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 是谁在闹事?
作品:《穿书改嫁军三代吃瓜嘎嘎香》 众人齐刷刷将目光从杨老头身上,转移到了他手上的东西,
起先刘盈一听不会靠一面之词就定罪,心里面悄悄放心了些,
眼中清明过来,大脑开始运转,
这里离着老家几十公里,
况且真正的孩子亲爹早就已经离开了老家,
谁能证明这个孩子不是他们老杨家的?
为了避免被发现,他们每次约会都十分谨慎,专挑厂里安排外出公干的时间幽会。
刘盈慢慢松开了紧握着包的手,努力表现得不在意。
瞥见婆婆又将孩子随手丢给自己,她满心不乐意,可当着一众人的面,
只能垂着眉眼、咬着下唇,把满心委屈都藏进低眉顺眼的姿态里,
活脱脱一个逆来顺受的受气小媳妇,默默接过孩子,紧紧搂在怀中。
忽然,听见公公居然带了证据,
她眼中的眼泪还未落下,惊愕的抬起头来,
紧张的盯着公公将一份折叠在一起的纸张递给了李之画,
她大脑嗡嗡作响,
怎么办?
是真的有证据?还是在诓骗自己?
她脑中急速转动,
“那是假的,他就是不想我改嫁!!!”
“我要告你们污蔑烈士遗孀,”
声音慌乱中还带着哭腔,
说话间一把放下孩子,劈手就要毁了证据,
不能在这个脊骨眼上毁了自己,她马上就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心中万分后悔,就不应该贪图这几百块的抚恤金,
也不应该顶撞公婆,早知道就顺着他们好了,
应该听自家妈的:孩子丢给娘家,每个月给几块钱,嫂子必定乐意帮着带,
姚红梅和其他几位同事,早在李之画开口喝止刘盈逃跑的瞬间,几个人影便疾步冲来。
眨眼间,他们已呈扇形将刘盈团团围住,一看她有动作,几位女同事立马将她架住,
李之画拿着纸张退后,看她还想来抢,目光锐利:
“刘同志,不好意思,不管这证据是不是真的,你都不能破坏,”
又补充道:
“放心,如果证据是假的,污蔑烈士遗孀什么罪,军区自会给你说法。”
这才打开纸张查看起来,
一打开,一张医院证明率先滑落出来,白纸黑字清晰标注着孩子为足月生产。
在证明下方,是杨老头工整的陈述材料,他详细列举出自家儿子回家探亲的具体日期,力透纸背,字里行间透着愤怒。
经仔细比对,儿子探亲时间与孩子出生时间存在巨大出入,两者相差足足 2个多月,
李之画看完抬头,看同事们都看着自己,
轻轻点点头,
这份证据足以说明孩子出生存在问题。
证据被几位同事传阅了一圈,一个个都沉默起来,
两位主任都不在办公室,情况紧急不容耽搁。
经验老到的妇联同事反应过来,顾不上办公室的混乱,
拿着证据往门外飞奔而去,
此事还得军区出面协助调查,最后处理也不是居委会就能决定的。
在这样的脊骨眼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无疑是雪上加霜......
不过十几分钟时间,
“是谁在闹事?”
办公楼外,走廊一声暴喝震得玻璃窗嗡嗡作响。
一位军官带着全副武装的战士瞬时到位,靴子踏在花岗岩地面发出整齐沉重的声响,
他们手持盾牌迅速形成合围之势,将整间办公室围得水泄不通。
消息如同火星子坠入火药桶,瞬间点燃了战士们心中的怒火。
前线z场上,无数战友正挣扎在炮火连天中,用生命守护山河安宁,
可后方家中,竟有军属背叛、做出这不耻之事。
这不仅是对军人家庭的伤害,更是对所有为家国奉献者尊严的践踏。
木仓在日光下泛着冷冽的光,刘盈被压制在墙角,军官一进来找到目标眼睛就死死的盯着她,
进退维谷的压迫感让空气瞬间凝固,
刘盈此时已经两股战战,膝盖止不住地打颤,冷汗顺着脊椎滑进后腰,将衬衫洇出深色水渍。
她死死攥住衣角,指节泛白,目光在黑洞洞的木仓口与四周肃杀的战士间游移。
结婚时轻飘飘掠过的 “破坏军婚罪”,此刻化作实质,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曾无数次侥幸地认为,只要瞒得够久、藏得够深就能蒙混过关,
可如今冰冷的家伙指着脑袋,才惊觉自己早已踏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连求饶的声音都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眼睛惊惧万分,
她,真的后悔了!!
此情此景吓得办公室其他家属大气都不敢出,特别是刚刚在办公室追打的母子三人。
军官紧绷的下颌线松弛下来,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快,
这才板起脸怒斥:“胡闹!怎么能对着普通军属掏家伙?”
他跨步上前,抬手重重拍落战士手中对着刘盈的家伙,
刹那间,银质腕表与木仓相撞,清脆的撞击声划破凝滞的空气,惊得刘盈浑身剧烈颤抖。
他却犹如不觉,转眼又换上一副假笑面孔,对着面色惨白的刘盈连连致歉,
“这位同志抱歉了,刚刚入营的新兵蛋子,回去自会给他们处罚。”
余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攥着的证据材料,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 ——触犯了法律,就该为此付出代价。
拿起材料甩到刘盈面前的桌子上,
“此事已经得到军区重视,可能得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紧接着,他迅速转身,面向一旁神色复杂的两位老人,立正敬了一个军礼,脸上瞬间堆满温和笑意,
“老人家别担心,后续调查我们会秉公处理。”
说着抬手示意战士搀扶老人坐下,又亲自将散落的证据材料重新仔细整理好,
那副妥帖周全的模样,与方才的冷峻判若两人。
众人一看这热闹也不是他们能看的,
反应迅捷的人立马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纷纷拉着亲人入座,当务之急还是先处理完自家的事情要紧。
军官耐心地等了片刻,见杨家两位老人紧绷的肩膀渐渐放松,这才微微俯身,语气温和地开口询问并解释道:
“别担心,这只是正常的程序。
您二位慢慢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这样我们才能更快了解事情,给您一个公正的交代。”
边说边掏出记录本,笔尖悬在纸面,目光诚恳。
本来按照流程,要将相关人员带回调查室一起问询,
但非常时期,非常处理,
看资料,此次牺牲的还是家中独苗,
调查室那样的地方......本就压抑,年轻人都受不了,
杨家两位老人一把年纪,身子骨看着本就单薄,精神也经不起刺激,
若是进去难免遭罪,又如何承受得住反复问询的压力?
思绪间又不小心带出来几分骇人的气势,
杨老头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原本攥着老伴的手又开始微微发颤,浑浊的眼睛里有些不安。
对方周身散发的冷肃气场,原本准备好的话语在舌尖打了个转,竟生生卡在喉咙里,
连带着挺直的腰杆也不自觉地佝偻下来,局促地看向旁边的李之画。
李之画一看,
一排人拿着家伙黑压压的立在一边,
围在中间的刘盈眼睛已经开始涣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