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你,碰她了吗?

作品:《父子都选白月光,我改嫁你们哭什么

    傅沉舟就是这样的。


    有仇,能当场报的,那绝对不能隔夜。


    此刻,那个绑匪已被手下像拖死狗一样拖到傅沉舟面前。


    “饶、饶了我吧……我也受人指使……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啊!”男人浑身觳觫,吓得快尿裤子了。


    “消灾?”


    傅沉舟冷睨着他,活泛了下双肩,整个人散漫不羁,“你替别人消灾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也将大难临头了。”


    男人欲哭无泪,心里把吴晖骂得祖坟冒烟!


    早知道,这个女人如此聪明,且背后还有护花使者给她撑腰,这活儿他死都不会接!


    “什么人都敢惹,什么活都敢接!”


    邢真朝他脸上啐了一口,“姜小姐可是谢惊淮的妻子,谢氏集团总裁夫人,你动她,你怎么想的?我特么真想给圆明园打个电话,告诉人家猪首在你脖子上顶着呢!”


    男人忙把责任往吴晖身上推,“指、指使我的人说,谢惊淮连电话都不接,这说明他根本……不在乎她老婆的死活……”


    傅沉舟宽厚的大掌,青筋根根分明,握紧球杆。


    绑匪之前给谢惊淮打过电话,但是,他没有接。


    他那时在做什么?


    在为了他的白月光林小姐,于拍卖会上豪掷千金,享受着瞩目与吹捧,佳人在侧,春风得意。


    而他的发妻,却惨遭祸害,几乎丧命。


    “呵……”傅沉舟仰头望向黑沉沉的天空,不禁笑出了声。


    笑得男人头皮发麻,连连给他磕头:


    “大佬!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诉您!求您饶我一条狗命吧!”


    “我只问你一句话。”


    傅沉舟仍望着天际,不见喜怒,“你,碰她了吗?”


    “没没没……没有!那么尊贵的人,我哪儿敢啊!”


    男人满头大汗,极力否认,“我、我就是拉扯了她两下,吓唬吓唬她……我真的没碰她!”


    “好。”


    话音刚落,只听见一声骇人的闷响。


    下一秒,邢真骤然瞠目,鲜血溅了他满身满脸!


    傅沉舟将染血的高尔夫杆往地上随手一丢,邢真立刻掏出雪白的丝帕双手递给他。


    他接过,一根一根手指,慢条斯理地擦拭。


    如同优雅,矜贵,暴戾恣睢的英俊恶魔。


    邢真看着地上头破血流的男人,有点忧忡:


    “傅总,您这一棍子下去,他不死也得半身不遂啊。您这是不是……太狠了点儿?”


    “我已经很仁慈了。”


    傅沉舟语气轻描淡写,檀黑的眸又冷又沉,“不然,这一杆下去,溅出来的就不止是血了。


    ……


    手机关机,没有定位,没有任何线索。


    饶是谢惊淮权势滔天,想在偌大的京市,茫茫人海中把姜时愿找出来,又谈何容易。


    这边,拍卖会一结束,沈战棠连老宅都没回,就独自开车,来到檀湖别院。


    卧室里,苏禧儿盘着一双修长美腿,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边看泰国腐剧,边吃薯片喝啤酒,一脸花痴姨母笑。


    她非常享受一个人的自在时光。


    不用跟在沈战棠身边,不用跟他上床的时候,她觉得空气都是甜甜的。


    “有这么好看吗,嗯。”


    苏禧儿感到男人熟悉的炙热气息喷洒在她颈间,她身子颤了颤,下意识仰起头,粉嫩的唇瓣猝然被结结实实地封住。


    然后,免不了一番唇舌缠绵,津液交融……


    “唔……”苏禧儿身子敏感地轻颤,纤腰一点点弯过去,被男人扶住,上抬。


    吻得深入,忘情,粘湿。


    沈战棠尽兴了,离开了她,她才得以喘息,脑袋晕乎乎的。


    “嘴里什么味儿。”他皱起了眉。


    苏禧儿老实回答,“薯片……”


    “螺蛳粉味儿薯片?”


    沈战棠瞅着沙发上的零食袋,满眼的嫌弃,“苏乞儿,你怎么不直接吃屎呢?这东西比屎都恶心。”


    苏禧儿声音发哑,“恶心吗?你刚才吃得不是挺香吗。”


    “嗤,你嘴巴挺厉害的。”


    沈战棠站在沙发后,掌心托着她的下颌,指腹在她被自己润泽过的唇瓣上摩挲,“我以为,你这张小嘴,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厉害。”


    苏禧儿咬住唇内软肉,觉得很不堪。


    沈战棠今晚心情不错,难得和她闲谈,吐槽她看的剧:


    “这两个打啵的爷们儿,一个脸像鞋拔子,一个眼睛像青口贝,你看他们,都不如看我和谢惊淮。不比他们颜值高多了。”


    “天天看,看够了。”


    苏禧儿有点困顿了,闭了闭眼睛,“除非你被谢惊淮压,那还有点儿看头。”


    沈战棠急了眼,“艹!老子才是攻,总攻!”


    苏禧儿挽了下唇。


    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连这点事都要计较,想必沈战棠和谢惊淮一起上厕所时都要比谁呲得远。


    “听说你这次在拍卖会上买下了不少好东西,怎么没去沈董那里复命?”


    苏禧儿长睫闪了闪,“你好几天没回去了,沈董和沈夫人会有意见的。”


    男人扯唇,“呵,撵我走?”


    她垂下眼睑,“没……”


    沈战棠一个利落地翻身,跨过沙发,坐在苏禧儿身边,长臂勾上她的后腰,猛地将她桎梏在怀里:


    “我从不把老宅当家,我反倒觉得,这里才有家的感觉。”


    苏禧儿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心念一动。


    “在这里,我不用守着那些破规矩,不用看我父亲的脸色。”


    沈战棠邪肆地笑着,大掌一下一下抚摸她如缎的乌发,“我想干嘛就干嘛,想跟哪个女人上床,就跟哪个女人上床。


    还有你,贴身伺候着,我觉得皇帝也不过如此了。这么舒心顺意,我当然不乐意回去了。”


    苏禧儿的心脏,又往下塌了一寸。


    她以为,檀湖别院算是她的家,虽然沈战棠常来这里和她睡觉,但大多的时候,她有完全支配这里的权利。


    厨房的锅碗瓢盆,客厅里的摆件,卧室的床品……每一样都是她精心挑选的。


    她尽力让这里有家的感觉。


    而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归属感,让沈战棠三言两语给毁了。


    看来,她仅仅只是这里的租客,等沈战棠对她失去了兴趣,这里就会住进别的女人,各种各样的女人……


    也好。


    她早晚是要离开沈战棠的,的确不该跟他,除了肉体之外,有更多的情感牵扯。


    神思游离间,苏禧儿顿觉手腕一阵清凉。


    她低头,定睛细看,不禁凝滞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