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宠冠后宫3
作品:《天命由我(快穿)》 “臣妾身为皇后,为陛下分忧、抚慰六宫是本分。德妃既身子不适,陛下多加照拂也是应当的。只要陛下龙体康健,后宫和睦,臣妾便心满意足了,何来委屈之说?”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如同春日里融化的溪水,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平和。
萧彻怔怔地望着她,“清音,朕就知道……就知道唯有你最懂朕,最体贴朕心!”
他猛地伸出手,越过桌面,一把握住了孟临渊放在桌上的手。“是朕不好,朕昨日……朕不该疑你大度。这后宫之中,唯有你的心,是最纯粹,最不掺私念的!”
他紧紧攥着她的手,像是捧着失而复得的珍宝:“朕向你保证,无论旁人如何,你在朕心中的地位,永远无人可以动摇。凤仪宫永远是朕最心安之处。”
孟临渊借着替他布菜,不动声色的将手抽了出来:“陛下言重了。能得陛下信任,是臣妾的福分。”
萧彻看着她,朗声唤道:“章全!”
一直垂首侍立在殿外的总管太监立刻躬身小跑进来:“奴才在。”
萧彻很是高兴道,“将去年南海进贡的那斛东珠,还有库房里那对赤金嵌红宝的鸾凤和鸣步摇,以及新进上的云雾绡、月光锦各取十匹,即刻送到凤仪宫来!再把那盆紫玉珊瑚盆景也一并搬来,给皇后赏玩!”
章全心中一惊,这赏赐可比昨日给新晋德妃的还要厚重数倍,尤其是那紫玉珊瑚,可是稀世珍品。
他不敢怠慢,连忙应道:“奴才遵旨!这就去办!”
萧彻满意地点头,心情大好地重新拿起筷子:“好了,清音,快用膳吧,粥要凉了。”
他用完早膳,又拉着孟临渊说了好些话,直到上朝的时辰将至,才依依不舍地起身。
“朕晚上再来看你。”他替孟临渊理了理并不凌乱的鬓角,目光深邃温柔。
孟临渊含笑屈膝:“臣妾恭送陛下。”
萧彻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明黄色的龙袍下摆拂过门槛,带着一扫阴霾的轻快。
锦书脸上终于露出些喜色:“陛下心里终究还是最看重娘娘的!”
“是啊。”孟临渊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
可惜她并不想让皇帝看中,纵然再怎么喜欢演戏,处于弱势和下风,还是让人很不爽啊。
她对锦书道:“锦书,去太医院传话,就说本宫今日起身后,忽感头晕目眩,心悸气短,甚是难受。”
锦书一愣,忧心的应下:“是,奴婢这就去!”
太医院的院判周谨亲自来了,仔细请脉后,眉头微蹙。
脉象平稳有力,气血充盈,实在看不出有何病症。但皇后凤体违和,亲口言说难受,他岂敢断言无疾?
沉吟片刻,周谨只好斟酌着回道:“回娘娘,眼下正值暑热,娘娘或是受了些暑气,以致气机略有不顺,微臣开一副清暑益气,安神静心的方子,请娘娘调理几日,当可无碍。”
孟临渊靠在引枕上:“有劳周院判了。本宫只觉得浑身乏力,精神不济,我想着这几日是不是应该先在宫中静养。”
周谨连忙躬身:“那是自然。娘娘凤体要紧,定要好好歇息。”
消息传到宣室殿,萧彻正批阅奏章,闻讯笔尖一顿,朱砂在折子上洇开一小团红晕。
“皇后病了?”他放下御笔,面露忧色,“早膳时还好好的……定是昨日为朕忧心,又受了宋氏之事的搅扰,累着了。”
他心下愧疚,当即吩咐,“去朕的私库,再取那支百年老参给皇后送去,让她好好补养。传朕口谕,让皇后安心静养,六宫事务暂交……暂交德妃协理。”
他顿了顿,还是加上了后半句。毕竟宋琴琴刚晋位,又病体初愈,协理六宫之权既是恩宠,也能让她分散些心思,免得再因旧事郁结于心。
然而,接下来几日,萧彻每日都遣人问候皇后病情,太医院回报也总是“皇后凤体渐安,仍需静养”。
萧彻便也接连数日宿在漪兰殿,与宋琴琴缠绵欢好,仿佛要将过去错失的时光都弥补回来。
宫中的风向来敏锐,帝后情深的佳话尚在耳边,德妃专宠的消息已不胫而走。
凤仪宫内却依旧一片宁静。
孟临渊病着,免了所有妃嫔的晨昏定省——虽然目前后宫也只有她和宋琴琴两人。
她面上淡淡,看着锦书愤愤不平,轻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急什么?雷霆雨露,莫非天恩。陛下愿意宠着谁,那是谁的本事。”
孟临渊端起旁边温着的药碗,看也不看,将里面黑褐色的药汁缓缓倾倒在窗台下的花盆里。
药汁渗入泥土,滋养着那株开得正艳的石榴。
当然,那也只是陛下的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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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娘娘,夫人递了牌子进宫,说是听闻娘娘凤体违和,心中忧虑,特来请安探视。”
孟临渊正斜倚在窗下的软榻上,翻着一本前朝杂记,闻言,她眼帘未抬,只淡淡道:“请母亲去偏殿稍候,就说本宫刚服了药,正发着汗,不便立刻相见。”
“是。”锦书会意,退了出去。
孟临渊又翻了一页书,方才慢悠悠起身。
她走到妆台前,对镜自照。镜中人云鬓微松,面色是刻意调理出的苍白,唇色也淡,她拿起妆奁旁备着的细粉,轻轻在眼周扑了些。
做好这些,她才由宫女扶着,脚步虚浮地走向偏殿。
尤春是早已等候多时,一见孟临渊被宫人搀扶着进来,立刻起身迎上,眼圈瞬间就红了:“臣妇给娘娘请安。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前几日听闻只是微恙,怎的几日不见,竟清减了这许多?”
孟临渊虚弱地摆摆手,示意宫人都退下,只留锦书在旁。
她靠在锦书身上,缓缓落座,未语先咳了几声,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劳母亲挂心了。不过是前些时日操心了些,又偶感风寒,本已快好了,谁知昨夜忽又心悸难安,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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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眩……许是,还未好利索吧。”
尤春是看着女儿这般模样,心疼不已,压低声音道:“娘娘,可是因为……漪兰殿那位?”
宫中风向转变,她身在宫外亦有耳闻。
孟临渊垂下眼帘,长睫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轻轻握住尤春是的手,指尖微凉:“母亲慎言。德妃侍奉陛下尽心,陛下多去眷顾也是常理。女儿是皇后,岂能因这等小事心生怨怼?只是……”
她话锋微转,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或许是这病中多思,总觉得精神不济,掌管六宫庶务,渐感力不从心。陛下让德妃协理,原是体贴女儿,可女儿终究是皇后,若长久这般……只怕外人非议,说女儿德不配位。”
她说着,又是一阵轻咳,锦书连忙递上温水。
尤春是听得心都揪紧了,反握住女儿的手:“清音,你万不可如此想!陛下待你之心,满朝皆知。你如今只管好生养病,等凤体康健,一切自然如旧。”
“母亲说的是。”孟临渊勉强扯了扯唇角,“只是这病去如抽丝,太医院开的方子吃了这几日,时好时坏。周院判医术自是高明,只是或许不对症。女儿想着,太医院能人辈出,或许……可否请母亲出面,私下寻访几位精于妇人调养、善治虚劳之症的太医,再来为女儿细细诊治一番?总要换个思路,或许能好得快些。也免得陛下和母亲总是悬心。”
她声音轻柔,带着病弱的恳切,目光却静静落在罗夫人脸上。
尤春是先是一怔,随即恍然。女儿这是信不过如今常来请脉的太医,想借她之手,在太医院里另行安排更可靠、更贴心的人手。毕竟皇后凤体违和,由母家举荐信得过的太医来协同诊治,也在情理之中。
她立刻领会,郑重颔首:“娘娘放心!臣妇回去便去打听,定为您寻几位医术精湛、口风严谨的太医。您的凤体最要紧,万万耽搁不得!”
孟临渊脸上露出依赖与安心的神色,轻轻靠在尤春是的肩头:“有母亲为女儿奔走,女儿便安心了。只是此事……还需隐秘些,莫要惊动了陛下和前朝,免得又生事端,说我们罗家仗着女儿是皇后,插手太医院事务。”
“娘娘思虑周全,臣妇明白。”罗夫人拍着女儿的背,心中已开始盘算合适的人选。女儿在宫中不易,如今又病了,身边必须有完全可信之人。
母女二人又说了一会儿体己话,孟临渊始终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尤春是恐耽误她休息,虽不舍,还是告退离去,一心要尽快为女儿办好这桩事。
送走罗夫人,孟临渊直起身,脸上的虚弱疲惫瞬间褪去大半,她走到窗边,看着庭院中灼灼的石榴花。
锦书低声道:“娘娘,夫人她……能办成吗?”
孟临渊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娇嫩的花瓣,语气淡然:“母亲出身世家,在宫中亦有故旧,寻一两个背景干净、又渴望攀附的太医,并非难事。”
有了人手,那一切都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