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他已经许久没碰过女人了

作品:《替嫁瘫子大少爷后,好孕神医一胎三宝

    “怎么,这古生堂我来不得了?”苏荷似乎是店内的熟客,举止投足间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慵懒劲。


    林淼淼不免看呆,只因她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漂亮的女人!


    店内客人纷纷驻足,学徒顿时面露不岔,不由压低声音:“苏小姐,您别多管闲事...”


    苏荷却将林淼淼大大方方揽了过来,丝毫不见外道:“这是我朋友的妹妹,怎么算多管闲事了?连我的人都敢宰,你胆子不小啊。”


    被当面拆穿的学徒顿时面红耳赤,梗着脖子辩道:“按您这说法随便拉个人就是你妹,那大街小巷上各个都是你妹!”


    争吵间,药铺外又有人推门而入。


    学徒定睛一看,表情出现了变化。


    他先是瞪了林淼淼一眼,语气带着不善:“你别走,我待会再跟你算账。”


    可转身面向贵客时,又立刻换上了谄媚的嘴脸,“二少爷您来了。”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苏荷见状嗤道:“我倒要看看,什么人物能让他巴结成这副德行。”


    林淼淼低笑出声,眼前的女子不仅为人仗义还口直心快。


    她一同望去,结果却对上了宋和光的视线。


    “嫂子?”


    刚迎上去的学徒:“·····”


    苏荷看到宋和光时同时一愣,听到这声嫂子更是脸色大变。


    “你是宋家的少夫人?”苏荷嘴唇一颤,眉头紧蹙着。


    林淼淼察觉气氛变化,下意识点了点头,苏荷登时转头离开了药铺。


    林淼淼不明所以,整个人茫然地站在原地。


    宋和光却一直盯着林淼淼,开口问道:“嫂子你怎么在这里?”


    林淼淼正要解释事情经过,那学徒已将打包好的药包捧着递了上来,“哎呦呦,您瞧瞧我这双狗眼!”他夸张地自扇了个耳光,“少夫人大驾光临,小的竟敢怠慢!”


    先前还趾高气扬的伙计,此刻脸上堆满谄笑,林淼淼颇有些不适从,但也没有继续找人麻烦。


    宋和光在瞬间看出了个所以然来,“帮大哥抓药?”


    林淼淼“嗯”了一声,她不打算和宋和光有过多的接触,宋淮之和他说过,要和他这个二弟少进行来往。


    宋和光看出林淼淼有意疏远,不禁微微挑眉,开口道:“你知不知道方才与你说话的女人是谁?”


    他话音未落,一旁学徒已经阴阳怪气地插嘴:“勾栏里最会扰人心的歌姬呗。”


    “多嘴。”宋和光出声警告,眼神里却带着玩味的笑意,“苏荷姑娘好歹是锦绣坊的头牌,怎么能说是勾栏女子?”


    林淼淼并不认识他们口中的苏荷姑娘,也不知宋和光的用意,但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个猜想。


    “不仅如此...”宋和光倾身向前,在林淼淼耳边压低了声音:“苏荷姑娘还是我大哥的老相好。”


    说罢直起身,朝学徒扬声道:“取药来。”


    “好嘞!”学徒麻利地拉开药柜,根据方子开始抓药。


    林淼淼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眼神却紧盯着学徒取药的动作,看了不过数秒钟,她对着宋和光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二少爷这方子...倒是别致。”


    宋和光骤然色变,方才还噙着笑意的唇角顿时绷紧。


    林淼淼不欲多说,转身离开药铺。


    -


    林淼淼回到宋府已经是傍晚时分,宋淮之在院子里等了一下午,听到林淼淼这个点才回,嘴上下意识就埋怨道:“买个药这么久?”


    “撞到你二弟了。”这一次林淼淼不打算隐瞒,直接将偶遇宋和光的事情说了出来,但是她没有提到苏荷姑娘。


    因为她觉得没必要,自己根本就不在乎宋淮之和谁有过交情,他们之间没有感情,现在没有,以后也不打算有。


    她推着宋淮之的轮椅朝客房走去,宋淮之若有所思,问道:“你看出他抓的是什么药吗?还说了什么其他的?”


    林淼淼当然看出来了,从伙计拿出肉苁蓉的那一刻起,不用多看她也能推断出是什么方子——壮阳药。


    “没看出。”她嘴上轻描淡写地应着,嘴角却不自觉地弯起弧度。宋和光试图拿她取乐,哪曾想被她撞破这等私密事,当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没说什么就这么高兴?”宋淮之却有些不悦。


    林淼淼回了神,看着宋淮之的脸,忽然间产生了一个疑惑。


    宋家男子素来有绝嗣的问题,二少爷这般隐疾倒也正常,只是不知......


    宋淮之眉头微蹙,忽然对上林淼淼满是打量的目光,嘴角抽搐,“你又在想什么?”


    这丫头当真古怪,总是不动声色地打量他,那目光似笑非笑,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偏生她看得落落大方,叫他抓不着把柄。


    “我在想今日该给你施针了。”


    林淼淼微微躬身,将人扶至榻上,指尖轻巧地挑开他衣襟前扣,语气如常道:“施针需些时辰,要不要先解手?”


    这本是医者寻常一问,却见宋淮之骤然别过脸去,耳根漫上一层薄红。


    他已经许久没碰过女人了。


    林淼淼见他面色古怪,不由疑惑。


    她一边从柜子里拿出祖传银针,一边道:“今日可按时解过了?久滞伤肾,于你病症更添不利。”


    心里却想着,果然阳虚之人都这般不爱解手。


    宋淮之闻言脸色由红转青,这女人竟敢......竟敢将这等私密之事说得如此直白!


    他瞪着林淼淼,咬着牙愤愤问道:“你以前···对待病人也是这般?”


    林淼淼对上宋淮之灼热的目光,旋即明白过来,尴尬道:“病患都是有家室的,这些事...自然该由家属照料。”


    宋淮之闻言,心里好受了一些,“去拿夜壶来。”


    林淼淼转身就要往外走,宋淮之见状疑惑:“夜壶在床下。”


    林淼淼没有回头,“我叫马叔给你弄。”


    这下轮到宋淮之愣住了,他像是抓到了什么天大的好机会,忽然闷笑出声,笑声里更是带着几分得逞的意味。


    只听他一字一顿道:“你说过我们既为夫妻,也是手足,如今又何须去劳烦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