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客栈遇刺

作品:《二嫁第五年,帝王前夫逼我侍寝

    “我……”


    宋时惜话还没开始说,赵衡便已经离去。


    她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又清楚赵衡既然没打算跟她商量,那就算是追上去也没用。


    “又抽风。”


    宋时惜低低地骂了一句,便重新拿起方才放在软榻上的书。


    她现在别无所求,只希望带自己一起去。这事儿,赵衡是低调进行的,若是被后宫的人知道,她就又成了众矢之的。


    这不是宋时惜想要的局面。


    她如今在宫里只求保全自身和她在乎的人,顺带如果可以知道赵之衍的近况就再好不过。


    所以她并不想给自己树敌,也不希望赵衡总是给自己找麻烦。


    次日一早,宋时惜再跟儿子道完别后,便随着赵衡一同出发。


    越州她之前也去过,离燕陵郡倒是不远。


    路行至一半时,天色还没有暗下来,赵衡不知为何就让人寻个客栈休息。


    宋时惜隐隐觉得有古怪,但她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默默地跟着赵衡来到客栈。


    赵衡这次出来没带多少心腹,只带了曹禄和宋时谨二人。


    曹禄不用多说,负责赵衡的一切事宜,宋时谨则负责宋时惜的安危。


    他们开了两间厢房,宋时惜上了楼后,本打算回到自己房中休息,但却被赵衡提溜着坐到了一起。


    虽然有些无语,但自从重新回宫后,宋时惜已经发现赵衡确实不像之前那样总是对她动手动脚,所以让她暂时和他一间厢房倒也无妨,更何况宋时谨也跟在一旁。


    然而当她推开房门,看见赵之淮时,神色不由得一怔。


    “给皇兄请安。”


    赵衡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平易近人:“在外面,不必遵守这些礼数。”


    宋时惜见二人这样,已经明白赵之淮是故意在这等候赵衡的,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她还是带着疑惑先行了礼。


    几人落座后,宋时惜待在旁边一声不吭,只顾着喝茶。


    不过,从赵衡和赵之淮的话中不难得知,赵衡这一次的目的并不是去越州。


    而是要去燕陵郡,所以这一次才必须带上自己。


    一来她毕竟在那生活多年,比赵衡更加清楚,二来宋时惜作为郡公之七,自然与燕陵的达官贵人关系密切,赵衡此行似乎也要利用到这些人,因此带上宋时惜,对他了解这些人也有帮助。


    至于为什么赵之淮在这里等候,则是因为唐相的人也混在随行的人里。


    但赵衡并不想让唐相知道他前往燕陵,所以此行赵之淮就是为了顶替赵衡,去越州处理流寇之事。


    届时再跟随行而来的人说清楚,赵衡身体不适已经在回京的路上即可。


    虽然已经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还有一点宋时惜不太明白。


    她于是在二人差不多说完的时候,低声开口询问:“皇上此行去燕陵做什么?”


    太后疼爱赵之衍,当时为他求封地的时候,都是选了最好、最富庶的地方。


    那里无论是地形还是气候都不存在任何问题,百姓安居乐业,官员也都尽职尽责,他们在那生活多年,一直都是风平浪静。


    但也正因如此,宋时惜才不明白赵衡去那做什么?


    赵衡没有回应,只是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赵之淮见状,便笑着开口道:“郡公夫人,这件事事关朝政要务,您久居内院,不适合知道这些事情。”


    听到这话,宋时惜便清楚赵衡是有意瞒着自己,索性也不再问下去。


    他们在客栈休息了一晚,次日一早,赵之淮便提前坐到了马车里,而曹禄则在一旁侍候。


    如果直接说赵衡离开,会让随行的人瞬间警觉,回去跟唐远止通风报信,所以才让赵之淮提前坐进去,曹禄随行伺候,装作是赵衡在车内。


    就算他们有疑心,也不会敢解开赵衡的车帘查看。


    等到发现赵衡人不见的时候,他们也已经到越州了。


    越州既然流寇四起,那这些人倘若是在出了意外,死在这里,也完全说得过去。


    如此一来,赵衡此行偷天换日来到燕陵,就不会被唐相的人发现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在赵之淮走后,赵衡也没有立刻动身,一直拖到午后用了膳,他才带着宋时惜和宋时谨一同坐上赵之淮的那辆马车赶往燕陵。


    天色入夜后,一行人便打算就近找个客栈休息,毕竟明日早早出发,最多午时也就能到燕陵,所以没必要赶路。


    他们开了三间厢房,一上楼便早早回到了自己房中休息。


    毕竟是在外面,宋时惜也就没有更换寝衣,准备直接就寝。


    然而就在她躺到床上,准备闭眼入睡时,窗外忽然传来动静。


    她下意识地坐起身,第一反应就觉得是赵衡。


    正准备开口询问时,那人却已经溜了进来。


    宋时惜一怔,从身影来看,她立刻意识到此人并不是赵衡。


    最关键的是,这人还蒙着脸,似乎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宋时惜裂开就要喊出声,但那人却忽然闪到她的身边,将手中的帕子捂在了她的脸上。


    宋时惜随即感到一阵眩晕。


    意识消散之前,她拿起枕头,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砸向桌子。


    那人以为她举起枕头是要砸自己,于是一个身位躲开了,没想到却给了宋时惜精准丢向桌子的机会。


    桌上的茶具旋即被砸落在地,发出声响。


    蒙面人有些惊慌,正要捂着她的嘴将她带走时,赵衡依然破门而入。


    紧接着,宋时谨也出现在了赵衡的身后。


    那人见状,立刻放下宋时惜,破窗而逃。


    赵衡眼疾手快地接住宋时惜,而后眼神示意宋时谨去追人。


    宋时谨不用思索,几步便来到床边,一个纵身翻了出去。


    赵衡皱眉看着怀里的人,轻轻摇晃着她的身体:“时惜,醒醒。”


    他伸手去探她的鼻息,确定她只是昏迷过去,这才舒展眉头,将她放到了床上。


    赵衡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药丸倒出来给宋时惜服下,接着轻轻按压她手上的穴位。


    不多时,床上的人便蹙起眉头,而后缓缓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