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夫人的吻技比五年前更精进了
作品:《二嫁第五年,帝王前夫逼我侍寝》 听到外头的动静,苏意礼直接将手中刚拿起来的茶杯毫不留情地砸向了宋时惜。
“你跟本宫装什么纯良?躲在陛下宫里也就罢了,日日跑去见公主又想做什么?宋时惜,本宫这贵妃之位干脆给你坐如何?”
苏意礼上一秒还是平和地与宋时惜交谈,这一秒便光速变了脸,眼中满是怒意。
她说完这话,又拿起桌上烧得滚烫的茶壶,猛地朝宋时惜丢去。
如果说上一下是在演戏,那这一下多少带点私人恩怨了。
宋时惜不由得闭上眼,下意识地抬起手臂去挡。
然而预想中的滚烫感却并没有如约而至,宋时惜放下袖子,缓缓睁开眼,这才发现是赵衡将她挡在了怀中,用袖臂替她挡下了这壶滚烫的茶水。
苏意礼神色微怔,眸中闪过几分难以置信,甚至还带着些许怆然。
直到赵衡转过身,微蹙眉目看着她,声音低沉道:“贵妃这是要做什么?”
苏意礼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在无意中竟伤到了赵衡。
她立刻下榻,蹲身行礼道:“臣妾不知皇上过来,一时失手险些酿成大祸,还请皇上责罚。”
她虽然嘴上说着反省的话,然而语气却强硬得像是在故意和赵衡作对。
宋时惜也没想到赵衡会突然过来替她挡下这一壶热茶。
苏意礼那是刚烧好,还在沸腾中的热茶,就算有里外三层的衣袖作为遮挡,估计还是免不了烫伤。
宋时惜看着他湿透的袖子,一时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于是也同苏意礼一样下了榻,朝着赵衡行礼道:“妾身给皇上请安。”
赵衡没有看向她,目光依然停留在苏意礼的身上。
“贵妃把人喊到储秀宫来,就是专门来受你责打的吗?”
苏意礼听到这话,不由得抬起头来,与赵衡四目相对。
“皇上这话是在责怪臣妾吗?”
她说着,眼中忽然浮现出几分泪光,下一刻,她便将头低了下去,似是不想让人看到她这番神情。
“皇上,自从您让郡公夫人住在乾元宫偏殿后,便再也没有踏足过后宫一次,您可有想过这满宫的妃嫔如何猜测您的心思吗?”
赵衡拍了拍衣袖上的水渍,旋即拂袖落座于软榻上,垂眸看着地上的人,疑声道:“贵妃倒是说说,到底是谁敢妄加揣测朕的心意?”
他言语中的威胁不言而喻,堵得苏意礼无法再接下去。
安静许久,她才带着隐忍着泪音,低声说道:“皇上,臣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皇上您难道忘了,老清河王是怎么死的了吗?”
苏意礼的话,似乎令赵衡陷入了沉默。
宋时惜眼见这两人是要准备叙旧,她也没什么兴趣听下去,便朝着赵衡行了一礼道:“皇上,妾身还要去接昱儿散学,先行告退了。”
她说完,压根不给赵衡反应的机会,连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储秀宫。
远离赵衡以后,她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宋时惜没有多加犹豫,快步前往学堂,正好碰上散学回来的赵平昱。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地回到乾元宫内。
宋时惜并未将今日之事与儿子提起,只是安静地听着儿子讲述学堂发生的趣事。
二人相伴到夜里,直到赵平昱困得不行,回到自己的屋里休息,宋时惜也才打算熄灯就寝。
然而她刚熄灭烛火,躺到床上闭上眼时,忽然听到屋内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
宋时惜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这才发现赵衡不知什么时候进到屋里,甚至还褪去了外衫。
“皇上?”
她心中一惊,不知道赵衡这是何意。
赵衡随手将桌上的烛火重新燃起,而后将手中的药丢给了宋时惜。
“朕今日是为了你受的伤,让你来给朕上药不算过分吧。”
“什么?”
宋时惜眉头微蹙,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赵衡这又是哪根筋搭得不对,好端端的为什么非得让自己来给他上药?
“过来,朕不想再说第二遍。”
赵衡的话语看似责怪,但却用着十分平和的声音。
宋时惜更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但她并没有拒绝赵衡,只因为她暂时也没弄清楚赵衡要她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万一她又那句话说得不对,现在这个情形,孤男寡女黑灯瞎火的,赵衡要是对她做点什么,那她可就真躲不掉了。
所以以防万一,宋时惜还是拿起了床上的药,打算先顺着赵衡的心意,过去给他的胳膊上药。
其实这事儿她以前也没少做,毕竟赵衡还没和她和离的时候,干的也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事儿。
迅速擦完药后,宋时惜正打算退后几步和赵衡拉开距离,谁料却被他揽住后腰,直接推到了身边。
赵衡抬起那条受伤的胳膊,手指轻轻划过她的下巴,声音里带着几分趣意。
“五年不见,夫人这伺候人的本事倒是见涨。”
宋时惜双手直直地撑在赵衡肩膀上,身子向后倾去,努力拉开自己与他的距离。
“皇上说笑了,这五年里郡公从未让妾身做过什么服侍人的活,真要论起来,也该是生疏了才对。”
“是吗?”
赵衡打量着她的表情,唇角渐渐浮出几分淡笑。
他臂膀突然用力,将面前的女子更往自己这边揽过来。
宋时惜一个没留神,加上后腰被一股力气推着往前,她的脚步下意识地往前挪去,然而膝盖处却被赵衡的双腿绊住。
下一秒,她便带着几分愕然的神情扑到了赵衡怀里。
宋时惜连忙就要起身,却被赵衡按住后背,死死地禁锢在怀中。
“皇上,此举于理不合。”
“无妨。”
赵衡的声音淡淡的,却暗含着几分带有趣意的笑。
他伸手捏着宋时惜的下巴,强迫她重新回头看向自己。
“既然夫人这五年来服侍人的功夫没有见涨,那朕也不为难你继续给朕上药。”
他说着,原本落在宋时惜下巴上的拇指却忽然轻柔地掠过她的唇边。
“不过,朕以为,夫人的吻技理应比五年前更为精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