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顾鸣鹤,你是不是有病

作品:《说好的金丝雀呢,金主怎么跪了

    十几分钟后,时清徵的车停在酒店外,还未下车他就远远看见站在路边的顾鸣鹤。


    一个人,垂着头,霞光孤单地落在他身上,显得可怜巴巴的。


    这十几分钟内来往车辆不少,只是恰在此时,顾鸣鹤若有所感,忽然抬头。


    就看见一辆刚停稳的车上下来了一个人。


    “时......”


    他一眼就认出了,露出一抹笑来,想叫人。


    只是还没说什么,就被快步跑来的人扑了个满怀。


    两人分开半个多月了,除了昨晚,顾鸣鹤又闻到了时清徵身上的气息。


    顾鸣鹤抬手,一只手放在时清徵的后腰上,一只手放在了时清徵脑后,轻轻揉了下。


    此时夕阳更西沉了,把两个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可是却又紧紧的贴在一起,像是融为了一体。


    顾鸣鹤先前有很多话想说,可是现在只想抱着这个人。


    他没话说,时清徵倒是有话说。


    时清徵松开抱着顾鸣鹤的手,抬眸看他。


    “顾鸣鹤。”


    “嗯。”


    “你是不是有病?”


    顾鸣鹤:........


    时清徵一边拉着手腕往酒店走,一边指了指天边的太阳。


    “热死了。”


    东南群岛只有一种天,那就叫夏天。


    太阳未落,暑气未消,顾鸣鹤真是脑子有坑才会站在光下面。


    明明旁边都是建筑,稍微一躲就能走到阴凉处,再不济也可以进酒店。


    时清徵咬着后槽牙把人带了上去。


    “砰——!”


    房门被时清徵反手用力摔上,门锁咔哒地落下,隔绝了外界一切纷杂。


    屋外的光线被厚重的阻挡,只有玄关处的感应灯此时亮起柔和的光。


    光线勾勒出两人挤在一起的身形。


    时清徵拉着顾鸣鹤的衣领,迫使人低头。


    两人的目光在一垂一抬中交汇。


    时清徵没有言语,只是猛地凑上前,唇齿相依。


    心脏相临,可轻松地觉查到对方胸腔的震动。


    时清徵亲的很凶,带着点撕咬的劲儿,不容置疑的力道碾了过去,带着宣泄不出了情绪。


    如今所有,全都化在其中了。


    顾鸣鹤身体在最初被拉了一下的僵硬,所及就像是干柴遇烈火,越晒越旺。


    他猛地的抬手抓住时清徵后腰的布料,另一只手在时清徵前方的衣服下摆处游荡,进入,摩挲。


    唇齿交缠,水声啧啧。


    顾鸣鹤很快就掌握了节奏,从一开始的迎受到了主动。


    节奏也从一开始的粗暴交缠到了后面的细雨绵绵。


    时清徵扯住顾鸣鹤的手松了,顺势滑下,放在顾鸣鹤的胸口处。


    他轻喘着气,眼睫微颤。


    顾鸣鹤也低头看着时清徵红肿湿润的唇瓣,他的膝盖还强势地挤在时清徵的双腿之间。


    安静中,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一旁的地感应灯灭了又亮,又灭了。


    两人这才分开。


    时清徵去拉窗帘,窗外橘黄的光就斜斜的照亮了一半的房间。


    顾鸣鹤倒了杯水,递给时清徵。


    时清徵摇头:“你喝。”


    顾鸣鹤也没喝,只是把水杯放到了一边。


    就着光,时清徵看见顾鸣鹤唇角破了。


    而他又好到哪里去了呢?


    “怎么又回来了?”时清徵伸手摸了摸顾鸣鹤的眉眼。


    “因为想见你。”


    顾鸣鹤低头,抬手扣住时清徵的后脖颈,然后往自己的方向一压。


    两人额头抵住额头,鼻尖对着鼻尖。


    呼吸都是滚烫炽热的。


    可两人最终还是没做什么,时清徵见顾鸣鹤这副样子就知道他没有吃饭。


    时清徵让人把饭送了进来,然后拉着人坐下吃。


    时清徵没吃几口,大多时候都在盯着顾鸣鹤看。


    托着下巴,看着对面人似乎怎么都看不腻。


    顾鸣鹤总是会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一个惊喜。


    撤下饭后,时清徵正好去接了几个工作的电话。


    而顾鸣鹤也在跟里特助沟通工作的事。


    毕竟他长时间没有回公司,先前的公务一直是副总和李特助在处理。


    李特助原本收到顾鸣鹤回来的消息,准备好跟他做公务交接。


    结果顾鸣鹤居然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订了机票来了东南群岛。


    时清徵半扯半压地把人扣进床里,然后轻抚着顾鸣鹤眼底的乌青:“没休息好?”


    顾鸣鹤昨夜离开时情绪就有些复杂,任务在身显然不可能睡好。


    回到A国结束任务后,回家还没待够一个小时,就又订了临时飞东南群岛的机票。


    没有头等舱,他在经济舱也没休息好。


    一落地就联系那些保镖,直接来了时清徵住的酒店,直到见了时清徵才松了心。


    顾鸣鹤想说什么,却被时清徵伸出一根手指来抵住了唇:“嘘——”


    “先休息。”


    顾鸣鹤纵有满心慌乱,此时也已经散了。


    “陪我睡。”


    他拉着时清徵不肯撒手,声音带着轻柔。


    时清徵没想到顾鸣鹤流露出近乎笨拙的依恋和撒娇时会是这么一副模样。


    让人无法,也舍不得拒绝。


    看着顾鸣鹤有些倦怠但依旧执拗的姿态,时清徵没有犹豫,干脆利落地脱了上衣,躺在顾鸣鹤身边。


    顾鸣鹤没有说话,只是动了动身子,把时清徵稳稳地揽进怀里。


    随后用下巴轻轻蹭了下时清徵的发顶,带着些慵懒的满足,从喉咙深处溢出轻微的声音,体现了他此时的愉悦。


    时清徵被抱着睡已经习惯了,虽然他并不累,可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时清徵的生物钟一如既往地准。


    厚重的窗帘很好地遮住了窗外,屋内还是一片昏暗。


    薄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开了,有一半掉在地上。


    时清徵动了动,却被一旁的人箍得更紧些。


    “宝贝儿,别动。”


    声音带着些未睡醒的暗哑,有些鼻音,却显得很性感


    就靠在时清徵耳边说,让他的耳尖都不由地酥麻了几分。


    时清徵果真也没有再动,只怕吵醒那人。


    顾鸣鹤见怀里人果然老实了,闭着眼轻勾了下唇。


    可两人都没有再睡去,躺在床上昏昏沉沉,有种半梦半醒的感觉。


    迷糊间,时清徵抓住了顾鸣鹤放在他身前的手,紧握了下。


    顾鸣鹤没忍住,回握了过去。


    “先生醒了?”


    时清徵半撑起身,侧头看着顾鸣鹤。


    顾鸣鹤也不装睡了,睁眼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