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夜来香.6

作品:《起点男主,但误入了公嬷接力文

    “我也没想到飞船这么不靠谱。”确认四周安全后,寒鸦透低声道,“不过还好你没出事。对了,你和那位调香师认识?”


    “嗯。”雪涧衣微微颔首,言简意赅,“去香水店意外认识的,怎么了?” 他湛蓝的眼眸看向寒鸦透,带着一丝询问。


    寒鸦透神色凝重:“刚刚拍卖会上那股突然爆发的香味太过异常了,我怀疑这瓶‘夜来香’有问题,它似乎能......强烈影响人的心智。”


    他斟酌着用词,没有直接点破那催情的效果,但雪涧衣显然也亲身经历,瞬间明了。


    “‘夜来香’是那位调香师调制的,我担心他和我们之前在波塞冬遇到的那些落水的人一样,受「遗质」诅咒的影响,所以我打算先想办法接触一下他,看看情况。”


    雪涧衣立刻明白了寒鸦透的意图,他犹豫道:“可是......你的身份是拍卖会的保镖,本身就是新面孔,何况你的长相过于引人注意了,若是贸然前去,很可能会引起调香师的怀疑的。”


    “所以我现在的身份不太方便。” 寒鸦透的目光落在了雪涧衣清冷出众的脸上,他压低声音,“我需要一个更合理的、能接近他社交圈的身份。” 他顿了顿,“你和调香师认识,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我伪造一个身份?”


    “办法倒是有,我与他也算是相识,由我引荐应当是没有问题的,只是......”雪涧衣静静听着,冰蓝色的眼眸注视着寒鸦透,略一沉吟,纤长的手指轻轻抵着下颌,姿态优雅依旧,“我们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让你能名正言顺地在我身边。”


    名正言顺?


    寒鸦透道:“我保护了‘夜来香’,还不够名正言顺?”


    雪涧衣却微微摇了摇头,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寒鸦透俊美的面容,语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只是这样,未免显得太过生分和刻意,我们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在调香师眼里,我们应该是没有任何交集的,若要和我一起,必须是和我关联很深的身份。”


    雪涧衣停顿了一下,像是经过深思熟虑,才缓声道,“不如......就说你是我的友人。”


    寒鸦透觉得这个说法不错,自然又不失礼数,刚想点头同意,却听雪涧衣眼睛眨了眨,又补充了一句:“只是,这位友人与我关系匪浅,颇为......亲密。”


    寒鸦透一时没完全反应过来这“亲密”二字的深层含义,反而觉得雪涧衣考虑周到,这样更能解释为什么自己会和他形影不离。


    他应道:“好,就按你说的办,还需要我准备什么吗?”


    雪涧衣唇角几不可见地弯了一下:“不需要特别准备,你这样就很好了,不过......既然要扮演‘亲密友人’,很多细节需要格外注意,否则,我们一定会露馅的。”


    他说着,向前走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寒鸦透甚至能闻到雪涧衣身上那缕清冷的、仿佛雪后初霁般的淡淡气息,在这依旧残留着些许甜腻异香的空气里显得格外干净提神。


    “首先。”雪涧衣抬起手,极其自然地替寒鸦透整理了一下因刚才混乱而微微歪斜的衣领,动作轻柔熟稔,他的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寒鸦透的额发,带来一丝微凉的触感。


    “到时候在我身边时,你不必过于拘谨,尽量放轻松一点,自然一点。”


    寒鸦透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心道:雪涧衣真是细心,为了让戏更真,连这种细节都考虑到了,比他以前演的剧本还滴水不漏。


    他“嗯”了一声,表示配合。


    雪涧衣调子轻柔,继续道:“其次,交谈的时候,我会适当......与你亲近一些,你不用刻意回应我,只需要做你自己想做的就好,其他的都交给我。”


    他的话语依旧平静,但“亲近”二字从温柔的语调里吐出来,比刚才的“亲密”更添了几分暧昧的色彩。


    原本还装死的001揉着自己的腰,渐渐品出几分不对劲:【我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哪里怪?”


    【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哪里都怪。】


    寒鸦透回忆了一下雪涧衣刚刚说的话,“......我觉得没有吧,001,是不是你想多了?对了,我还没有问你,你最近去哪了,我怎么都联系不上你。”


    001原本还在深思雪涧衣的话,这会听见寒鸦透问自己失踪的事情,陡然心虚了一下,感觉屁股又隐隐作痛:【没、没去哪儿......就、就是去修bug了,而且我还找到了bug的内容,你要是不信,我等会说给你听。】


    “......好。”


    寒鸦透点头,重新看向雪涧衣,道:“没问题,我会见机行事。”


    “嗯。”雪涧衣的目光在他劲瘦的腰线和笔直的长腿上短暂停留了一瞬,然后转身道,“不过到时候......你得换一套衣服,不能再穿保镖服了。”


    --------


    第二天,雪涧衣不知从哪里给寒鸦透弄来了一套崭新的黑色礼服,面料挺括,领口系着精致的黑色领结,为他平日的俊美增添了几分矜贵与禁欲的气息。


    寒鸦透坐在镜子面前,身体动了动,看着镜中的自己,略微有些不习惯。


    “衣衣,要不还是不化了,我一个男人,化妆做什么?”


    雪涧衣此刻正在给他描眉,闻言笑道:“我现在的身份可是上流社会的有钱人,你若是打扮得不得体,不够华贵,到时候会引起怀疑的。”


    寒鸦透不理解,自己只是雪涧衣的“友人”,又不是什么贵妇,何必打扮得过于显眼,甚至还得化个妆?


    不过看着雪涧衣专注的样子,他还是叹了一口气,任由雪涧衣给他画了眉涂了唇。


    他那头黑色的短发此刻被打理成了狼尾发型,额前几缕碎发随意散落,遮住部分额头,眼尾微微上挑,露出一双金色的眼眸,俊美立体的五官在礼服的衬托下,少了几分平日的随性。


    “这样真的可以?”寒鸦透转过身,问站在身后的雪涧衣,他有点担心这身打扮过于正式,会不会显得奇怪。


    雪涧衣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冰蓝色的眼眸中似有微光流转:“很适合你,很......好看。”


    雪涧衣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中式立领长衫,衣料上有暗纹流动,更衬得他肤白如雪,气质清冷出尘,与寒鸦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又奇异地和谐。


    打理好后,两人很快便出发了。


    --------


    调香师的住所位于城市边缘一处僻静雅致的庄园。接待他们的仆人恭敬地将两人引至一间充满各种奇异香料气息、布置得极具艺术感的会客室。


    很快,调香师便出现了。他依旧穿着得体的西装,戴着那副细框眼镜,脸色比昨晚看起来好了些,但眼神深处依旧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雪涧先生,没想到您会来,这位是......?”


    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与雪涧衣并肩而站、气质卓越的寒鸦透身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审视与好奇。


    眼前的男子实在是过于出众了,即使他一言不发,也很难让人忽视。


    雪涧衣向前半步,看似无意,却恰好将寒鸦透半挡在身后侧,形成一个隐隐保护的姿态,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调香师的问题,而是侧过头,目光落在寒鸦透脸上,声音清越,带着一种极为细微的、难以言喻的温柔:“这位是......寒鸦透。”


    他没有说“这是我的朋友”,也没有说“这是我的同伴”,仅仅是一个名字,但那种自然而亲昵的介绍方式,那意味深长的停顿和回望,以及他看向寒鸦透时与看旁人截然不同的眼神,已经无声地传递了大量的信息。


    调香师是何等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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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人物,立刻从两人的神态、动作和言语间品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寒鸦透接收到雪涧衣的眼神,立刻进入演戏的状态,他按照事先商量的,没有过多寒暄,只是依照绅士的礼节,对调香师微微颔首,金色的眼眸锐利而冷静,声音低沉悦耳:“幸会。”


    态度不算热络,甚至有些疏离,却完美契合了他作为“雪涧衣身边亲密之人”所可能拥有的、对外人保持距离的设定。


    调香师的目光微微闪动,在两人之间不着痕迹地扫过,雪涧衣明显带着情意的眼神,寒鸦透自然而然的回应,以及两人站在一起那种难以言喻的亲昵感......都指向了一种超越普通朋友的亲密关系。


    他脸上笑容不变,热情地招呼两人落座:“原来是寒鸦先生,两位快请坐,昨天拍卖会事发突然,让二位受惊了,实在抱歉,听说寒鸦先生是做保镖的,昨夜还保护了我的‘夜来香’?”


    侍者送上香气馥郁的红茶。雪涧衣并未先去端自己的茶杯,而是极其自然地伸手,将寒鸦透面前那杯茶稍稍往他那边推近了一点,指尖似乎无意间擦过了寒鸦透放在桌上的手背,动作快得如同错觉。


    寒鸦透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顿,差点没接上来戏,好在雪涧衣在宽大衣袖的遮掩下,极轻地碰了一下他的手背。


    寒鸦透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亲密友人”的戏码开始了,他压下心中的一丝怪异感,顺着雪涧衣的动作,扯出一个得体的微笑。


    无声的亲密接触和眼神对视落在了调香师的眼里,更让他心中明了。


    啧,原来......是那种关系啊。


    雪涧衣抬眼看向调香师,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平淡:“无妨,倒是调香师先生受惊了,今日冒昧来访,一是护送‘夜来香’归还,二是......”他顿了顿,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寒鸦透,才继续道,“透他对香水颇有兴趣,尤其是对您那瓶‘夜来香’,昨夜印象......尤为深刻,故而随我一同前来,想听听您的见解。”


    寒鸦透配合地点头,金色的眼眸看向调香师,带着适当的探究:“是的,调香师先生,你的那瓶香水的味道非常独特,我很喜欢,奈何昨夜过于混乱,没能与你好好交流。”


    他适时停下,留下意味深长的空间。”


    调香师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凝重与无奈:“昨夜之事,确实出乎我的预料,那瓶‘夜来香’......用料极为特殊,或许是在混乱中,某些成分被激发,产生了不可控的变化,惊扰了各位,实在非我所愿。”


    谈话间,雪涧衣微微侧首,看似在认真听着,目光却一直落在寒鸦透的侧脸和那双金色的眼眸上,眼神里带着一种旁人难以介入的专注。


    他的姿态亲昵自然,仿佛两人之间自有默契,无需多言。


    寒鸦透虽然觉得雪涧衣这“戏”做得有点太细了,但想到是为了取信于调香师,也只好全力配合,雪涧衣低声对他说话时,他也微微偏头靠近,做出倾听的姿态。


    调香师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脸上始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不过,如果寒鸦先生也对香道有兴趣?那我们正好可以好好聊聊,两位也可以去参观一下我的调香室。”


    调香师的话正合两人的意,寒鸦透心中稍定,站起身,随着雪涧衣一起进了调香室的门,进门时,雪涧衣的手臂非常自然地、仿佛习惯性地虚扶了一下他的后腰,动作快而轻,一触即分,却足以让紧盯着他们的调香师看得清清楚楚。


    寒鸦透身体又是一僵,这次连耳根都有点发热了。


    这......这戏是不是有点过火了?


    寒鸦透偷偷瞄了一眼身侧的雪涧衣,却见对方神色如常,仿佛刚才那个略带占有意味的小动作再自然不过。


    他不是演的友人吗?需要这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