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众叛亲离!一大妈卷铺盖跑路!
作品:《四合院:我八级工程师,你还闹?》 林卫国这边岁月静好,四合院里却是愁云惨淡。
尤其是中院的易中海家。
自从被厂里处理,降了一级,还要去扫厕所。
易中海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
把自己关在屋里,一连几天不出门。
窗户都用破布堵上,屋里黑漆漆的。
他就坐在桌边,一根接一根抽着劣质卷烟。
呛人的烟雾把屋子熏得像起了火。
饭也不好好吃,一大妈端到他面前,他看都不看。
几天下来,人都瘦得脱了形。
一大妈看着他这副活死人的样子,心里的火烧得慌。
“老易,你倒是说句话啊!天塌下来了不成?”
“事情都出了,你作践自己给谁看?”
易中海跟没听见一样,一双眼布满血丝。
死死盯着墙角发霉的印子。
那张总是板着的脸,现在只剩下颓败。
一辈子的脸面,一辈子的骄傲。
他那八级钳工的金字招牌亲手铸造的。
现在,也是亲手砸得稀巴烂。
以后在厂里,这头还怎么抬起来?
走到哪都感觉有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看,那就是易中海,以前的八级钳工。”
“现在是七级了,还去扫过厕所呢!”
一想到这些,他的心就跟被钢针扎。
痛得他喘不过气。
“都是你!都是你非要去争那口气!”
一大妈看他油盐不进,忍了几天的火气炸开。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那林卫国不是好惹的!”
“人家是天上的凤凰,咱们就是地上的土鸡!”
“你非不听!觉得自己技术天下第一!”
“人家图纸上红笔写的字,你当是放屁!”
“现在好了?脸有了?里子也没了!”
“一个月少拿将近十块钱!你算过没有!”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
这话一下戳到易中海的肺管子。
他扭过头,眼睛通红,像一头被逼急的野兽。
他瞪着一大妈:“你懂个屁!”
他一把将桌上的饭碗扫到地上。
“哐当”一声摔得粉碎。
“我为的是那点钱?我为的是脸面!”
“是我们老工人的尊严!是几十年的规矩!”
“尊严?脸面?规矩?”
一大妈被他吓得退一步,可火气更大。
她毫不示弱地顶回去。
“你的尊严在哪?在厕所粪坑里泡着!”
“你的脸面在哪?让林卫国踩脚底下!”
“你手把手带大的徒弟王铁柱,现在见你都躲着走!”
“你还有什么脸跟我提尊严?”
“你!你个败家老娘们!”
易中海气得浑身哆嗦,指着一大妈的鼻子。
嘴唇抖得说不出话。
“我怎么了?我说错了?”
一大妈越说越委屈,眼泪往下掉。
“我跟你一辈子,没享过一天福,就图个安稳。”
“你倒好,一把年纪还学人家争强好胜!”
“现在家底都快让你折腾光了!我跟着你还有什么盼头!”
两人大吵一架,易中海摔门进了里屋。
门从里面插上。
一大妈坐在冰冷的板凳上,看着一地碎瓷片。
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这日子没指望。
这个家,算是完了。
跟着这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老东西,一辈子没好。
一个念头在她心里冒出来,压都压不住。
她不想再对着这张死人脸过日子了。
她起身冲进屋,开始收拾东西。
把自己的几件换洗衣裳,还有藏在床底下的私房钱。
胡乱塞进一个蓝布包袱。
易中海在里屋听见动静,隔着门板吼。
“你又折腾什么!”
一大妈没理他,背上包袱就往外走。
易中海听见脚步声不对,拉开门正好拦住。
“大半夜的,你上哪去!”
“回我娘家!”
一大妈红着眼圈,眼神却很硬。
“这个家我待不下去!你那宝贝脸面比我重要!”
“你自己抱着你的脸过去吧!”
说完,她一把推开还在发愣的易中海。
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院门“砰”地一声带上,震得窗户纸嗡嗡响。
易中海一个人愣在原地。
寒风从敞开的屋门灌进来,吹得他一哆嗦。
走了?就这么走了?
他看着空荡荡、冷冰冰的屋子,心里也空了一块。
一股说不出的烦躁和孤单涌上来。
他颓然坐回椅子上,又点上一根烟。
烟雾里,他那张老脸,更显落寞。
这事像长了翅膀,一夜就在院里传开。
“听说了吗?一大妈回娘家了!不过了!”
“跟一大爷吵翻了,卷铺盖走人了!”
三大爷阎埠贵揣着手,在院里溜达。
耳朵竖得跟兔子一样。
听到这消息,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让你易中海平时总压我一头,搞道德绑架!
现在好了,老婆都跑了,众叛亲离!
他走到中院,故意往易中海家黑漆漆的窗口看。
嘴里啧啧有声,对身边跟来的三大妈说。
“这下好了,屋里屋外都得自己拾掇。”
“饭得自己做,水得自己打。”
“一个月下来,得多费多少灯油和煤球?”
“啧啧,这日子过得,真是凄凉又费钱啊。”
贾家。
贾张氏正躺床上哼唧装病。
听秦淮茹说了一大妈回娘家的事。
她一骨碌坐起来,一巴掌拍在大腿上。
乐得满脸褶子都开了花。
“报应!哎哟喂!这可真是现世报!该!”
“让他平时装大瓣蒜,道貌岸然的!”
“现在老婆都跑了,看他还怎么当他那一大爷!”
她甚至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
“伪君子,没人要,老婆孩子都跑掉喽!”
秦淮茹在旁边缝衣服,没接话。
心里却在飞快地转着念头。
一大爷这下是彻底倒了。
以后这院里,谁说了算?
傻柱那傻子是指望不上的,就是个棒槌。
自己得早点想好后路才行。
可惜最近林卫国和那娄晓娥一直成双成对,自己压根找不到缝儿。
……
年过完,厂里恢复生产。
京城里的气氛却一天比一天紧张。
街头巷尾,人们谈论最多的,就是粮食。
“哎,听说了吗?下个月的定量又要减了。”
“每人每月再扣二斤。”
“可不是嘛!粮店门口牌子上都写了。”
“粗粮加三成,细粮减五成。这日子咋过啊!”
粮店门口,每天都排着长队。
人们拿着户口本和粮本,脸上都是愁。
货架上的棒子面颜色越来越深,混的糠越来越多。
白面和精米,更是成了稀罕物。
偶尔供应一次,队伍能从街头排到街尾。
这种恐慌也重重压在四合院每个人的心头。
最先叫唤起来的,是贾张氏。
她家本来就底子薄。
全靠贾东旭和秦淮茹那点工资。
现在贾东旭瘸了腿上不了工,收入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