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0 章 要生了?
作品:《穿书改嫁军三代吃瓜嘎嘎香》 摸摸脸颊,触感比之前滑嫩不少,肤色明显提亮了一个度。
她早听说城里人,都特别注重保养,如今亲身体验,效果还真不赖。
“要是不麻烦,就做一点给你婆婆寄过去。”
李母收拾着剩下的瓶瓶罐罐:“实在不行,把这打包给你婆婆寄去?”
哪有女人不爱美?
为了闺女她真的是操碎了心。
李之画经此提醒,想起婆婆之前给她寄的防晒和护肤品,不难看出对方也是个爱美的人,
难得和李母的想法不谋而合。
李之画指指客厅沙发另一旁的小柜子:“我那儿还有些材料,就是需要用小碾子把它们研磨成粉。”
“那有什么,我这都来了,也不用干活,我来弄就行。”
李母大包大揽,为自己才来就找到事情干,还能帮上闺女感到高兴。
自李母和李之砚来了以后,李之画的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潇洒,就连扫盲班最后的收尾工作,她都直接甩手交给小哥去办。
如今的李之画彻底闲了下来,在家重新过上吃了睡、睡了吃的悠闲日子,
而李之砚则在征兵前,代替她接手了居委会的工作。
“你看看你,要不是女婿打电话让我们提前来,你顶着这么大的肚子还要上班,这得多遭罪?”
“怀两个也不和家里面说....”
李之画心虚当做没有听到,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闹那么大一个乌龙,几次想起来要和家里面说,刚好叶书礼就在旁边,就按了下去,
等叶书礼不在身边,她又想不起来。
这一来二去的,她能说她忘记了吗?
自从怀孕她都怀疑自己变成了一个单细胞生物,记忆力也退化的严重。
李母搓着冻得通红的手,冒着海风从灶房哆哆嗦嗦回到卧室。
屋外的风像刀片似的,净往骨头缝里钻,
闺女办公室她去过,炉子只能说聊胜于无,即便烤着火,寒意也总往身上渗。
见李之画歪在热乎乎的炕上,握着笔认真写着,李母的语气不自觉软下来:“别写了,歇会儿。”
话未落,李之画手中的笔“啪嗒”掉在炕席上。
“是不是腿又抽筋了?”李母声调放缓,
“等着妈这就给你揉揉。”
李之画捂着肚子,冷汗瞬间浸透了鬓角,“妈……好像是要生了……”
什么?
李母又是着急又是懊恼,就不应该随闺女任性,
早该强硬些带女儿住院的!
女婿出任务在外之前就已经安排妥当,让闺女早早住医院,
可这孩子非要嫌医院冷,执意留在家里。
李之画也很冤枉,明明按医院和空间检测,预产期还有10来天,现在突然提前,
密密麻麻的痛意袭来,李之画大脑一片空白,尽管养崽空间缓解了部分疼痛,她还是觉得肚子像要炸开一样。
她满心只剩一个念头:叶书礼还没回来!
这孩子生的不是时候,她可是还打算让叶书礼全程目睹生孩子的惨烈,结果,原本早就应该回来的男人迟迟未归,
李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风尘仆仆的叶书礼刚迈进院子,就听见屋内慌乱的脚步声与惊呼声。
他心头猛地一沉,扔下行李冲进屋,正撞见李之画被扶着往外走,脸色仿徨。
“画画!”叶书礼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牢牢握住妻子汗津津的手,
“我在,别怕。”
一路上,李之画疼得蜷缩在叶书礼怀中,冷汗浸湿了他的衣襟。
医院的走廊在眼前飞速掠过,消毒水的气味刺鼻。
躺在冷冰冰的产床上,她拽住叶书礼的袖口,泪眼婆娑:“你别走.......”
她可是给他生孩子,这男人今天必须留下。
叶书礼以为她害怕,
俯身擦去她额角的汗水,扫视了一圈,产房今天只有李之画一个产妇,“我守着你,哪都不去。”
李之画蜷缩在产床上,阵痛刚褪去几分,却又被腹中剧烈的胎动牵扯,
孩子在里面活动的厉害。
像是急于冲破束缚,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恍惚间,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漫开,瞬间浸透身下的床单,凉意与潮湿感交织,让她猛然清醒——羊水破了。
产床上濡湿一片,
“真的要生了?”她盯着天花板上摇晃的灯泡。
产科医生匆匆进门。
戴着医用橡胶手套,掌心贴着李之画隆起的腹部轻轻滑动,眉头舒展:“李同志放宽心,胎位很正。”
只是因为双胎又是头一次生产,这场分娩恐怕要持续很久。
“家属先出去等候。”医生转身要将众人往外引,
叶书礼目光一直都放在妻子身上,见医生看过来男人目光坚定与之对视,握着妻子的手:“别怕,我就在这儿。”
医院虽未明文禁止男性陪产,但惯例里产房鲜少出现丈夫身影。
祖祖辈辈总说产房是“血光之地”,不吉利,男人进去冲撞了忌讳,轻则霉运缠身,重则累及前途。
医生顿了顿,她一直对这样的说法嗤之以鼻,如今看叶书礼根本不讲究这些,心里舒畅。
最终收回到了嘴边的催促,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开口赶人。
让护士递给他消毒服。
回过头指挥,“把器材放到这里来......”
准备完生产器材,
“情绪波动会影响生产,来,跟着我吐气调整呼吸。”
说着示范起绵长的吸气与吐气。
产房内,护士们利落地配合,消毒水混着血腥味的气味愈发浓重。
李母在厂房外简直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怎么都没有声音?”
容姨跟着小两口看过不少孕产书,知道书上说产妇用力时得憋着劲,大喊大叫容易耗损体力。
她攥着李母汗津津的手,往长椅上按:“放宽心,画画一直有做产检,孩子和她都会没事的。”
李母在冷冰冰的走廊里来回走得脚底发烫,鬓角的头发被冷汗粘成一绺绺的。
就算坐下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她这辈子就这么一个闺女,小小一团养到现在,
望向紧闭的产房,闺女从小就娇气,她恨不得自己替闺女受这份罪。
“要不我去问问医生,” 李母起身往产房门口挪了两步。
容姨连忙拽住她:“陪产的只能留一个,书礼在里面比咱们顶用。”
安抚住人,容姨匆匆往家赶,得回去把产后吃的药材包炖上鸡,这种天气就得吃点热乎的才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产房里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闷哼声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