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不好意思,不接受被威胁
作品:《孕妻甜又娇,盛总真香了》 听她这么说,虞可的眉头蹙了起来。
“你跟踪我?”
“我只是路过!”苏雨晴突然爆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可惜啊,虞可,真是太可惜了。”
“明天,全网都会知道,我们风光无限的总冠军,是怎么讨论出来的!”
就算自己下地狱,也要拉着这个女人一起陪葬。
虞可静静地看着她,忽然觉得苏雨晴很可怜。
“你知道为什么没人信你吗?”
苏雨晴的笑声戛然而止。
虞可抬起手,遥遥指向身后灯火通明的排练室大楼。
“因为那间最大的排练室,我昨晚待过的地方,有三个不同角度的监控机位,全程记录。”
苏雨晴脸上的表情凝固。
这还没完。
虞可往前走了一小步,看着她,一字一句。
“顺便再告诉你一件事。”
“技术部已经恢复了停电那晚被损坏的部分数据,其中就包括音频。”
“你溜进盛檀房间之前,在门口说的每一句话,现在都清清楚楚地躺在导演的硬盘里。”
话音落下,苏雨晴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所以,当时停电时,盛檀推开她的画面也都被放出来了?
虞可抽回被她攥得生疼的手臂。
“最后送你一句话。”
“舞蹈的舞台很小,容不下太多杂念。但做人的舞台很大,摔倒了还能爬起来。”
“可惜,你怎么都学不会。”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苏雨晴所有的心理防线。
对着虞可毫不留恋的背影,她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
“你等着!”
“明天的决赛,我一定要让你身败名裂!”
虞可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威胁也好,诅咒也罢,对她而言,都已经不再重要。
回到宿舍,虞可反锁上门,将自己扔进柔软的床铺里。
身体是疲惫的,精神却异常紧绷。
她不怕苏雨晴耍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就怕她真的不管不顾,在决赛现场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她摸过手机,指尖在屏幕上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男人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怎么还没睡?”
那份熟悉的安稳感,让虞可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了一些。
“苏雨晴刚才来找我了。”
“她威胁说,要在明天的决赛上,让我身败名裂。”
电话那头,盛檀的声音沉稳如山,只说了两个字,便挂断了电话。
“别怕。”
虞可握着手机,听着里面传来的忙音,心跳却奇异地平复了些许。
另一边,盛檀放下手机,脸色已经冷了下来。
他没有丝毫停留,直接打电话给导演。
“把所有安保团队的人都叫起来。”
“决赛现场的所有设备,舞台、灯光、音响、直播系统,全部重新检查三遍。特别是舞台机械和吊臂,每一个螺丝都要给我拧紧了确认。”
于是,本该寂静的决赛前夜,变得灯火通明。
虞可从宿舍窗口望出去,看到那些穿着制服的安保人员行色匆匆,气氛紧张得像是在排查炸弹。
她披了件外套,走出宿舍,找到了站在主控室外的盛檀。
他正听着负责人的汇报,眉头紧锁。
看到她过来,他挥手让负责人先离开。
“怎么还没睡?”
虞可看着那些忙碌的身影,轻声说:“其实……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
她只是觉得不安,没想过会闹出这么大的阵仗。
盛檀皱起了眉,放柔了声音哄她。
“你的安全最重要。”
“或者,干脆先把苏雨晴暂时隔离起来,在比赛结束前,禁止她靠近任何比赛区域。”
这才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闻言,虞可却摇了摇头。
“没到那个程度。在警方没有定论之前,她有权利待在岛上,这是……基本人权。”
盛檀闻言,轻轻叹了口气。
他伸手,将她鬓边被夜风吹乱的一缕碎发拨到耳后。
“你还是这么善良。”
虞可抬起头,望向远处漆黑的海面。
“不是善良,是将心比心。”
这一切,都被不远处花坛的树丛后,一双淬了毒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苏雨晴死死地咬着牙,恨不得冲上去跟虞可厮打在一起。
她看着那两人在月光下亲昵的姿态,看着虞可脸上那副柔弱又故作清高的样子,心里的恨意如同野草般疯长。
决赛日,在万众期待中来临。
清晨,作人员提前三个小时就全部就位,观众席上人头攒动,座无虚席,媒体的长枪短炮早已对准了评委席和舞台。
后台的化妆间里,选手们都在紧张地准备着,距离总决赛开始只剩下不到两小时。
苏雨晴假装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仔细观察着周围每一个人的动静。
她必须找到一个万无一失的机会。
一个能彻底毁掉虞可,又不会立刻牵连到自己的机会。
林苒拍了拍手,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最后一遍,所有人,跟我去主舞台确认最终走位。”
机会来了。
就在众人起身的时候,苏雨晴身体一晃,手中的水瓶脱手而出。
水洒了一地。
“哎呀!我可能要先去换个衣服。”
林苒正急着带人走台,根本没空理会她这点小插曲,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赶紧去吧,反正你也没有参赛资格,不用上台。”
苏雨晴低着头,快步走进了旁边的公共更衣室。
为了不显得特殊和搞特权,虞可从没有使用过节目组为她准备的专属更衣室。
这正合了苏雨晴的意。
更衣室里空无一人,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贴着虞可名字的柜子。
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叠得方方正正的小纸包。
里面,是她花了一整晚,用玻璃瓶底小心翼翼磨出的碎屑。
门外忽然传来场务小心翼翼的询问声。
“苏小姐?需要帮忙吗?”
苏雨晴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声音却压得极低,“不用!”
说完,她飞快地打开纸包,将那些玻璃碎屑,仔细地撒进了那双缎面舞鞋的内衬里。
做完这一切,她将纸包塞回口袋,整理了一下表情,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不好意思,刚才手滑了。”
说着,她主动拿起拖把,仔仔细细地将地上的水渍擦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