先练剑再种地,现在起床先种地再练剑,因为练剑的地点可以灵活变动,安可以待在家里的窗户往外看,既保暖又消遣。出海频次变低,米霍克花更多时间打磨自己,安要是愿意看,一整天都不会无聊。


    今天就在花园练,在安的露台走出来一低头就能看到的地方,所以他同样一眼就能看见穿得无比单薄跑出来的安:“把外套穿上!”


    “我不冷。”她刚从开着暖气的房间里出来,确实不感到寒冷。


    见语音控制不管用,米霍克大步走向房子,脚下用力,一个借力就上了露台。他走进房间拿出外套抖开想要披到安身上,安正等着他呢,就在他足够靠近,她突然把摸过雪的手放在米霍克的脖子上,想看他被冻得一个激灵的模样,男人刚锻炼完,浑身都是烫的,脉搏快速跳动,和她冰冷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出乎意料又意料之中,米霍克没有反应。安歪歪脑袋,模样可爱极了:“这样也不生气吗?”


    他不仅不生气,还会把衣服给她裹紧再把手盖在她冰冰的手上。他们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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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近,对视间安可以清晰看到米霍克金色的瞳孔中流淌的温柔。


    她踮起脚。


    “安,你快乐吗?”


    她看着他,有点疑惑他是怎么从她的魅力里逃脱的,米霍克没有,他深陷其中,他从小钻研剑道,一直孤身一人,从未打算让谁进入自己的生命。他曾经想逃脱,把安当做友人送到家中需要他照看的妹妹、女儿、亲戚,什么都好,总之不是一个女人,但是每当米霍克看到她穿着他给她买的衣服出现在他的面前,看到她笑,看到她舞动时从脖颈滑入衣襟的汗珠…他就会被提醒,这是一个女人,一个对他有性吸引力的女人,而他是一个正值壮年、□□旺盛的男人。


    不仅如此,安会弹钢琴,会跳华尔兹,会做饭,有自己对食物独特的见解,会品酒,会阅读天南地北的书籍,会咔嚓咔嚓吃他种出来的瓜,会想要为了他学习种植知识,会姿态随意地坐在草地上进行光合作用,会和他在海边起舞,会夸他夹到一条鱼很厉害,会害怕他出海不再回来……曾经他对异性有什么看法已经不重要,安把自己变成了他的择偶标准。


    得知自己的心后,米霍克将更多视线放在安身上,逐渐,他了解安,因此他从来不主动问她想不想做什么,他各方面碾压她,她住在他的庄园里,受他保护,吃穿用度哪怕想要一个指甲剪都得让他帮忙外出购买。他和她是不平等的,只要他开口,就算安不愿意,她可能会为了满足他去做,一开始只是觉得没必要要求别人做什么,她和他只是一个屋檐下的陌路人,后面米霍克不想安违背自己的意愿,小到今天是不是要跳舞,大到两人的感情。


    米霍克在意安的感觉。如今他这么问是察觉到安之所以主动亲吻,只是因为安知道他想要接吻,并不是因为她想吻他,是因为他喜欢她,而不是她喜欢他。


    “我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报答你。”


    “那就不必报答,我不是为了让你报答才做的这些事。”米霍克松开她,拉开距离。他依然想要她,但安必须有同样的感受才可以,在那之前他可以等。


    而安只觉得他愚蠢。曾经也有过这样的人,固执的认为必须相爱方可结合,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等待安爱上他,等来的是安被更有权势、更强大的人发现,对方不需要安的爱,他只需要安的人,所以安和对方走了,那个等爱的男人失去踪影,再见时他一刀贯穿安的心脏,哭着问她为什么爱别人不爱他。


    他不知道的是安没有爱上任何人,她跟第二个人走是因为第一个人争不过,那两个男人在她来看没什么不同,对她来说都太强、太远、太高,他们和她从不对等,何来的爱。


    安问米霍克:“你觉得老虎和蝼蚁之间能有爱情吗?”


    “那就变强。”


    听了米霍克的话,安一愣,然后开始笑,米霍克不理解:“有什么可笑?”


    “变强啊,是呢,还有这一条路…”她看向米霍克:“那你为我带来一个恶魔果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