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总有一天,你会悔不当初!
作品:《父子都选白月光,我改嫁你们哭什么》 “你怎么了?”
谢惊淮见兄弟突然变了脸色,不免有些诧异。
沈战棠冷谑牵唇,“我养的猫,背着我,偷偷溜出来撒野了。”
谢惊淮随口一问,“你什么时候养猫了?你不是对猫毛狗毛过敏吗?”
沈战棠目光沉沉地盯着那辆跑车,舌尖顶了顶腮:
“我养的这只,毛少!”
谢惊淮脑中浮现出一只斯芬克斯。
……
姜时愿还有些头晕,好在意识清醒,能走路了。
但,苏禧儿已经烂醉如泥,痛痛快快地耍起了酒疯。
她一会儿哭着搂住姜时愿说她一朵鲜花插牛粪,一会儿又骂谢惊淮是个坏鸡逼,一会儿又摇花手,大唱《好汉歌》: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呕!”
苏禧儿扶墙“直播”,吐干净了,姜时愿和叶聿才一起搀扶着她,往门外走去。
叶聿睇着姜时愿褪去醺意,略显苍白的面靥,忧忡地开口:
“阿愿,你刚刚流了……”
话未说完,姜时愿忙食指竖在唇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叶聿知道她是怕苏禧儿听见,于是压低声音:
“你现在的身体情况,不该喝这么多酒,多伤身体啊。”
“我知道,但禧儿今晚高兴,我不想让我最好的朋友扫兴。”
姜时愿浅淡一笑,“更何况,我今天心情也很好,也想开心一下。”
突然,一声低吼,如一支气势汹汹的利箭而来,响彻整个走廊:
“姜时愿!”
姜时愿呼吸一窒。
数步之外,谢惊淮英挺昂藏的身躯如冒着寒气的冰锥,整个人仿佛钉在了幽昧之中。
他齿关紧扣,凤眸戾气横生,一步步走动姜时愿面前:
“你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姜时愿气息沉了沉,迎上他怒气腾腾的眼神:
“还能干什么,寻欢作乐咯。”
谢惊淮见她穿着性感的深V领裙子,画了精致又妖娆媚惑的浓妆,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前所未见的样子。
原来今天她的妆不是为他画的,而是另有目的!
想到这里,他眸底,怒意似骇浪潮涌。
“唔……谢……谢渣渣?”
苏禧儿回光返照般抬起头,眼眶猩红,盯着谢惊淮冷峻的脸,“你特么……还有脸站在拾元面前?”
“你说什么?”谢惊淮眉宇厌恶地拧了拧。
在他眼里,就算是天仙般的女人,喝了大酒,也变得丑陋了。
“拾元多好的人……你竟然敢欺负她?你TM去死吧你!”
苏禧儿抬腿就要踹向谢惊淮的裆部,被姜时愿及时搂住才拦下来,“男人不检点,出门烂屁眼!
谢惊淮……你放着拾元这么好的妻子不要,非要跟林芷歆那个贱人搞在一起!你这个好赖不分的狗东西……你眼睛被屁股坐了是怎么着?!”
好骂好骂!
叶聿一声冷笑,强忍住给苏禧儿呱唧呱唧的冲动。
谢惊淮的俊脸肉眼可见地笼上了一层暗沉黑雾,瘆人的气场直接化身地府代言人。
就在姜时愿不知如何收场时,沈战棠倏然一个箭步夺到苏禧儿面前,长臂勾过她细致的腰,猛地往怀里一拢。
苏禧儿腰侧软肉被男人捏得生疼,她挣扎个不停,喉咙里溢出轻吟,闹得厉害。
沈战棠眼尖攀红,身子一俯,直接把人扛在了肩上。
“禧儿!”姜时愿心头揪紧。
她刚想上前,谢惊淮身形一闪,高大的身躯给她挡了个严严实实。
苏禧儿一米七的个头,虽然窈窕但骨头架子摆在那儿,肯定是不轻的。但沈战棠扛起她来,看上去竟轻轻松松。
“对不住了兄弟,是我管教不周,让她朝你伸爪子了。”
沈战棠喘了口气,手臂自然而然地裹住苏禧儿挺翘的臀,“今晚先这样,过两天我招待你。”
说完,他箭步如飞,从走廊中消失。
姜时愿紧抿住唇。
虽然她深谙禧儿和沈大少除了老板和下属之外,似乎还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她还是担心得很。
“阿愿,别担心,你朋友不会有事的。”叶聿温声宽慰。
姜时愿忧忡地点头,“师哥,咱们走吧。”
她刚要走,谢惊淮猛地捉住她的腕子,五指发狠地收拢:
“姜时愿,你一个生了孩子的有夫之妇,大晚上跟一个小白脸出来鬼混,你还有没有点儿廉耻之心?!”
“呵……真是心脏,看什么都脏。”
姜时愿使劲儿挣了挣,美眸赤红,“我和叶师哥只是兄妹之情,我们清清白白的,你急什么?”
这话,无比耳熟!
——“你够了,我只把芷歆当妹妹,你太神经质了。”
——“我和芷歆之间清清白白。”
——“姜时愿,你每天除了妒忌芷歆,猜忌我的心思之外,就没有别的事了吗?你的人生真够乏味的。”
谢惊淮指尖微颤,后脑隐隐闷痛,像挨了一记回旋镖。
“更何况,你在我眼里,已经不是我的丈夫了。放手!”姜时愿疼得咬唇。
叶聿怒火攻心,想把她拉开,“谢惊淮,放开阿愿!”
“滚!”
男人厉喝,狠狠一搡,险些把一米八五的叶聿推了个趔趄,“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碰我的女人?”
姜时愿忍无可忍,抬起手臂,朝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背用力咬下去。
“嘶——!”谢惊淮松开了手。
他敛眸,看着两排深深的牙印,白中透红,是下了狠口。
姜时愿握住手腕,美眸怒瞠,“谢惊淮,把你嘴巴放尊重点儿,师哥是我生命里很珍重的人!”
谢惊淮胸腔剧烈起伏,“姜时愿,你无才无能也就算了,竟然连眼光也这么差劲,偏要在垃圾堆里选了这么一个下流货。
呵……一个人要是自甘堕落,别人怎么抬举,也是白费功夫!”
姜时愿心口狠狠一刺。
初恋的杀伤力,果然够强,她的心竟然还会隐隐作痛。
谢惊淮不爱她,她早就接受了,看开了。
但她心里过不去的,是他从来没有一刻瞧得起她。认定了她处处都不如林芷歆。
她从来都是不屑去自证,在意旁人眼光的人。可谁不希望自己在所爱之人的眼里,是闪闪发光的模样?
与其愤恨,更多的,则是遗憾。
“是,你说的不错,我是烂泥扶不上墙。所以快点离婚吧,去和林芷歆在一起,她才是跟你一个圈层,一个阶级的人。
别忘了明天上午,去民政局领离婚证。”
姜时愿不想再跟他纠缠,几乎是跑向酒吧的大门。
“你真以为,你的妻子一无是处吗?眼睛不要,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叶聿在与谢惊淮擦肩的刹那,脚步一顿,“记住你今天说的话,终有一天,你将悔不当初。”
“悔不当初?”
谢惊淮笑得傲慢恣意,只觉这是今年最逗的笑话,“这句话,你该跟姜时愿说。你告诉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别等到我耐心耗尽,她到时候就是哭着求我,我都不会再看她一眼。”
傻B。
叶聿一个能说会道的精英律师,面对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竟然词穷了。暗骂一句,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