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再入东宫

作品:《假死后,她的便宜兄长疯了

    “回王爷的话,卓恒似是与那女子有情,二人在武林城中相识,而卓恒亦将此事与卓殿帅说明。旁的事便再无提及了。”


    赵明桢端坐于高位并未说话,一旁虞枳当即摆了摆手,示意那人退出去。“王爷,那人当真不是?”


    “是跟不是还不都是咱们陛下的一句话,有什么紧要的。”只有站在权力的顶峰,才能指鹿为马,天子说她是她就是,天子说她不是,她就不可能是。


    虞枳:“那……”


    赵明桢:“那就帮一帮晋王,余下的,咱们继续看戏就行。”


    “你是怎么办事的!”伴随着一阵瓷器破碎之声而来的,是长乐郡主的怒吼声。“我让你去武林城,因为你是我的女儿,是我在这世上唯一可信任之人!”


    “可你,你居然能叫那个姓姜的拿捏了晋王与咱们的手书!”


    陈瑶池从未见过长乐郡主对自己发过这般大的火,一时间也愣在原处,心乱如麻。她蹙着眉头又想了想,道:“阿娘,晋王到底是皇子,陛下多少都要顾着皇家颜面,这事,最终只会随便推个人出来的。”


    “愚蠢!”长乐郡主伸手指着陈瑶池,双目满是愤恨之色。“这事交给了太子,太子又把赵明桢给拉下了水,这事就不可能无疾而终!”


    “那,那咱们,咱们把相关之人都杀了。”陈瑶池垂着头在屋内蹒跚几步,“对,那个姜涣,那个姜涣不能留!还有,还有所有相关之人,都杀了。”


    “现在杀哪还来得及!”长乐郡主强忍着怒火又想了想,道:“只要那些人的家眷都还在我们手上,他们就不敢乱说话。你切记,这些时日绝不可轻举妄动。”


    陈瑶池叫她这等行径唬得不轻,当即点头应了。


    是夜,姜涣倚在草堆上休息,一个狱卒照例巡视经过他的牢房,他瞧了瞧摆在内里的食物,见姜涣一口未动,这便开始四处打量。待他确认四下无人,这才悄悄打开牢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他自袖中取了个瓷瓶出来藏在手中,一步又一步地靠近姜涣,他单手将瓷瓶盖子打开,随即就想要将这瓷瓶内里之物灌入姜涣口中。


    姜涣睁开眼当即闪身躲过,随后将一直藏在袖中的银针扎进了他的手臂之中,那名狱卒受了药性影响,只觉一阵晕眩当即摔倒于地。


    姜涣站起身来,将一旁的餐食尽数扫落于地,发出好大一阵声响,将守在附近的狱卒都给惊动了个遍。


    那行狱卒纷纷抽刀赶来,待瞧见那名倒地的狱卒之时面面相觑,不知是何情况。


    “只是晕了,不是死了。他要杀我,他手上的那个瓷瓶就是物证,交给你们了。”姜涣说罢这些便又坐回到草堆之上,那行人只得先将人与物都带出去,将一切都禀明了上官才是。


    刑部尚书得知此事,连夜将另外两位大人一并请来审理。那狱卒也不是个硬骨头,上来便将一切都和盘托出。


    他言说自己是受人胁迫,他不知那人是谁,只知是个戴着可怖面具,身着玄色衣裳之人。那人将他的家人都扣了下来,这才只能过来对姜涣下杀手。


    那人说出这些之后又做出一副闪躲模样,如此模样自招人怀疑,是以又是一通杖刑之后,那人才继续说道,说是来人身上的面料很是特别,虽然是玄色的衣裳,却有波光粼粼之态,纵是在夜色之中亦能在月光下映出闪闪之色。


    三司主事之人闻言,当即都转了脸色,只叫人将他好生看押,随即三人便聚到了一处小声商量。


    这种衣料整个朝廷只有天禄司可用,而天禄司中人又戴着修罗面具,这亦能与那狱卒之言一一对照起来。


    三人一商量,便决定将这事报与赵明桢知晓。赵明桢得来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连夜书写奏折,一早便入宫叫上了太子,一并去寻了宣帝。


    “陛下,那名狱卒虽不知何为天禄司,但他所描绘的衣着打扮却是天禄司的制式。因此事干系甚大,故,臣不敢擅专,特来上禀。”


    太子与赵明桢将这事禀与宣帝知,宣帝大怒,命他们二人务必将一切查实,不得有失。既有了宣帝明旨,这二人亦不多留,便一道离了明辉殿。


    二人离开明辉殿未几,赵明桢便道:“太子殿下,那名女子是首告也是人证,现下贼人欲取她性命,再留在牢狱之中怕是不妥。殿下看,是否可以将那名女子安置在东宫?”


    “毕竟宫禁森严,再胆大包天之人也不敢随意指人劫杀。”


    赵元熙本就想将姜涣留在东宫,正苦无借口,此时既然赵明桢将话茬提了出来,他自是顺应接下,当日就指了一队东宫卫将姜涣接回了迎芳殿。


    待将姜涣送至东宫,虞枳方回来回禀:“殿下,人已经进了东宫。不过,殿下为什么要将那人送去东宫?如此一来不就给了东宫借口,好叫他将人名正言顺扣在身边。”


    “姜涣要是进了东宫,可就没那么容易能出来了。如果她是卓璃,你说卓家人会不会任由她在东宫?”赵明桢笑得眼尾上扬,毕竟卓恒可是对卓璃生出过那得心思的人,他们又怎会坐视不理呢?


    “当年赵元熙想要娶卓璃,卓恒就来寻过我。虽他未有明言,但我知道,他希望借我之力阻止这场婚事。”


    “昔年他是走投无路才寻上门,那么现下,不逼一逼,卓家又怎么能成为我手中利刃呢?用一个女人,来给自己铺一条通天路,这笔生意不做,才是傻子。”


    姜涣想过她会被换个地方看押,只是万万没有料到,又会回到东宫之内。这迎芳殿内的陈设摆件皆是照着自己先时的屋子来的,连衣箱内的衣裳也都是青色的。


    殿内备下了几个宫人,都是些话不多的。姜涣在榻上又歇了片刻便披衣而起,自往窗口处坐着了。宫人怕她身子受凉,急忙从旁取来狐裘替她披上,劝解道:“娘子身上有伤,不若还是回榻上再歇一歇吧。”


    “整日里躺着,骨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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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酸疼了,我一介江湖女子,身子骨没有这般娇弱。”姜涣拢了拢狐裘,散着发瞧着窗外的景色,随口道:“此处的布置很是雅致,到底是宫中。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回道:“奴唤玉娥。”


    姜涣点了点头,又道:“玉娥姑娘,我想出去透透气,不知是否有违宫中规矩?”


    “殿下吩咐过了,这东宫之内娘子要去何处都是使得的。”玉娥如是回答着,随即上前来扶了姜涣,与她重新更衣梳妆。


    这玉娥似是被人精心教过的,她所梳的发髻挑得钗环皆是姜涣昔年用得最多的样式。姜涣不挑不捡,只静静坐着任由玉娥摆弄自己。


    “娘子看看,可还喜欢?”玉娥小心翼翼地问着,姜涣只回了句都好,随即便起身,并未去仔细瞧着自己的形容。


    玉娥见她并不上心,怕自己侍候不当,心中稍有诧异,当即便跟了过去。


    迎芳殿内并无多少宫人,只零星几个在院中洒扫,她们见姜涣过来全都垂了头行礼,不敢抬头去看上一眼。


    姜涣随意走着,将这迎芳殿的院落大致瞧了瞧,这院中并无人守卫,但是院门处倒是立着两个东宫卫。


    姜涣刻意往院门外走了几步,只见院墙外十步一人,竟是将迎芳殿团团围了起来。姜涣装傻充愣地往外又行了几步,那些东宫卫倒是不加以拦阻,只是远远跟着。


    想来,是赵元熙都叮嘱过了。


    姜涣没敢走得太远,怕晚些遇上杜慧宁再生事端出来,只在迎芳殿外的宫道上走了一阵,便退回到院中亭内静坐,思考着如何将消息递给卓远山,叫他切莫担忧。


    宫中忌讳颇多,姜涣对此并不熟悉,只得转头向玉娥询问,玉娥却只回说在东宫之内没有忌讳,她要如何都是可以的。


    姜涣只觉得自己都多余问,她抬头瞧了瞧被风压折了腰的斜竹,当即道:“玉娥姑娘,可能帮我寻一只纸鸢来,我许久都不曾放过纸鸢了。”


    玉娥哪里会有不应的,当即说她去寻人取,不多时已取来一只。姜涣拿在手上瞧了瞧,见上头绘着牡丹花色,这便又提了笔在这牡丹边上加了四只蜻蜓,而后再将纸鸢拿在手上到了院中放飞。


    姜涣入东宫已有一日,卓远山又守卫宣帝身侧,想来必定能听到些许风声去。而此时又处寒冬之际,宫中甚少有人放飞纸鸢,只要她将这纸鸢放得够高,无论卓远山在何处,必是能瞧见的。


    姜涣这纸鸢放得极高,不单叫东宫外的人瞧见了,这东宫之内的人,又有哪个是没能瞧到的?


    “打听到了?”裘芸芸初在自己宫中瞧见纸鸢时便觉得奇怪,这便叫水月去打听了一圈。


    水月慌张地点了点头,回道:“是迎芳殿的人放的纸鸢。婢子本想靠近瞧一瞧,可迎芳殿四周全是东宫卫,婢子进不去。只是听迎芳殿附近的宫人说内里的姑娘是昨日才住进去的,她来时覆着面纱,无人知晓她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