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 23 章

作品:《限制文女主但全员重生

    秋猎明日才算正式开始,不过今天已经有人在靶场进行比赛了。


    李清越对别人的热闹不感兴趣,安心在自己临时的住处睡觉。


    莲星看着床榻的身影,又转头望向外面碧草木深的景色,在心里安慰自己,好歹夫人是愿意出来了。


    其实李清越也不想交际,能认识几个夫人小姐,拉进关系多少是有好处的,但她现在的情况敏感,那些夫人小姐心有顾虑,不可能冒得得罪公主的风险搭理她。


    她也不想去给别人添麻烦,不如睡觉来得自在。


    翌日。


    李清越特意清早就出来,端着长辈的模样,对谢昀叮嘱关切了几句,望着他策马的背影,肩宽腰窄,穿这身劲装还真挺好看的。


    可惜马跑到太快,很快就不见踪影了。


    狩猎的时间很长,她们休息等待的亭子能遮住阳光,但等待总是无聊漫长的,她不是一个爱睡觉的人,而且昨晚休息得很好,硬生生无聊地等困了。


    周围的夫人小姐小声讨论着,李清越身边空荡荡的,这些混杂的议论传到她耳朵里变成一种效果极好的催眠音。


    李清越处境复杂,虽然明昭公主受伤不是她的错,众人都对她也颇有同情,但不敢在这种场合和她搭话。


    早上的围猎,一直要到下午日暮才结束。


    熬到午膳,吃饱之后更困了,喝茶也没用。


    李清越几乎撑不起眼皮,让莲星待在这里守着,给自己找了给借口去洗脸提神。


    她怕在这种大场合睡过去,谢昀在有熊有狼危机四伏的猎场,她这个长嫂应当表现得担心一些,而不是平静地睡觉。


    李清越没回住处,她知道不远处有条小溪,想顺便走走醒醒神,被晒得温热的水泼在脸上,总算是精神一些,还没站起来忽然听到有人在喊:“闪开。”


    她循着声音转头,远远看到一匹马直直朝她冲过来。


    “快闪开!”马上人的厉喝有些耳熟。


    李清越看清了上面的人,是太子萧策,怎么又是这一家子。


    萧策见她吓傻了,只得咬牙勒马,惊马忽地扬起前身,痛苦嘶鸣,随即开始剧烈地挣扎,将他甩下马背,草地柔软摔下去虽有些狼狈,好在没受伤。


    萧策脑海一阵恍惚,忽然觉得有些眩晕,他用力甩了甩脑袋,想抬手揉额角,才发现手掌擦了一下,细细密密的疼。


    惊马之后,他来不及思考太多,只能试图让马往人少的地方跑,谢夫人不在亭子里等着谢昀,跑到这里在妨碍他驭马。


    萧策抬眼往身侧看,才发现李清越已经跳到对岸了。


    这条溪流不算窄,她什么时候跳过去的?能躲开不早说,萧策脸色愈发难看,他就不该勒马。


    李清越的目光追着那匹红马,注意到它姿势奇怪的后腿,猎场的马都是检查过的,不可能有伤病,给太子的马就更严苛了,但也没看到马身上有伤口。


    暗器?看来是有人故意设计的,不管让太子受伤,还是想害死太子,都算是她素不相识的好知心友人。


    圣上不止一个皇子,但明昭公主只要这个亲哥,太子有什么意外,她的待遇也会受影响。


    马跑了,就没了罪证,李清越自然不可能提醒仇人,她提起裙摆跳回去,露出虚假的关切惊讶:“殿下!您没事吧。”


    萧策抬眼看她,自己站起来:“无事。”


    说完,面前的女人忽然变了脸色,没头没脑地问道:“殿下你跑得快吗?或者像谢玄一样轻功很好。”


    萧策扫了她一眼,吝啬地吐出两个字:“不会。”


    李清越盯着远处匍匐的灰影,狼这种动物他打过交道,独行的孤狼不是病弱的拖累,就是在挑衅狼王的失败者。


    她往萧策身上扫了一眼,没有弓,也没有箭,怎么会有人打猎丢掉武器,他又不会轻功,是想和猎物互换身份玩吗!


    萧策本来不想理她,手疼让他有些烦躁,脑袋莫名更晕,但他明明没撞到头。


    缓了一会,他注意到李清越紧绷的脸色,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深深吸了口气,今天的巧合未免太多了些。


    李清越身体绷紧,已经想好爬那棵歪脖子树,低声道:“殿下我们分开跑吧,我体弱无力就不拖累殿下了。”


    萧策眸光微动,面色有了些许变化,抬手抓住她的衣袖,示意她别动:“你跑不过狼的。”


    李清越听见这话,抬起的脚落回去,以为他有什么手段。


    其实第一眼看到狼她就准备跑路,又怕这狼是只病狼,到时候萧策没死,受伤了记恨自己私下报复。


    李清越垂眸扫了眼,他方才抓的那块衣袖,艳丽的血丝浸染到素色的刺绣上。


    完了,一旦嗅到血气,狼是不可能离开的。


    李清越寄希望于跟着的萧策的暗卫,眼睛在空荡的四周环视,手腕突然被萧策抓住,带着她往士兵驻守的方向跑。


    李清越听到了身后独狼追赶的嘶吼,一个人跑不过,两个人岂不是更慢。


    嘶吼声越来越近,獠牙好几次擦过飞舞的衣摆,抓着手腕的力道也越来越紧,李清越另一只手抬起熟练地拔出发间的骨簪。


    她还没来及动手,便毫无防备地被身边人推远:“快跑。”


    见猎物体力不支,独狼急躁地起身飞扑,越到两人身后,一步之遥。


    李清越脚步不稳地晃了一下,疑心萧策是要给她安罪名,两个人一起逃命,太子出事,她毫发无伤算不算有罪?


    吃了不了解律法的亏,她不知道,但是直觉萧策没这么好心救她。


    李清越干脆心一横,抓紧手中的骨簪,拧身跃起,借着自身的重量下压,朝独狼的脖子刺进去!


    萧策看着她面色微变。


    因为一击命中之后,她握着红白交融的骨簪扎了第二次三次,然后抬手合身独狼的眼睛。


    李清越用丝帕裹住带血的骨簪,她的手竟然是干净,像是熟练的知道怎么避开血迹,十指纤长漂亮,完全不像刚杀过一头狼。


    或许是萧策眼中的震惊疑惑太直白,她微笑着解释:“臣妇来盛京前生活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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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渝州多是山林,难免遇到些难缠的动物,迫于无奈亲手处理过一点。”


    说着,她脸上多了一丝自责:“方才我扎第二次,也是不想让它活着忍受痛苦,唉……”


    会咬人的狼一定要补刀,这是猎人的规矩。


    萧策抬了抬,示意她不用一直行礼,僵硬道:“你也是好心帮它结束痛苦。”


    李清越糊弄过去,松了口气,又道:“多谢殿下方才带我一起跑。”


    萧策:“……回去吧。”


    她这里利落熟练的手段,跑不跑都不会受伤。


    何况,他根本没想过管李清越,但是身体不受控制地拉住她,甚至在生死之际,想让她先离开……


    萧策不想跟李清越待在一起,这种感觉越发强烈,他加快速度往前,不在意身后人的呼唤,远远将对方甩开。


    李清越行了个告退的礼,蹙眉:不会是摔坏脑子了,怎么脸色好一阵坏一阵的。


    她回住处洗干净丝帕和骨簪,又给那只骨簪摸得些香油,才稳稳插进发间,将血水处理干净,去往贵女小姐等候的亭子。


    -


    萧策扶着额头,面色扭曲扶着桌案。


    他脑海一片混乱,莫名多出许多没有发生过的画面,杂乱的声音交融在一起,但这些的和一个人有关,谢玄的夫人李清越。


    就连李清越这个名字,也是混乱的记忆,和那道声音告诉他的。


    萧策用手背砸了砸额头,眸光不受控制地交替转变,他听到了另一个声音:[你怎么对她这么坏,你整天都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去管萧凌羽?]


    [不要让她跟谢昀在一起,那个常俞也不行。]


    [她怎么还在谢家?]


    萧策没有回答,他阖着眸子,眉头紧紧蹙着,看到了完全陌生的又像是长在脑海的记忆。


    即使萧策闭上眼睛,捂着耳朵,也能清晰地看到听到甚至感觉到。


    昏黄摇曳的烛火,浴桶里中衣浸湿紧贴着身体的女人,那张水雾迷蒙又美丽熟悉的脸,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谁把你送来本宫这里的?”


    “出去!”


    虽然这只是给临时休息的地方,但萧策不喜欢被监视,也不喜欢这些各怀目的塞过来的女人,这些人无一例外都会被他赶出去。


    这次有些许不同,面前的女人没什么反应,有些迟钝地抬眼看他,直白地打量他。


    “看够了吗!”


    画面里,李清越摇摇晃晃地从浴桶里出来,她看起来随时要摔倒,但萧策只是往后退了一步,冷声重复:“出去。”


    说完,便转身走向床榻,他头有些疼,这种感觉延伸到现实,萧策眉头又紧了些,不是痛的,而是被看到的画面惊的。


    李清越没有如他预料的离开,眼神迷蒙,但动作精准,抓着他的手腕整个人贴上去,湿润的水痕浸染到萧策的外袍。


    没来得及说话,因为他脑袋被硬生生按住低头,李清越的唇也湿漉漉的,带着些失礼的急切,还在滴水的双臂环着他的脖颈,怎么撕都撕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