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吓人
作品:《暴君的金丝雀今天成功逃跑了吗》 小孩冷眼看她自己一个人自娱自乐,唇间溢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为什么这么笑?”季鱼奇怪道。
小孩笑盈盈:“觉得你很蠢。”
季鱼:“……”
她瞬间就没了说话的性质,撇撇嘴去看那个被绑在柱子上的女人,沉默了一会儿,又猛地转头用疑惑的目光打量小孩。
刚刚只有月光朦胧的光影她没怎么看清,但如今在烛光下,她发现她刚刚的感觉果然没错,这个小孩就是比第一次见他时要小了一点。
她直接说了出来:“我感觉你比之前我见你的时候小,对吧?”
小孩“嗯”了一声,算是肯定了她的猜测。
居然是真的。
季鱼心中发毛,寒毛直立,她害怕地吞了口唾沫,对这个小孩愈发好奇了起来。
也不知道这个小孩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可以一而再的与自己在梦境中见面。
看他可以轻易地在她的梦中控制住她,甚至凭空变出东西来,季鱼甚至猜测他会不会是平时跟在她身后的精怪,只在自己睡觉的时候偶尔才会入梦。
自从穿越之后,但凡是晚上睡觉,她的梦就会分外诡异,不是梦到燕洄就是梦到这个诡异的小孩,这会不会也是这个小孩搞的鬼?
季鱼越想越离谱,越想越害怕,她现在只想快点醒来,不愿再和这个小孩待在一起。
她不安的情绪太过浓重,导致坐在她一旁安静盯着那个绑在柱子上的女人看的小孩也感知到了。
“怎么了?”他侧头问。
季鱼这下真的怕了,她努力地压抑住自己狂跳的心脏,抿出一个笑:“我们接下来就坐在这儿了吗?”
小孩拧眉:“你想去哪儿?”
去哪儿都好反正不要和你在一起。
季鱼心中腹诽。
“你怕我,”小孩肯定道,他站起身,举着烛台朝季鱼走去,烛火劈啪作响,烛光照在他半边脸上,让他的脸处于半光半影之中,“这么怕吗?”
季鱼双目圆睁,双唇发抖,害怕到连双颊都在微微抽动。她吓得下半身整个都软了,两手撑在地上拼命地向后拖动自己,
她就这样看着小孩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两人距离越来越近,直到她的手彻底软了没了力气,跌坐在地上,小孩才慢悠悠凑近她的脸,直到与她只有半人的距离。
小孩伸出手,向前伸手去摸季鱼的脸,带着粗茧的指腹刮着她的脸颊,这样的触感让季鱼背上冷汗直冒。
“为什么怕我呢?”小孩明明唇角勾着,但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我可没有把你怎么样过。”
季鱼抻着脖子动都不敢动,在那张手覆上她脸的一瞬间,她就下意识闭上了双眼,但没用,视觉关闭之后,其他感觉会更加的灵敏,小孩越来越近的鼻息,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以及如鬼魅般的喃喃低语都让她逐渐走向崩溃边缘。
“你看,我帮了你这么多,”小孩那张覆在她脸上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粗茧恶狠狠地刮过她细嫩的皮肤,“那些人要来欺负我们,我就让他们都死了,变成了尸山,这样就没有人可以欺负我们了。你说要找这个低贱的到处乱跑的宫女,我也帮你找到了,我还帮你变出了干净的布巾和木板,怎么,我对你不够好吗?”
“还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有点不知好歹了?季鱼!睁看眼睛看着我!”
最后一句话落下的时候,原本放在季鱼脸侧的手蓦然转到了她的眼皮上,他轻松用两只手指撑开她的眼皮,把季鱼逼得不得不睁开眼睛,直面这个让人胆寒的恶鬼。
“你别吓我……”
猝不及防的,季鱼眼中掉出泪来,她原本不想在他面前掉眼泪的,但在这种极度恐惧的情况下,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的喉中溢出一丝哭腔,她听着小孩的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不停的重复道:“你别吓我。”
小孩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他呆愣地看着她,直到放在她眼下的那只手指感觉到了一丝灼热的湿润,这才回过神。
“怎么又哭了?”
他的手又重新覆在她的颊边,用粗糙的指腹帮她抹去眼泪,眼神无奈:“怎么这么容易哭?”
季鱼没由来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仿佛就在几天前发生过一样。
但她一时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发生过了。
“别哭了,”他道,“我不吓你就是了。”
回过神来后,季鱼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分外丢人。
她恶狠狠推开那小孩,挣扎着站起身,跌跌撞撞朝殿外跑去。
这个小孩给她的感觉太熟悉了,无论是语气还是动作。
但她现在脑子一片混沌,什么也思考不了,只一个劲的想逃离他,离他远远的。
小孩一怔,偏过身看着季鱼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了大殿中,直到彻底消失,他才将目光转向大殿中的另一个人。
他走向那个女人,站定在她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副发疯的丑态。
“活该。”他说。
他感觉他要醒了。
在消失前的最后一刻,他忍不住又朝大殿门口看了一眼。
-
“唔……”
季鱼感觉到有人推她,但她昨天睡得实在是太晚了,被燕洄折腾到后半夜才睡,让她完全睡不够。
“妈咪我再睡会儿,再睡五分钟,五分钟后我保证起来。”她嘴里嘟囔着,声音越来越小。
半梦半醒间,她甚至以为自己还在现代。
不对,她不是穿越了吗?!
这个想法划过大脑后,季鱼的脑子如同被雷劈过一般,一瞬间就清明了。
她猛地睁开眼睛,入目的不是雪白的天花板,还是大片肉色的胸肌。
怎怎怎怎么回事!
她半眯着一双迷蒙的眼睛,脑子的想法没跟上手的节奏,直接就上手戳了戳那结实的胸肌。
一戳,软的,好摸。
再戳,硬的,怎么变硬了?
“醒了?”一道熟悉的男声自上而下传来。
季鱼眨眨眼,呆呆抬起头,就看见燕洄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以及眼中的意味深长。
季鱼醒了。
季鱼彻底清醒了。
她唰的一下坐了起来,紧接着停也没停一下就屁滚尿流下了床,噗通一下双膝跪地,力道一时没控制好,发出一声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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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咚’!
痛得季鱼痛苦地闭上眼咬紧牙关。
她哆嗦道:“陛陛陛陛下。”
燕洄躺在床上,一手撑着脑袋看着季鱼,他哂笑道:“这么慌做什么?”
季鱼不敢说话,看了燕洄一眼,低下头去,好半天没听见燕洄说话,抬头去看,看见燕洄在还是这副表情盯着她,她也不敢不说话了,只好诺诺道:“奴婢逾矩了。”
燕洄看见季鱼这样,干脆起身坐在床沿直接将她拉了起来,季鱼一个酿跄,扑向了他滚烫的胸口。
昨天晚上的记忆全部回笼,季鱼一想到自己和这个人睡了,还做到大半夜,就头皮发麻。
干燥有力的大手轻轻搭在季鱼的脑袋上揉了几下,这才放开她。
“去让宫人给你梳洗,梳洗一番后便吃早膳吧。”
季鱼从他的胸口探出头,抬起头看他,从燕洄的角度看去,就像一只小猫窝在自己怀中眼巴巴看着他,看得燕洄龙心大悦。
宫人上前来替她梳洗的时候,她的脑子终于回档,她浑浑噩噩被宫人摆弄,让干什么干什么,直到坐在梳妆台前的时候,她脑子里还在想着昨天晚上做的梦。
那个吓人的小孩。
到底为什么他会给自己一种熟悉感?
自己以后做梦还会再梦见他吗?
越想越焦躁,她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和下来,试图剥丝抽茧地去回想自己过去经历过的事见过的人。
她蹙眉细细想着,丝毫没注意到宫人给自己穿的衣服梳的发髻戴的首饰都与平常自己的宫女打扮截然不同,直到凌空伸出一只手点在她的眉心,抚平了她一直皱着的眉。
对着镜子看去,是燕洄的手。
原本正在给她梳妆的宫女已经退至一边,她欲站起身给燕洄行礼,却被他摁住两边肩膀坐在凳子上动弹不得。
“不用行礼。”
季鱼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怎么被打扮成了这副模样?
她愕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看见燕洄站在她身后一下一下摆弄她垂落在肩上的头发。
脑中蓦然想起昨天夜里,他也是这样,为现在浴池中的她用手指梳着头发,想到这里,她的脸又变红了。
显然燕洄也想到了,他碰上季鱼已经被染红的耳垂,心中那股痒意又开始泛滥。
若不是要去上早朝……
燕洄眸色渐深,他轻呼出一口气:“梳妆完了就去吃早膳。”
季鱼顺从:“是。”
季鱼此刻的乖巧让燕洄勾了勾唇,他的手突然伸向季鱼的眼下,重重抹了一下,然后才缓缓收回手。
季鱼眼皮一跳,看不懂这狗皇帝到底想做什么。
她乖乖跟在他身后,坐在宫人为她拉开的凳子上。
桌上是琳琅满目的美食,看得季鱼食指大动。
这就是皇帝的日常饮食吗?对比下来她们宫女简直吃的是猪食。
看到这些令人食指大动的食物,季鱼的肚子才迟来地发出咕咕的叫声,她昨天下午被陈知义他们叫醒后就一直在被当一个娃娃似的摆弄,到了宫殿之后又被燕洄这样那样,她觉得自己肚子现在才叫真的是分外坚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