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锁] [此章节已锁]
作品:《他的青梅不好折》 福儿被余嬷嬷从被褥中,拉扯起来。
睡眼惺忪,还没问明原因,便被余嬷嬷马不停蹄地拉着就走。
与其说走,还不如说是被余嬷嬷拽着到宁时毓卧房的内室。
留下一句,“好好伺候公子。”
就退了出去。
见宁时毓坐在床边,只穿了件单薄的寝衣,眼中涌动着福儿陌生的暗潮。
目光潋滟,视线灼灼看向福儿。
福儿觉得此时的宁时毓,很像妇人口中骂的狐狸妖精。
好看又迷人。
福儿呆呆地愣在原地。
宁时毓缓缓起身走近福儿,眼含柔色,迫不及待把人拥进怀中。
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甜味道,心中的慌乱顿时好了不少。
他害怕吓到福儿,哑声问了句:“可还想爬我的床?”
福儿脑子到此时,都是迷迷糊糊的。
本能回道:“想。”
宁时毓眼神顿时炙热起来,一把打横抱起福儿入了床帐。
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渴望。
把福儿放到床上后,他整个身子也贴了上去。
身上的强势气息,紧紧包裹着福儿。
猝不及防的亲吻,分别落在耳珠和脸颊处,最后是他想念已久的红唇。
唇瓣相贴的瞬间,两人都是一阵激烈的战栗。
也彻底点燃了宁时毓克制的邪火。
他用舌尖直接顶开福儿的牙关,在她的口壁内攻城略地。
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体内的热浪游走在他的四肢百骸。
福儿被吻得晕乎乎的脑袋,突然清醒过来。
想是一回事,正到关键时刻她还是有些怕。
恰好宁时毓的大掌到处作乱,碰到了福儿腰处的旧伤。
她忍不住低吟一声。
宁时毓这才停下了动作,对上福儿覆着水光,含着丝丝胆怯的眼眸。
他心口软得不行,再次抱紧福儿,吻了吻她的耳珠沙哑道:“我的好福儿,帮帮我可好?”
“我难受。”
“就按你往日看的避火图来。”
说到避火图,福儿便不再害怕,也想试一试。
主动吻了吻宁时毓的脸庞。
他目光如水似乎要把福儿融合,紧紧抱着福儿的身子,恨不得嵌进自己的身子里。
福儿凭着不多的记忆,学着图上画的。
到关键时刻,一脸为难道:“公子,奴婢许久没看,忘了。”
“后面的就不会了。”
宁时毓再次吻上她的红唇,力道大了很多,染上情\\欲的音色也哑得不行,“我会。”
接下来的一切,完全超出福儿的想象。
福儿彻底淹没在宁时毓的激情中。
她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紧贴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
两人的身子已经湿透,宁时毓不知疲倦似的向福儿索要,并柔声哄道:“我的福儿,我的傻福儿,叫我阿毓哥哥。”
福儿看他此时的眼中,像是长出了无数钩子,钩走了她的魂魄。
蛊惑似喘道:“阿毓哥哥。”
这一声软软甜甜的,喊到了宁时毓的心坎,“好福儿,再喊几声,我喜欢听。”
他沉迷于福儿的柔情中无法自拔,到最后宁时毓连自己都分不清。
究竟是中了别人的催情的毒药,还是被福儿的美所迷惑。
等福儿苦苦哀求,他停下来时,已是三更天。
外面的穆离和余嬷嬷起初是立在屋檐下的,可随着屋内的动静声。
两人羞得脸红脖子粗,只好躲到院门口去了。
直到屋内传来宁时毓的唤声,余嬷嬷才让穆离从浴房后的暗门提水进去。
福儿懒得动不愿动,宁时毓抱着她进了浴室。
正欲放进浴桶时,便看到她一身雪白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他留下的痕迹。
总归是把她欺负惨了。
心中越发自责。
“好福儿,都怪我不好。”
“你可会后悔?”
福儿有自己的目的,想都没想摇头道:“我不后悔。”
听到宁时毓更加愧疚,从背后圈住福儿,“我来给你洗可好?”
两人虽有了最亲密的关系,福儿还是不愿让宁时毓看她的身子。
羞红了脸去推他,“你快出去,不准再看了。”
推搡间,宁时毓瞧见她后腰上巴掌大的一块青印。
显然不是他所为,心疼地揉了上去,目光一沉,“何人伤的你?”
福儿不想牵连嬷嬷和香儿,当即沉入浴桶中,轻描淡写道:“无事,是我不小心碰的。”
沐浴后,宁时毓也不愿放福儿回自己房中。
而是紧搂着她,在自己卧房歇下。
沐浴后的福儿,反倒精神了许多,“公子,你为何不找云姨娘?”
“她不是你的女人吗?”
宁时毓当即把福儿转过了身,两人额头相贴。
语气坚定,“她不是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人。”
福儿不信地猛抬头,“你不是喜欢她吗?”
宁时毓抱紧怀中的人儿,吻了吻她的嘴角,笑道:“我的傻福儿,我想要的,一直只要你。”
第二日,除了余嬷嬷和穆离,谁也不知道,福儿昨夜宿在宁时毓的卧房了。
是福儿特意要隐瞒的。
怕的就是她娘亲知道了。
她娘亲很早嘱托福儿,宁时毓是主子,莫要越矩。
这些年,尤其是福儿大了后,文氏隔三岔五就会在福儿面前提一句。
若她知道,自己的女儿无媒无聘,就把身子给了宁时毓,只怕要气死。
其次就是,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她还没有准备适应两人的关系。
早膳后,宁时毓有事出府,福儿才拖着酸痛的身子回了自己的厢房。
没过多久,云悠就拿着从长安买回的礼,来到福儿房中。
见福儿躺在床上并未起身,也没多想。
采薇把礼放下后,又在福儿面前炫耀了几句,她的主子在公子明前有多受宠。
而云悠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而在福儿屋内新换的用物上。
晃眼一看,很多都与她从长安带回来相似。
最后一眼锁在,福儿头上戴的那支玉簪上。
内心再也平静不了了,“福儿,你头上的簪子是哪里来的?何时买的?”
福儿不自然地从头上取了下来,笑道:“买了许久了。”
采薇也发现了异常,当即从福儿手上夺了过来递给云悠。
当云悠看到‘漱玉楼’三个字。
心口不由得一沉,据她所知,陵阳县城是没有这个玉器首饰铺的。
她在长安买的首饰,都是出自这漱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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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她们刚回陵阳,福儿往日戴的可是一支银簪。
云悠心口微微一窒。
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想,她当即离开了福儿的院子,回了自己厢房
一看自己从长安带回来的东西,无论是宁时毓给她买的茶具,还是她选了好久的小巧灯具。
抑或者精致的香炉,福儿的桌案上也都有。
云悠记得福儿之前的房内,摆设简单,根本就没有这些。
就连她挑的双蟠百福红玛瑙花瓶。
福儿就有一件,天禄长春五彩玛瑙花鳟。
电石火光间,云悠脸色惨白明白了一切。
在长安,宁时毓带她去铺子买东西时。
但凡她要买的东西,宁时毓都会再买一份相似的。
无论是衣衫,首饰还是其他的,没有一件落下。
起初她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心想着这一趟长安之行,她的衣橱和妆奁都装满了。
觉得是宁时毓对她的宠爱,无人能及。
不料,今日去了福儿屋中一趟,便什么都明白了。
云悠大受打击,趴在床上哭了一会儿后,又不甘心地说道:“我总觉得今日的福儿,有些怪怪的。”
“她看我时,目光躲闪。”
“你仔细去问问,到底福儿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采薇不敢多嘴,当即便应下了。
可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来。
*
当宁时毓得知昨夜,自己的酒水被人下药后,一整日他都不打算去秦王府。
免得他舅父见了他尴尬。
只让穆离去了趟王府禀明就行。
穆离查出了昨夜,给宁时毓下迷情散的,正是秦王的次子李慧明所为。
上次他质疑宁时毓对他父王的忠心,秦王大怒之下,不但罚他禁闭一月,还夺了他军中事务。
看出了宁时毓在他父王心中的地位。
想着打不过,就让他为自己效力的打算。
再一次听从了他姨娘的意见,在宁时毓的酒中里加了催情散。
房中的美女,也是侧王妃萧氏的侍女,就是他提前安排好的。
想用一招美人计,让宁时毓就范。
这李慧明胆子也真大,不仅给宁时毓酒中加了催情散,连他父王也没落下。
看他父王多日不到他母妃院中,昨日趁此,把他父王扶到了他姨娘房中。
秦王毕竟是四五十岁的人了,身子虽康健,腰力却不及宁时毓能折腾。
酒醒后就发现了不对,身边只要无人时,总扶着腰身。
直到穆离说明情况后。
才知是自己这糊涂儿子办的好事。
又羞又恼,亲自杖责李慧明二十大板。
打得他下不了床榻。
心中侥幸,幸好他们二人服的不是毒药。
再次警觉起,他们王府看管松散。
思虑一番,决定要好好整改王府。
宁时毓不去秦王府,早早就回了宁宅,见福儿已不在他的房中。
转身就往福儿的院子而去。
走到院中,正好遇到迎面而来的余嬷嬷。
看对方欲言又止,就知她有事回禀。
宁时毓看了眼福儿厢房,神色有几分不耐,低声问道:“嬷嬷有何事?”
余嬷嬷小声道:“主子,福儿那丫头,今日主动问奴婢要避子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