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抓脑瓜,抓脑瓜,敲脑瓜

作品:《开出极品饭灵根后小师妹开始养羊了

    重溟吃过刀削面后对它赞不绝口,昭韫自是美滋滋,但又忧心此男滤镜过重,反而失真。


    不管怎么说,时间飞逝,还是来到了大比当日。


    骄阳灼灼,味浦镇锣鼓喧天。


    高台之上,数十位大厨各据一灶,忙得不可开交。


    对于老吃家们来说,台上都是老熟人了,唯独那角落里的檀衣女郎不太眼熟。


    “这小女娃娃是谁?有人认识吗?”人群中,有人发问。


    “天下第一大厨,厨神昭昭。”重溟听见身侧的老秃瓢说话,赏了个脸,好心情地开口道。


    秃瓢瞄了眼重溟,见是个穿得金光闪闪的漂亮男人,姿态懒散,穿着有些暴露,看起来不像是什么正经人。


    犹豫再三,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秃瓢便鼓起胆子问他:“你认识啊?她是你谁?真这么厉害的话,我怎么没听过?”


    重溟心情更好了:“哦,我是她的人……”


    ……


    怪不得穿得和良家妇男不一样。


    长得人模人样的,咋是干这种勾当的?


    世风日下啊!


    想必后半句不用再听了,多半没什么参考价值。


    秃瓢额头冒黑线,没再理他,静候别人的回复。


    很快就有人回答了他的疑问:“不认识,估计又是哪个地方跑过来的。小姑娘图个新鲜,闹着玩吧?”


    秃瓢来了兴致:“看来是某家大小姐倒贴钱来买奖的。你就瞧着吧,到时候评委为了这点臭钱可劲儿舔她呢!”


    “这种我见了多了去了,别看她现在穿得素净,私底下肯定……哦嘿嘿嘿!”他想入非非:“你说这这么有钱,到时候把我的贞。。操也买了可咋办呀?”


    重溟睨了一眼这澄亮的大光头,毫不犹豫地伸手按了上去,按得那秃瓢哇啦哇啦直叫:“头不要了?”


    秃瓢只觉得自己的脑仁要被边上这阴晴不定的男人的指甲给捅穿了。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重溟,畏畏缩缩:“还是要的。”


    “那就闭嘴。”男人抽了秃瓢一嘴巴,掏了块锦帕出来慢条斯理地擦手,又把目光看向方才回答秃瓢的那人。


    那人老实了,语气义愤填膺:“你这话我可不爱听,姚家的丫头又漂亮又年轻,不也是年年夺冠的好苗子吗?”


    “姚简,她又不一样。”秃瓢还是有点不服气,肿着个腊肠嘴继续道。


    他又挨了一巴掌。


    这回肿成香蕉嘴了。


    ……


    议论声中,昭韫置若罔闻。


    她束着利落的高马尾,面色淡然,从堆积如山的珍贵食材里挑挑拣拣,仅拿了一小篮。


    铜锣敲响,比赛开始!


    旁人的玄铁菜刀舞成一片寒光,鲍参翅肚熬成的黄金汤头香气扑鼻。


    姚简的银丝拉面细可穿针,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素面,但素高汤一浇后,诱得人生津。


    只有昭韫,还在不紧不慢地揉面。


    清水与面粉在她掌下交融,反复揉压,愈发温润起来。


    “你瞧!我说什么来着!”秃瓢死性不改,欲再言,被重溟一个眼刀止住。


    在众人的轻视下,昭韫动作终于有了变化。


    只见她左手托起醒好的面团,右手自腰间抽出一柄软剑,径自舞了起来。


    是的,为了方便携带,她把重剑换成了软剑。


    不仅如此,面的口感也会更加轻盈些。


    这对众人来说,已是极为新奇的体验。


    他们纷纷惊得眼珠子飞出来,一眨不眨地盯着昭韫看。


    这……这也太!


    在这一瞬瞬的剑光翻飞中,一片片凌厉的面片从剑尖中诞生,带着冷冽的气息,如柳絮、如雪花,飞入大锅内。


    更令人下巴落地的是,部分面片竟然在空中碰撞,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宛如银雀振翅。


    全场死寂,只有面片的破空声和煮水的咕嘟声。


    大师席上,须发皆白的老翁率先起身,紧紧盯着锅中沉浮的面片。


    他双眼冒出红光,胸腔剧烈起伏,仿佛在看美食届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出奇制胜啊!丫头!”


    昭韫报以一笑,然后“滋啦——”一声,将浇头淋了上去。


    “您试试。”她盛了一小碗给这位老翁。


    他快速地接过碗,夹起一片,对着阳光一照。


    面片薄如蝉翼,却韧而不破。


    老翁大叹一口,随后闭目把面片放入嘴里。


    那不是单纯的味道!


    咸鲜劲道的面片在齿尖弹跳,小椒炽烈如火。


    登时,一股暖流自小腹升起,直冲四肢百骸。


    这……这久违的热意!它终究还是来了吗!


    爽——!


    好爽——!


    多年官场沉浮的积郁,品尽天下美食的麻木,都被这碗鲜香麻辣的刀削面一扫而空。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搓搓也止不住!宝贝已拿到手!东西太好了!


    他仿佛回到少年时,驰骋江湖,心中万丈豪情迸发!


    “妙!”老翁声如洪钟。


    其余评委见平时最稳重的老翁露出如此表情,也一一夺来吃,各个满面红光,甚至有人落下了感动的泪水。


    真是一碗绝世好面啊……


    昭韫见状,小小吐出一口浊气,收剑入腰。


    她笑得明媚大方。


    台下的重溟和秃瓢都看呆了。


    重溟星星眼:她……好……飒!


    秃瓢目眦欲裂:这……这不对!这不对!


    “不……这怎么可能!”秃瓢喃喃自语,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她一定是花钱收买评委了!”


    重溟瘫着一张脸,指尖幻出利爪,往他脑袋上一按,把大秃瓢划成了大西瓜。


    大西瓜露出红瓤,不吱声了。


    **


    就这样,第一轮大比结束了,在众人的惊艳中,昭韫成功晋级了下一轮。


    重溟笑眯眯地去接昭韫下台。


    昭韫笑眯眯地向重溟跑来。


    重溟笑得太开心,额间一痛,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你这脑子……”昭韫看看重溟额间的一抹红纹,欲言又止。


    重溟微微皱眉,似在暗示她话里有歧义。


    “你这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昭韫的声音有点委婉。


    她很快又道歉:“你知道的,我说的这个毛病,不是你想的那个毛病。”


    重溟嘴角一抽,随即露出个无奈地笑。


    “承蒙昭昭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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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人对此不太在意,淡淡道,“好像是老毛病了吧,说不清原因的。这世上没理的事很多,不是非要揪个一二的。”


    “啊……”昭韫露出点怜惜来,语气低落。


    “怎么?心疼我?”重溟挑眉,像个美人蛇似的绕在她身边低语。


    “今晚……昭昭会让我饱餐一顿吗?”他吐气如兰,“这样我会好受些。”


    “正经的,可以。”在这一方面,昭韫很严肃,“不正经的,不可以。”


    “不要老是想这种有的没的。”


    闻言,男人垂头,然后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


    昭韫走了两步便不走了,东张西望,似在寻找什么。


    “怎么有猴子。”重溟等了半天,没见她有要回去的意思,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啊?”昭韫眼珠咕噜一转,露出点好奇来。


    她挠挠脑袋,“哪儿呢?你指给我看。”


    “喏。”重溟抱臂,努努下巴,意指身侧的昭韫,“傻傻的,还抓脑袋。”


    此男又冷又欠的后果就是被昭韫扯着袖子,半强迫半配合的弯腰,后者踮起脚尖敲了他一个爆栗。


    “我在找人呢。”昭韫看到男人故意作出副吃痛状,收了手,然后老谋深算地拍拍他肩膀。


    重溟大惊,面上却不显。


    “是谁?男的女的?我认识吗?老的小的?美的丑的?胖的瘦的?高的矮的?老家在哪?收入多少?比我有钱吗?修仙吗?什么境界了?怎么认识的?为什么要找这人?找我不行?……”他念经似得语调平稳、波澜不惊地连续吐出一长串。


    听得昭韫头晕眼花。


    她还没来得及挠挠脑袋,想想怎么回复,那男人先倒下了。


    “好疼,昭昭,我的头好疼。”男人挤出滴泪花来,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


    他身子晃了晃,仿佛随时会跌倒。


    语调倒是带着些可怜巴巴的引诱意味:“今日你非要找那人不可?”


    他本欲借势把头搁在昭韫肩上,但考虑到女人还不太适应过分亲密的接触,又忍住,硬生生卡住自己的动作。


    一只温热的手托住了他的下颌。


    柔柔的。


    昭韫上了他的老当,语气焦急:“你身体不要紧吧?怎么办呀,你这个头疾。”


    “无妨,昭昭的事要紧。”重溟被顺毛了,四平八稳吐出数个字,心情又好得不得了。


    “我倒是不急。”昭韫见男人不疼了,就撤回了自己的手。


    没想到重溟看着壮,也确实有些分量。


    货真价实的有料啊。


    她甩甩手腕,又道:“我下次再来便是。”


    还来?


    重溟又想故技重施,却见昭韫眼睛一亮,整个人冒出小星星。


    “哎!来了!”


    他冷冷瞥去。


    是姚简。


    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身边人就似个花蝴蝶般飞了出去。


    重溟笑着摇摇头,跟了上去。


    **


    昭韫走到姚简面前,抱了个拳,向她打招呼:“姚姑娘,久仰大名。我是昭韫。”


    姚简显然认出了这位刚刚在厨师比赛上大放异彩的女郎,回礼道:“昭韫姑娘你好!请问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