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她内心的纠结
作品:《父子都选白月光,我改嫁你们哭什么》 姜时愿美眸微怔,不解地与叶聿对视。
其实,就算真有什么,他也没必要跟她解释。他既不是她男朋友,也不是她喜欢的人,她真的不在意。
倒是苏禧儿好奇地追问:“师哥,那天你都那样了,你怎么知道什么都没发生?”
“因为……”
叶聿垂了垂眼睑,放在大腿上的修长双手握成拳,“我一喝多,就不行。”
姜时愿,苏禧儿:“…………”
空气,突然安静。
这么私密的事儿师哥都能跟她们讲?师哥这人能处!
姜时愿咬紧牙关,“谢惊淮真是阴险卑鄙的小人!为了报复你,他连这么下三滥的手段都想得出来!”
叶聿深深凝视着她泛红的小脸,“阿愿,你觉得,我被陷害,幕后指使是屌惊淮?”
“除了他,还能有谁?”
叶聿眸色深沉,锐利,“我出事后,小齐帮我去查了那个客户的背景资料,结果是,那个人跟谢惊淮,并无往来。”
姜时愿愕住,“并无往来?!”
“也就是说,陷害我的人,不是谢惊淮。”
叶聿一声冷笑,“虽然我非常憎恶这个狗男人,但他若想坑我一手,他应该也会正面开战,不会暗地里使阴招。参考他过往战绩,这不像他的作风。”
苏禧儿瞥了眼后视镜,“AUV,师哥你怎么还帮谢渣渣说话?高风亮节啊~”
叶聿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脸颊发热,嗓音涩哑了几分:
“倒也不是,我是职业病。法律从业者,总是忍不住客观理性地看待问题。”
姜时愿眼底情绪复杂,“师哥,那你查到的,可能暗算你的人是谁?”
“是……”叶聿欲言又止。
耐人寻味的目光,瞥向前排的苏禧儿。
幽暗中,姜时愿瞳仁猛地一缩。
叶聿看着苏禧儿,就说明幕后黑手,和禧儿有关。
那就只有——沈战棠。
姜时愿想起今天在谢氏时和谢惊淮的对峙,紧抿住唇瓣,内心百感交集。
她错怪了他。
可谢惊淮为什么面对她的愤怒和质问,却不解释,反而将错就错?
难道,就是为了以此为要挟,逼着她陪他去拍卖会?
过去的五年,谢惊淮从来没有带着她出席过一次公开场合,只要需要女伴陪同,那个人永远都是林芷歆。若偶有几次林芷歆身体抱恙不能出席,他宁愿孤身前往,也不会带她一起。
正因如此,五年来外界都以为谢惊淮仍是未婚状态。而他跟林芷歆才子佳人一段佳话,才会在国内流传那么久,抖音微博里都不知道传多少版本了,说他们俩是当代的顺治和董鄂妃。
一个跳楼,一个都得跟着跳那种。
这一次,谢惊淮竟然脑袋抽风,不带林芷歆,改带她?
事出反常必有妖,不是他得了犬瘟,就是他在憋着什么坏。
而此刻,苏禧儿分明是察觉到了什么,布满薄茧的手指发颤,牢牢握住方向盘。
叶聿好奇地问:“阿愿,小齐帮我办保释都没成功,你是怎么做到的?”
姜时愿淡淡一笑,“只要师哥你平安出来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至于沈战棠。
如果那男人只是谢惊淮的朋友,来日她一定会想办法报复回去。可偏偏他又是禧儿的……
姜时愿内心陷入深深的纠结。
*
转天,叶聿取保候审的消息,便不胫而走。
虽然他名誉受创,风评受害,但最起码保释给了他一点喘息的空间,不至于到彻底身败名裂的地步。
这天晚上,关娜以叙旧的名义,约林芷歆在一家隐蔽的酒吧见面。
林芷歆如约而至,但姗姗来迟。
“乌烟瘴气,太不入流,以后还是少约在这种地方。”林芷歆坐在最角落的位置,戴着墨镜,像个生怕被人认出来的女明星。
关娜笑吟吟为她倒了杯酒,“是是是……我们林小姐现在何止是林家大小姐,还是谢总的心尖宠,身份尊贵无匹,能来见我是我祖坟冒青烟,八辈子修来的福!”
她舌灿莲花,为的就是让林芷歆以后上位,能对她多多照顾。
要不然这样目中无人,又小肚鸡肠的小婊砸,她脑袋有泡啊跟她当朋友!
“我看新闻,你男神出事了,你们律所现在还行吗?”林芷歆抿了口酒,嫌弃地皱眉。
她被谢惊淮娇养了五年,穿的是巴黎时装周走秀款,出国看病坐的是谢惊淮的私人飞机,吃的是国宴大厨的手艺,喝的是罗曼尼康帝和拉菲。
她早已觉得自己跨越了阶级。
关娜请她喝的这东西,在她看来跟尿没差别。
“唉,别提这个了,真他妈闹挺!”
关娜猛地灌了口酒,“现在律师被社会舆论攻击,各种负面、唱衰,我手里刚有眉目的几个案子的委托人临时变卦,都去找了对家事务所的律师,害得我最起码少赚了几十万!”
林芷歆轻蔑扯唇,“几十万而已,也至于这么激动?”
“现在大环境都什么样了,能有活接不错了。”
关娜一脸殷勤地拍马屁,“我哪儿能跟歆歆你比啊,背靠大树好乘凉。”
“呵,你还真是小瞧我。惊淮哥是喜欢我不假,但我也是有真才实学的,能在事业上对惊淮哥有所助益。所以惊淮哥才对我格外青睐、欣赏、偏爱。”
林芷歆神情倨傲,摇晃酒杯,“你以为我是姜时愿那个除了奶孩子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妇人吗?”
“说的是呢,那个姜时愿,就是个到处犯贱勾搭男人的骚狐狸!”
关娜忽然想起了什么,笑道,“下周的铂锐拍卖会,听说规模是近十年来最大的一次,竞拍品也是最昂贵,品类最多的一次,各界精英大佬都会出席。
谢总想必,一定会带你去吧?”
“年年如此,这都是不用想的事。”
话音刚落,林芷歆的手机震动,母亲柳念柔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妈,怎么了?”她懒洋洋地接起。
“女儿,你和谢总之间到底怎么回事?”柳念柔火急火燎地问。
林芷歆一头雾水,“什么怎么回事?”
“刚才,那个韩秘书带了许多你喜欢吃的点心,还有一个爱马仕包来到咱们家,我说你睡着了不便下来,帮你遮掩过去了。
韩秘书说,谢总托他带话给你,下周的拍卖会你不用跟他一起去了,让你好好休息。这是什么意思?往年这些重要的场合,不都你陪在谢总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