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风月俏佳人
作品:《父子都选白月光,我改嫁你们哭什么》 姜时愿指尖瞬然失力,残缺的酒瓶应声坠地。
她清丽小巧的脸白中透红,身子一颤,往后仰去,整个人陷入一个坚实硬挺的胸怀中。
此刻,她又忿又慌,眼前天旋地转,耳畔喧嚣忽远忽近。
但她却隐约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手臂环上了她的腰身,隔着如水光滑的绸缎,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肌肉线条的硬朗形状。
一鼓一胀,硌着她平坦柔软的小腹。
瞬间,纹身男头破血流,求什么来什么,这回真是爽死他了。
他痛得呲牙咧嘴,刚要破口大骂。
就在这时,俊逸的男人右臂拥着满面潮红的姜时愿,戴着精致钢带腕表,线条凌厉,青筋微凸的手抬起,食指抵在薄唇间。
嘘——
纹身男猛地一怔。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后蹿出来的两个黑衣保镖捂住了嘴巴,架着胳膊迅速拖了出去。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舞池里的人还在狂嗨,根本没看到刚才的血雨腥风。
“嚯,好一个风月俏佳人啊~”
一个身量高挑颀长的清秀男人走过来,看着男人怀中已经迷糊过去的姜时愿,玩味地调侃,“怎么着?你看上了?”
男人大掌紧扣着姜时愿柔弱无骨的腰肢,扶她坐回到沙发上,动作轻柔,眉目沉敛着:
“怎么?你妒忌了?”
“哈!哈!哈!我的爷,您是在自大和自信之间选择了自恋吗?”
清秀男人翻了个白眼,气得发笑,“我巴不得你们俩今晚就去滚床单,明天就公开恋情,当了你这么久的‘绯闻男友’我都要当吐了!”
男人敛眸,瞧着怀中人,低磁的笑闷在喉咙深处:
“跟我传绯闻,是你的福气。”
“He~tui~都是因为你我才找不到对象,你自己不吃肉,还拉着我一起吃素!渣男,你毁我青春啊你!”
姜时愿氤氲水雾的杏眸迷离地半阖着,睫羽轻颤,头一歪,靠在男人胸口。
安静又乖巧,像只困倦的小白猫。
男人低头凝睇着她,粗粝的指腹轻轻抹去她唇角晶莹的水迹。
“这位小姐醉成这样,看来没少喝啊。”
清秀男人双手搓了搓,弯下腰瞧着姜时愿红透了的脸蛋,“别是酒精中毒了吧?来来来,让本太医给这位小主把把平安脉……”
他刚伸手,男人长臂一挥,啪地一声打掉了。
“嘶……真护食啊你!”清秀男人拧眉,痛得甩手。
这时,姜时愿落在沙发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男人看着屏幕上“师哥”二字,眸色微沉着接起,手机贴耳:
“喂?”
那边,叶聿猛地一怔,“你是……?”
男人薄唇微动,眼底的情绪,不着痕迹地收敛:
“姜小姐现在在越界,七号卡包,她喝多了。”
叶聿愕然,急声道:“好,谢谢你!我马上过去!”
……
“阿愿?阿愿?”
姜时愿在一声声温柔的召唤中缓缓睁开眼。
映入眼底的,是叶聿清隽的面孔,正担忧地深深看着她。
“唔……师哥?你怎么来了?”姜时愿揉了揉眼睛,醉意散去了一些。
“我给你打电话时,是酒吧的工作人员接的,告诉你喝醉了。我怕你出事,立刻就赶过来找你了。”
叶聿要了一杯温水,送到姜时愿湿绯红唇边,“阿愿,喝点水,醒醒酒吧。”
“工作人员吗?”姜时愿喝着水,心中疑惑。
她想起,自己被人非礼的时候,有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帮她解了围。
但,后面发生什么,她记不得了,也没有看到那男人的容貌。
叶聿眉心紧蹙,此刻还心有余悸,“你这么好的女孩,来这种地方,又喝得不省人事多危险啊,不知多少恶狼虎视眈眈地盯着你这块羔羊呢。”
“啊!禧儿!我朋友呢?!”姜时愿忙坐起身子,左顾右盼。
“是穿红裙子的那位小姐吗?在这儿呢。”叶聿苦笑,身子一歪。
只见苏禧儿也已经醉倒在沙发上趴窝了,四仰八叉地躺着。
叶聿怕她走光,还体贴地把自己的西装盖在了她身上。
姜时愿轻喘了口气,悬着的心放下了。
叶聿哭笑不得,“阿愿,你这位小姐妹可真够让人操心的。她在舞池里被揩油,那男人以为自己奸计得逞,结果你姐妹0帧起手给他暴揍了一顿,门牙都打飞了。
两个男人一起上都不是她对手,太彪悍了。”
姜时愿欣慰地莞尔。
如果叶聿知道,她这个小姐妹是身手不凡的职业保镖,那他就不会大惊小怪了。
“我这一趟也是不白来,不光要接你,还帮她当场断了个官司。那两个狗东西见我是律师,屁滚尿流跑了,你以后得告诉她要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别以暴制暴,会吃亏的。”
叶聿故作严肃地眨了眨眼睛,“不过,过后记得让她把律师费结一下,我很贵的。”
……
另一边,越界大门外。
车牌8899的劳斯莱斯四平八稳地停住,韩叙打开车门,谢惊淮款款迈下。
紧接着,又一辆黑色兰博基尼驶来,与谢家座驾收尾相连。
穿着一身高调的酒红色西装,染了一头白金头发的男人弯腰下车,唇角噙着一丝顽劣的笑,浑身散发着混不吝的气息,风流不羁。
是谢惊淮的发小,沈氏集团的少东家,沈战棠。
“兄弟,听说你最近有些点儿背啊?”
沈战棠夹着烟的左手将额前一缕散落的刘海捋向发顶,右手搂住谢惊淮挺括的肩,“你们今天谢氏股票跌得像男人头上的绿帽子,现在我一出去,圈子里讨论的都是Nora跟你们解约的事儿。
我估计就是有一天你离婚了,消息都没这事儿轰动。”
“离婚”二字,扯动了谢惊淮敏感的神经,脸色阴郁地拂开了搭在他肩上的手。
结果,沈战棠极没眼力见地追问:“不过话说回来,阿淮,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婚啊?你结婚的时候跟我们说你一年内准离。后来那个姜小姐怀了你的种,你又说三年内一定离。
这一晃,五年都过去了,再挺挺都要七年之痒了。你是不是跟她过上瘾了,不想离了啊?”
谢惊淮紧咬腮骨,下颌线如刀刃,“你难道没听过,废话说多了,会肾亏吗?”
沈战棠不屑地一嗤,挑眉,“小爷我肾上能站个人,超长待机。不信?拼刺刀!”
“神经。”男人嫌弃地瞥着他。
突然,沈战棠脚步一顿,视线落在门口的那辆黑色布加迪上,下颌线骤然绷紧。
上一秒还游戏人间的眼神,下一秒就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