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不会跟她离婚
作品:《父子都选白月光,我改嫁你们哭什么》 姜时愿敛眸,眉眼间清冷无澜,就这么悄然离开了。
楼下,林芷歆啜泣着向男人哭诉:
“惊淮哥……我到底做错什么了?奶奶她……怎么可以那样看我?”
“别哭了,奶奶只是太生气了,迁怒于你。她年纪大了,有些想法容易钻牛角尖,你不要跟长辈置气了。”
她想靠在谢惊淮胸膛上哭泣。
然而男人却在这时大掌轻轻抵住了她的肩,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与她的碰触:
“更何况,这些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不是别人三两句话,就能抹杀得了的。”
原本这样的信任,林芷歆听着应该嘴巴笑歪的。
可是谢惊淮的胸膛却不给她靠了,她竟一时僵住,不甘的情绪在湿漉漉的眼底暗涌。
以前,他可不是这样的。
他们彼此之间,有时若有若无,暧昧不清的接触,他从来都不抗拒的。
刚才,怎么感觉他们不像从前那么亲近了呢?是不是她想多了?
“惊淮哥,姐姐的事……你什么想法呢?”林芷歆抽抽搭搭地问。
谢惊淮垂敛墨色凤眸,“这次,她确实受了委屈。回去后,我会安慰她的。”
林芷歆略微点头,眸光闪了闪,“惊淮哥,你……会和姐姐离婚吗?”
“不会。”
他不假思索,“我们谢家的男人,世世代代,夫妻之间的婚姻关系都是非常稳固,从一而终的,没有人离过婚,我不想成为那个例外。
更何况,集团之前因为高层卷入情色交易丑闻,Nora跟我们解约的事也尚未平息。这个时候,如果再传出离婚消息,股价会一蹶不振。我不想因为私人原因,影响集团利益。”
说来说去,还是不会离婚!
“啊……那真是太好了呢。”林芷歆“喜极而泣”,这回是真哭了。
努力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让他们出了嫌隙,到头来竟是徒劳一场,还自己惹了一身腥!
她恨得咬碎牙齿!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谢惊淮对她,声音仍是温和。
“嗯……”林芷歆抹了把泪,乖巧地点头。
两人并肩走出老宅大门,忽然,谢惊淮脚步一顿。
林芷歆怔住,“惊淮哥?”
“芷歆,以后在外,你还是该叫我姐夫,或者谢总。”
谢惊淮目视前方,声线低平,“你是我妻子的妹妹,称呼上不能乱才符合规矩。
而且你现在是谢氏集团研发部的总监,身份上,你是亲戚,但也是下属。总叫惊淮哥,也不合适。”
林芷歆喉咙像灌满了泥沙,缓了半晌,才涩声开口:
“好……我知道了。”
……
入夜,老宅被幽朦的,丝绒般的深蓝色笼罩,一片静谧。
姜时愿又发起了低烧,喉咙更是像吞了刀片,血淋淋地疼着。
她吃了药,卧倒在床上,和叶聿打起电话:
“师哥,DNA鉴定书,你是怎么弄到的?”
“呼,我一猜你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个事。”
叶聿顿了顿,无奈地苦笑,“老实说,我没有那么神通广大,这份鉴定书,是有人匿名发在了我的邮箱里。”
姜时愿美眸微瞠,“匿名?”
“是,不仅如此,那个人还让我立刻拿着这份鉴定书去谢家老宅找你,能够帮上你大忙。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及时赶到?我又没有未卜先知。”
姜时愿难以置信,半天缓不过神来。
最近她总隐约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力量,隐秘在她身后,在默默地推她,助她……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想多了。
但是,今天背后那个人,这么做的目的到底为什么呢?
“诶?给我发邮件的人,会不会是你那位闺蜜小姐?”
叶聿突发奇想,“我瞧着,她和沈家大少爷关系匪浅,会不会是她委托沈大少调出来的?若是沈家,倒是有这人脉。
完了她再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姜时愿哭笑不得,“藏不了一点。禧儿就是个来月经的张飞,她见不得我这个‘哥哥’受一点委屈。
以她的性格,她不会背后捅咕,她只会提刀来见,见人就砍。”
叶聿嗓音清朗地笑起来。
“师哥,脸上的伤还疼吗?”姜时愿担忧地问。
“不疼,和你受过的苦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叶聿胸腔深处传来闷痛,声线发颤,“我情愿自己挨上一千拳,一万拳,我都不想阿愿你再受到一丝伤害。”
姜时愿从小就认识叶聿,一直把他当亲哥哥看待,根本没做他想,只轻轻地道:
“师哥,你对我的好,我会一直记得的。谢谢你……”
话音刚落,房门咔嚓一声开了。
姜时愿心尖一跳,忙结束了通话,翻身从床上坐起。
未等她起身,谢惊淮已迈开长腿,径直走到她面前。
男人气息沉沉,凤眸狭长微翘,低垂着,凝视着她白皙似玉的脸庞。
他这会儿没穿西装外套,宽厚健壮的上身只穿了挺括的白色衬衫,配灰色修身马甲。绑着黑色袖箍的双臂肌肉线条收敛克制,成熟的男人味呼之欲出。
姜时愿起身匆忙,真丝睡袍腰间绑带不知什么时候松懈开了,丝滑如水的绸缎从白腻惹眼的肩头滑落。
一字锁骨,清冷迷人。饱满的水滴,若隐若现。
就像很多男人观看AV时,都喜欢打码的。那种惹人遐想的裸露,才更容易产生冲动。
谢惊淮凤眸深暗,喉结在颈间缓缓滚动。
这具身子,没人比他更了解,是被他摸熟了的。
他蓦然想起——
新婚那夜,他们彼此都是初尝云雨。
一个生涩得小腿抽紧,一个沉默不语,只知埋头苦干。
她害臊得紧,做的时候央求着他不要开灯。
幽幽暗暗中,他只能看到横陈在他面前的妻子玲珑秀致,连绵起伏的轮廓。甚至,第一次时,他都没怎么好意思伸手去摸。
最终,他们不圆满地圆了房。
如今,细细看来,他的妻子比他印象中,还要诱人,还要性感。
“你怎么来了?”
姜时愿立刻拢起睡袍,遮住胸前春光,“奶奶说了,今晚只留我一人在老宅过夜。你留下,不合适。”
到底五年夫妻,孩子都有了,她倒不至于跟个没开苞的少女一样惊惶。只是她已经打算离婚,在准前夫面前袒露,还是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谢惊淮抿了抿薄唇,直勾勾盯着她,“你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姜时愿长睫一颤,攥皱衣襟的手骨指泛白。
这个凉薄的男人,也会关心除了林芷歆以外的其他女人吗?她是不信的。
他突如其来的关心,不过是碍于奶奶的威压,完成任务罢了。
好似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
多余,且毫无意义。
“你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请你出去,我很累,要休息了。”姜时愿冷冷地撵人。
“姜时愿,我在问你话,你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回答问题?”
被妻子的温柔滋养惯了的谢惊淮,显然是极其不满她的态度,沉声质问,“孩子,到底是怎么没了的?”
“没了就没了,现在追究这些,有意义吗?”
姜时愿嘲弄地挽唇,“就算孩子没流,我也会打掉的。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牵扯。”
谢惊淮胸膛一鼓一塌,眸底发了红。
见他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姜时愿实在跟他耗不起,起身欲走,男人却突然长臂勾上她的后腰,低头夺去她的唇,猝然深吻下去。
“唔——!”姜时愿瞪大杏眸,奋力挣扎,捶打他的肩。
谢惊淮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攻城略地,浑身炙热的气息裹挟着她。
他向来心如止水,冷静克制。
可今晚,不知道怎么……
“呃!”
谢惊淮被咬了舌尖,吃痛了松开了她,“姜时愿,你属狗的吗?!”
“别碰我!谢惊淮!”
姜时愿眼眶通红,步步后退,“我告诉过你了不许再碰我!你知不知你现在的样子……让我很恶心!”
“恶心?”
谢惊淮被气笑了,“五年里,那些跟我睡在一起,被我压在身下的夜晚,你也觉得恶心吗?恶心你和我生儿子?”
他不信她对他没感觉!
“生下孩子,不也是你play里的一环吗?”姜时愿想起谢悦汐的那些话,眼眶又酸又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