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烽火戏诸侯，今有阿哈戏宇宙。”


    “原本我已经想好了。”


    “你若是拒绝我的那个设想，我就退而求其次，说出另一个要求。”


    “总之，无论是否去做，这个要求，是都要完成的。”


    “对于身为星神的你而言，应该不困难。”


    “作为星神，尤其是欢愉，这种极为广泛的命途。”


    “欺诈、伪装，也是欢愉的必修课之一。”


    “进入假死的陨落状态，然后让宇宙所有的生物，甚至包含星神在内，都认为你已经死亡。”


    “最后当世界，宣布欢愉已经陨落后。”


    “在突然复活，给这个世界，一个超级大的乐子！”


    “这样的动作，作为星神的你，即便是令使，也发觉不了。”


    “唯一担心的是，能不能瞒过那些星神。”


    “尤其是最古老的那位星神之一——均衡星神！”


    “均衡，掌控整个世界的平衡。”


    “任何一丝，能打破平衡的力量，都能被祂敏锐的察觉到。”


    “尤其是一个星神的陨落，而且还是你这个奇葩乐子神！”


    “整个世界，一不小心，可能就会陷入混乱。”


    “谁知道，你手下那群人，能搞出什么乐子！”


    “这些，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能把均衡星神给骗过去。”


    “试想，把整个宇宙跟星神，都当成自己的乐子。”


    “如若成功，这将会是多么欢愉的一幕啊！”


    “而我！”


    “当然也有自己的私心。”


    “未获得力量之前，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做任何事，都要畏畏缩缩。”


    “但获得欢愉之力后，若是还忧这忧那，那我这个欢愉令史，不他妈白当了！”


    “为了向这个世界，宣告我的到来！”


    “我准备以星神为踏板，给这个世界，带来迄今为止，最大的欢愉！”


    余乐挣脱阿哈的怀抱，双手大张，语气带着一丝癫狂的给阿哈比划着。


    “疯子！疯子！”


    “原来你是个疯子！！！”


    “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呜……”


    “区区一个凡人，都敢利用阿哈了……”


    “阿哈……”


    “好没面子……”


    余乐说出自己的真正用意后。


    周围所有面具，围在阿哈身边，齐齐发出大笑、哭声。


    哭、笑两种情绪，让整个星河，都随着阿哈肩膀的抖动而震颤。


    “疯癫的另一名词，是自由！”


    “代表灵魂高贵自由之境！”


    “只要自己活的够潇洒、快乐，还管他人如何？”


    “这不也正是，你所践行的命途吗？”


    听到阿哈对自己的评价，余乐伸手抓住在空中漂浮的小丑面具，缩小戴在自己脸上。


    就这样在阿哈面前，四肢毫无规律摆动，就像是在跳某种祭祀的奇怪舞蹈。


    阿哈标志性的小丑面具，也在余乐奇奇怪怪的舞蹈下，表情不断变换。


    或喜、或悲、或癫、或忧……


    听着余乐的解释，半跪在星河上，又哭又笑的阿哈。


    黑色的无头人影，长出一个黑色脑袋。


    仅仅一瞬，脑袋便被橙色面具覆盖，看不清其中全貌。


    站起身，阿哈直接跑到余乐面前。


    学着余乐的样子，扭动紊乱的四肢。


    即便余乐的舞蹈，琢磨不透下一个动作，但阿哈却仍能跟他持平，同步做出相同姿势。


    唯一不同的是。


    余乐脸上的面具，若做出悲伤的表情，那阿哈的面具表情，便是与之相对的欢愉！


    一时间，竟形成了种双人起舞的诡异感……


    “疯癫？疯子？”


    “让阿哈好没面子……才怪！！！”


    “阿哈喜欢疯子！因为阿哈只要乐子！”


    “疯子，能给阿哈……带来更大的乐子！！！”


    “你是个疯子，阿哈是你的乐子。”


    “疯子让阿哈没有面子。”


    “疯子又让阿哈很有乐子。”


    “疯子？面子？”


    “阿哈只要——乐子！！！”


    “疯子跟乐子，天作之合！天作之合！！！！”


    “哈哈哈哈哈哈……”


    即便阿哈的面具，不断变换各种表情。


    但无一例外，发出的，都是阿哈标志性尖锐、癫狂的笑声。


    余乐刚刚那番话，阿哈觉得，跟欢愉践行的基本准则，相差无几。


    毕竟信奉自己的那群人，大多数也都是疯子……


    随着奇异舞蹈的加快，阿哈直接抓住了余乐双手。


    一人一神，就这样在星河间，共同跳起了诡异的双人舞。


    “孑然一人，无牵无挂。”


    “既无牵挂，那便是无所挂碍，无有恐怖。”


    “这……就是……命定的欢愉！”


    “你现在的处境，跟阿哈一样！”


    “可现在，你获得了力量。”


    “你能保证。”


    “你的未来，都会是你一人吗？”


    “哈哈哈哈哈……”


    阿哈的面具脸，凑到余乐耳边发出致命一击的灵魂拷问。


    但还不等余乐说什么。


    阿哈自己，就已经掌握了那奇异的舞蹈。


    开始带着余乐狂跳起舞，极致的速度，即便有阿哈的领悟，也让他根本说不出话。


    没人敢让星神自我毁灭命途，大多数甚至想都不敢想。


    命途无处不在，同样也就代表星神无所不往。


    一旦有人呼其名，行其途，便会被星神感知。


    但偏偏，余乐这个混不吝的奇葩。


    不仅敢想，还敢亲自当着星神的面说出来……


    “阿哈戏星神……”


    “好玩！太好玩了！！！”


    “只要有乐子……”


    “你要什么！阿哈都能给你！”


    “阿哈只要欢愉！尽情取悦阿哈吧！！！”


    “现在，阿哈要让欢愉！响彻整个宇宙！！！”


    “所有星神，都要成为阿哈的乐子！取悦阿哈！！！”


    “哈哈哈哈哈……”


    随着阿哈放声大笑。


    诡异的舞蹈，也缓缓停下。


    阿哈像是找到了知己，直接抱住了余乐的肩膀。


    “阿哈喜欢找乐子，阿哈不喜欢当乐子。”


    “但阿哈觉得……”


    “阿哈当乐子，会很有乐子！”


    “所以阿哈决定，要当你的乐子！”


    “哈哈哈哈……”


    阿哈将余乐抱进自己怀中，当成自己的玩具，疯狂撸动对方脑袋。


    橙色面具上大笑的表情，逐渐转变为期待。


    “好了。”


    “现在——”


    “说出你的计划……”


    “阿哈……”


    “无不满足！”


    “哈哈哈哈哈……”